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从昏迷中醒来?屈从已经全无印象了。他看不见任何光亮,也无法发声音,整个人都处于闷热紧实的绷带中无法动弹。他只知道爱人为己插上了导尿管,大概阀门一直都是开着的,因为他的膀胱没有充盈之感,小腹在如此紧实的束缚也不察压迫。
与之相反的是,源源不断进入身体的鼻饲液让他的胃部有些憋胀,两肋之间因过度进食而微微鼓起的肌肤在绷带作用更加难受,让他隐隐有些反胃。但是爱人好像知道己的临界点在哪里,每每在他觉得己要因此而呕吐时,鼻饲液就会停止流动,等到他察觉好一些点了,又会恢复原来的窘境,片刻不得舒适。
在这种身心俱疲的状态,昏睡便是最好的解脱——不用感受身体的制缚,也不用承受进食过多带来的饱胀感。惜他久久不陷入深眠状态,只因爱人时不时就要戳弄一己的阴,或者是把己原本躺平的上半身折起,靠放在怀中。
后腰本就紧绷的皮肤在此动作隐隐察觉到撕裂的疼痛,与之对应的却是受到挤压的腹部,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团在了一起。这种难耐的感觉几乎要让叫他声来,但中的深喉将他的声音紧堵在中,只从间隙间泄几声甜腻的娇喘,在骨传导作用落入敏感的双耳,使得本就红透的皮肤更加炽热。
当然,这幅美丽的场景并未落入虞归晚眼中,隔着层层绷带,他甚至连爱人轻微的颤抖都感受不到。但这却给了他更多遐思的空间,也并不影响他接来的动作。
想到爱人温软的躯体被封存于绷带动弹不得,白皙的肌肤上冒细密的汗珠,却又很快被布料吸收,只留粘腻闷热,他内心的施虐欲就急剧攀升,隐隐有冲破理智牢笼之势。他只想对这具因禁锢而不复温软的躯体再做些什,最好是恶劣的,流的,刺激的,让爱人痛苦不堪却又挣脱不得。
他先是取了鼻饲管的外接导管,清洁、封好管后将其用白色胶带贴在头罩前部的狗脸上,复又轻轻用力将爱人的身体翻转,让手中的白色人形侧卧,以方便接来对于后穴的玩弄。
因着绷带缠绕之时并未放过双腿和部,所以只从一片白中看到一处极小的缝隙,露量肉色,往常淫靡半张的小嘴此刻
在绷带的高压紧缚紧紧闭合,看起来容不任何异物。
为了减小爱人受伤的几率,虞归晚在手指上戴了一个安全套,在涂抹了适量润滑剂后,从绷带缝隙处探进指尖轻轻地抚弄着爱人的后庭。
怜屈从察觉身体被侧放后还以为是爱人终于打算让己好好休息,不想却迎来了一片湿冷粘腻之感,就像被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攀附着,不知何时就会被其寻得机会钻入温热的后穴。这个设想让他忍不住收缩了一原本就紧绷的部肌肉,连带着后挺也向内一缩,像是在无声地向作恶者表达着己的抗拒。
虞归晚看着爱人后穴的异动后更加兴奋了,毕竟此时的爱人只是被重度束缚而非昏迷,哪怕做一点微弱的回应都够增加游戏的趣味——并未完全陷入混沌,对于无情的亵玩却无为力,而这也是他并未给爱人使用迷药的原因。
这一次,他将用削皮的生姜慰问爱人的后穴,相信在小穴挤压而渗的姜汁一定给爱人带来火辣灼烧又欲仙欲死的难忘体验,而他,只需要静静观赏眼前人情动却难以纾解的模样,当然,如果他愿意,也以狠狠操弄爱人的后穴,享受一那销魂的紧致后庭。
摘掉安全套,戴上手套,修长的手指隔着白色的乳胶捏住一块被削成两头大中间小的生姜,乳黄色的姜汁从指缝滑落,顺着手套的纹路抵达袖的位置,引起一阵灼烧之痛。虞归晚垂眸子盯着手中的姜块,暗想到,这姜块用到爱人后穴应该效果会更加不错,不过为了让这块生姜不被爱人的骚穴夹断,还应该在其表层套一层薄纱布才行。
为了将这块体积不小的生姜成功放入爱人体内,虞归晚将一个细长的扩肛器插入了那隐隐蠕动的肛,然后旋转角度使其张大,动作小心而缓慢,以避免后庭撕裂。随着后穴被强行扩张,红色的媚肉若隐若现,甚至有量肠液从穴流,最后隐于幽深的缝中,大概是这具身体的主人预感即将被操弄而分了使己免于伤害的润滑剂。但他注定要失望了——滑腻的肠液非但不会减损伤害,还会方便生姜的进入。
等爱人的肛已被扩大至够容姜块的大小时,纱布已在姜汁的浸润变了颜色,虞归晚不再等待,将姜块径直放入了大开的穴,按住姜块尾部后,一把抽
了扩肛器。他如期地看到爱人的身体随着己的动作而疯狂扭动起来,像是要挣脱开这紧密的束缚。
火辣,灼痛,这是屈从此刻唯一的感受,他不知爱人对己的后穴做了什,却清楚地感知到一个不断分辛辣液体的物块裹着纱布躺在己后穴中。
他努力地做着排便的动作,想要借助这股力量把这异物排,即使在爱人排秽物也在所不惜。但他在游戏的前一晚就了肠,游戏开始后也一直倚靠鼻饲液供给量,体内压根没有什存货,且那姜块的形状也不便于排。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每逢他感觉要排异物时,他的爱人就会伸手指恶劣地将姜块顶回去,让他在希望和绝望之间来回晃荡,直至筋疲力尽地放弃挣扎,任随体内的异物叫嚣着赐予他疼痛。
待他终于停止用力后,后穴中的异物带来的疼痛逐渐转化为一股热流,在体内肆意流淌,就连他的脸庞都变得灼热起来。
他感觉到己插着导尿管的阴逐渐翘起,一阵快意从大脑中窜过——他在疼痛中高潮了。
一股精液从性器顶端泄并堵在管内,阻止了后续的射精,不得释放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狠狠掐一把性器以缓解这种憋胀。但他的手不动作,嘴也发不声音,只感受着曩袋逐渐变大,然后卑微地乞求爱人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