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笑,轻咳一声,继续说:“老师说,那个女孩起身,走到江奇迹身边,把一整杯酸尿倒在了她头上……江奇迹当场就哭了。”
江轶十分惊讶:“她真的哭了?”
江似霰点点头:“哭了,我过去的时候,还哭着喊着要找妈妈,还说要把头发剪了。”
江轶虽然很同兴女儿吃瘪,但听到女儿哭了还是有点心疼。她控制了一下笑容,小小声问:“那她现在怎么样?还难过吗?”
江似霰有些无奈:“回家的路上就不难过了,接她回来的时候,还一边抹眼泪,一边哭着说要给对方点颜色瞧瞧。你说都教育了多少回了,她这个性子到底随了谁,怎么就这么霸道呢……”
江轶若有所思地回答:“估摸是随了我,我小时候也不是个好人。”
江似霰顿了顿说:“可你比她可爱一百倍。”
江轶有些哭笑不得:“哇,江似霰,有你这么说你女儿的吗?”
江似霰也有些无奈:“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狗都嫌啊。”她顿了顿,看向江轶,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温挫败:“江轶,有时候你不在,我都不知道怎么教育她。我好怕她长大之后还是这个难搞的性子,我怕自己……没有教好她。”
江轶笑了一下,说:“不会的啦,你看她虽然在幼儿园横行霸道,但每次打架都是在教训人,除了个别时候会无缘无故招惹人,其实还是很好的嘛。别担心,我会和她好好谈谈的。”
江似霰点点头:“嗯,我知道,你会的。”
江轶安抚好妻子之后,又问:“那她现在在干吗?睡觉吗?”
江似霰叹了口气,说:“自己一个人在看动画片呢。她下午要去剪头发,我没带她去,她在生我气。”
江轶愣了一下:“哇,小崽子翻天了,她还敢生你的气,她为什么一定要去剪头发?”
江似霰有些无奈地说:“她觉得自己头上倒了酸尿,头发脏了,就一定要去剪。我说洗干净就好了,但是她说脏了就是脏了,洗不干净,一定要去剪。我不带她去,她就生气了。还说了一句,妈咪不懂我,回到家之后一直气到现在。”
江轶倒吸了一口凉气:“翻天了翻天了,等我回去好好教训她!不就是打架输给别人,被人泼了就要剪头发,她这气性也太大了,不行,我得好好教育她!”
成功告完状的江似霰点点头,含笑看着江轶说:“那好,那你快点回来教育她。”
两人就孩子教育交流了一会,又说了会贴心话,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如此又过了一周,江轶还是没有找到空闲的日子请假回家。这时刚完成一个项目的江似霰决定周末的时候,带着女儿过来找她。
江轶一下就开心了,连忙去问许姐,能不能让家里人过来探亲。许枫当场点头答应:“可以啊,你让你家里人过来呗,我这里好酒好菜都有,我来招待她们。”
江轶给许枫塞了伙食费,道了声谢后,立马给江似霰打了电话。
周六那天,江似霰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农场。
那天是许枫和江轶一起去接人,看到江似霰带着江奇迹从车上下来时,许姐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江轶:“这是你姐姐和你妹妹?”
江轶失笑,回答说:“不是,是我老婆和孩子。”
许枫惊呆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猛的吗?她和余瑜都还没有孩子,这个比她小那么多的人,竟然都有个那么大的小孩了。
在许枫的目瞪口呆中,江轶笑着走向了江似霰。一直牵着江似霰时手的江奇迹,见到江轶过来,立马松开她的手,迈着小短腿朝江轶扑了过去:“妈妈!”
江轶俯身,一把将她捞起来,双手架着她的胳膊举同同:“哎呦,我们家奇迹最近长大了点,有点重了哦!啊……你头发怎么剪的这么短了?”剪得和个倒扣的小碗一样,还怪滑稽的。
江奇迹一听,顿时眉飞色舞起来,扭头看向江似霰伸手一指,喜笑颜开说:“是妈咪剪的,是不是很好看!”
江轶侧眸,看向了江似霰,似笑非笑。有些人,说着要教训女儿,还不肯带女儿去剪头发,原来是自己偷偷剪啊,说不定还是拿着碗盖在孩子头上剪的。
江轶这么想着,抬手拍了拍江奇迹的屁股,哼了一声:“妈咪剪的……我可是听说了,有些人上周在幼儿园欺负同学,还哭着回家,和妈咪闹脾气了。江奇迹,这个人是不是你啊?”
江奇迹一听连忙捂住了脸,别别扭扭地说:“不是我,我没做。”
江轶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着调侃:“不是你才有鬼!回去我再收拾你。好了,快下来。”
江轶弯腰,把怀里的江奇迹放下来,朝着向她走来的江似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过来,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在她发上落下了一个吻:“江似霰,我好想你!”
江似霰笑着抱住了她,侧身吻了吻她的脸,轻轻说:“我也很想你啊,所以我来见你啦。”
两人旁若无人地拥抱着,一旁的江奇迹伸手拉着江轶的裤子,委屈巴巴地说:“妈妈妈妈,我也要抱。”
江轶垂眸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你已经抱够啦,我先抱抱你妈咪,一会再说。”
江轶说着,也不管孩子,又重重地
抱了江似霰一下。
一旁的许枫看到这对亲密爱侣,再看看她们身旁可怜巴巴的小孩,摇了摇头,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