忙,江轶还是被灌到趴下了。最后还是江似霰看不下去,直接把她的新娘架走,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从闹哄哄的宴会现场出来,穿着婚纱的江似霰抱着江轶,坐着车前往她们的新别墅。
回去的路上,江轶趴在江似霰的腿上,难受得直哼哼,嘴里还在念叨着:“再也不要结婚了,我不要喝了……”
江似霰听着她模糊的低语,有些哭笑不得。她伸手,戳了戳江轶的脑袋,轻轻嗔了一句:“再也不要结婚,你还要结几次婚?”
趴在她腿上的江轶伸出了一根食指:“一次!”江轶仰头,脸色通红地望着江似霰:“一次就够了。这辈子,就结一次。”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江似霰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在她鼻尖点了点,哄她一样说:“知道啦,你乖啊。”
接下来,江轶就乖乖地趴在她腿上,一路昏睡过去。
后来的事情,江轶就不记得了。每当想起婚礼当天的事情,她觉得一切都朦朦胧胧的,美好得像是一个梦。
婚礼结束之后,江似霰回到学校继续上学。在排除一系列风险后,医生确认这个还在子宫里的孩子十分健康,这也让江轶松了一口气,和江似霰安心地一起养孩子。
因为没有来自家庭的阻力,江轶也就免去物质上的担忧,每天专心地陪在江似霰身边。一边学习自己专业知识,一边开始练习怎么做好一个母亲。
除了学会给江似霰做营养餐之外,每个周末她还会和江似霰一起上培训班,练习一些育儿技巧。
有句话叫做熟能生巧,江轶在培训班抱孩子是越来越顺手,哄孩子也是越来越厉害,俨然是班里最出色的学生。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们的孩子也在茁壮长大。不过因为江似霰偏瘦,七月来临时,她换上了宽松的衬衫,看上去也不怎么显怀,除了亲近的人,基本没有多少人知道她怀孕了。
暑假很快就来了,因为担心江似霰的身体,江轶和她没有飞回云城,而是在首都安心养胎。
首都的夏天热得要人命,但江轶怕江似霰会着凉,在家的时候都会把空调调到让江似霰觉得舒服的唇度。
但是这个唇度,对于江轶这种体热的人来说,稍微有些热。白天无所事事的时候,江轶和江似霰就窝在客厅宽大的沙发里,给小孩做胎教。
怕热的江轶抱着故事书趴在凉凉的地板上,吹着呼呼的电风扇,背对着江似霰给孩子说故事。
江轶的声音很清亮,说故事的时候软乎乎的,让人觉得十分可爱。江似霰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看着她趴在地上的背影,总是会心痒难耐。
忍不住的时候,江似霰就会赤足踩在江轶的臀部上,用足尖那里点了点,然后挑开她的衣服,将赤足毫无阻隔地踩在江轶的腰上。
背上传来一股凉意,一点一点蹭了上来,弄得江轶心痒。念完一个故事之后,江轶放下书转身,抱着江似霰的白嫩的脚,仰头看着她问:“干嘛又踩我。”
江似霰一手护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垂眸静静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江轶哦了一声,跪起身,挪到江似霰腿边,梁了梁她的小腿说:“那我,给你服务一下?”
江似霰咬蜜,垂眸看了她好一会,点了点头:“嗯。”
江轶这才跪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腿,给她服务了好一会。
时间转眼到了九月,江似霰提前进入了预产期,江琼华和宁文茵也从云城赶了过来,和江轶一起紧张地等着江似霰生产。
九月十七号的那天晚上,江似霰是被一阵阵痛唤醒的。江轶听着她的呻粉,吓得从床上摔下来,连忙抱着她下楼,开车送她去了医院。两位妈妈也慌张起来,一家四口冲入医院,把江似霰送入了产房。
江轶根本想也没想,就直接签了无痛。换了身衣服,一直在产房陪着江似霰说话。她抓着江似霰的手,一直凝视着她汗湿的脸,心里慌得厉害。她精神有些恍惚,眼前的视线也逐渐朦胧起来。
熟悉的消毒水在蔓延,没一会,江轶嗅到了血腥味。她抓紧江似霰,隐约回想起自己刚出生时的事情。昏暗拥挤的产道里,她模糊地听到了医生和护士的呼声,还有女人细微的呻粉。
就好像现在这样,一切都影影绰绰,模糊不清。
江轶的脑袋逐渐沉重,她握着江似霰的手,一直等到曙光来临,忽然,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了黎明的清晨。
江轶一瞬恍惚,脑袋嗡嗡嗡地响,一切声音都开始模糊不清。隐约间,她似乎听到江似霰在喊她:“江轶……江轶……”
江轶站起身,但膝盖一软,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
躺在床上的江似霰偏头,立马想起身扶她,惊呼了一句:“江轶!”
江轶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她跪在产床边,仰头看着医生护士挤到她面前,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走了过来:“看你激动的……孩子生下来了,平平安安,十分健康……”
“你们给她取了名字了吗?等会要登记的。”
江轶偏头,看了眼江似霰。不知何时,江似霰的脸在她视线里,一片朦胧。她仰头,看着医生臂弯里的孩子,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说:“想好了……她叫……她叫奇迹
,江奇迹……”
是她的奇迹,是她新生的奇迹!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哭成了什么样子,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