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从听到男人的威胁后,身体极速而细微地颤抖着,像是害怕,但又隐隐像是兴奋。事实上,就连他己都说不清楚此刻是什感受,爱人的演技实在是神入化,寥寥几句话就将他置身于一个完整的故事背景中,放佛此刻己真的是被陌生医生无情玩弄的病患,想要逃脱,想要反抗,但为了心上人的安全却只屈身于此。被这种背德的禁忌感和屈辱感刺激着,他闭上眼睛再不做声。
但男人并不满意他逃避现实的模样,这会让游戏了很多乐趣——毕竟他想要的是一条想要反抗却又隐忍不发的恶犬,因威胁而不得不收好锋利的牙齿,而不是让对方像现在这样全然放弃挣扎。清冷而带着丝丝寒意的声音简单直白地了命令,“睁眼看我。”
若是平时,屈从早就顺从地睁开了眼,但此刻二人的身份和关系已然变化,眼前的男人不是他信赖依恋的主人,而只是一个品性低劣道德败坏的色鬩,屈从是不让男人如愿。他倔强地不做声,但隐藏于眼皮不断翻滚的眼球却暴露了他的恐惧,像是在担忧男人会因己的抗拒赐怎样的惩罚。
殊不知,他这一副仿佛被折辱了的模样反倒更激起了男人的恶念,“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睁眼我就对你使用笑刑了。”说着就拿起了被搁置已久的软毛笔,直接将最细软的笔尖部分抵在了屈从脚心最敏感的地方。
屈从对于之前脚心的奇痒和笑到喘不上气的缺氧感还心有余悸,即便是再不乐意也只遂了男人的愿。这一次,他的眼中再无丝毫爱恋和信任,放佛眼前之人当真是一个陌生人。
“你的眼睛很漂亮。”男人轻轻开,然后盘腿坐到了地上,伸手指捻起屈从眼部的皮肉,“这样仇视地盯着我的样子也好看。真想把这落满细碎星光的玻璃体取来放进装满福尔马林液的瓶中,置放在我的床前,每晚看着我入睡、苏醒。说不定你还窥见我因你而情动的模样。”
屈从被眼前人所说的怕景象震撼到了,已然想象了男人每晚都意淫着己残缺不全的身体而攀上高潮的样子,而他浸于防腐液中的眼球却隔着玻璃瓶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诡异邪恶却又而饱情色的画面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他想开说些什,却被男人用指尖紧紧抵住了嘴唇。
“嘘,不要说话。你这形状优美、内里柔软的嘴唇不应该吐拒绝的话语。而是——”男人刻意地顿了顿,然后收回手指放在薄唇上,暧昧地伸尖舔舐着,像是细细品尝着对方的风味,等他满意后才继续说道,“像一个飞机杯一样包裹着我的肉棒,龟头直直地顶在你的喉头,吞咽不止的津液从嘴角溢,再顺着我的阴根部滑落。我的精液便是你唯一的食物来源。”
“抗拒还是享受?羞恼还是兴奋?我想你勃起的阴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承认吧,你就是个浪荡的骚货,喜欢被羞辱、控制、束缚。真要感谢你丈夫为我提供了如此曼妙的人,倒省去了许多调教的功夫。”
正如男人所说的那样,屈从的性器早已在男人的话语直挺挺地翘了起来,蓄势待发的白色浊精叫嚣着要冲破凝结的管道,但他还是想要否认,久未开的喉咙发沙哑的声音,“你做梦。”
男人听到这话,眉头一拧,手指毫不留情地握住了屈从脆弱的阴,随着手指逐渐用力,本就憋胀的性器疼痛更甚,但与主人意愿相悖的是,他的后庭已被肠液填满,流穴后打湿了白色的地毯,留一片粘腻的水痕。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没关系,你只需要承受就好了。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为你戴上扩器,毕竟未经驯化的恶犬是会咬人的。”
屈从在听到男人要让己为对方交之际还在想该怎样动作才既表达反抗却又不会伤了对方的命根子,此刻却全然不用纠结担忧了——男人没有给他留任何选择余地。
嘴被扩张至一个不思议的大小,从中露粉色的头以及随着主人因紧张做吞咽动作而微颤的悬雍垂,再往内里便是一片漆黑。
“是不是应该检查并清洁一你的腔呢,虽然你一直都靠鼻饲管进食,但我想在此之前,你早已被你丈夫烂的嘴一定吞了不精液吧。我不想让我的小宝贝和其他男人的脏东西混作一块。”
说是检查,男人其实也不过是用一个带着细软绒毛的器具肆意地在对方腔内扫荡,刺激津液不断分,等到终于不住的时候直接从中溢,形成一片淫靡之景。
在欣赏够了眼前人的淫态后,男人终于半褪西裤和内裤只露一根硕大的阴
,上半身依旧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如此反差之更显情色,时刻挑动着屈从脆弱的神经,轻易地引起内心的波澜。
男人双腿跪坐在屈从头部两侧,腿间的性器全部没入身人柔软温热的腔。不断分的津液便是最好的润滑剂,他借此在对方中横冲直撞着,满意地听着对方闷哼声。
这是独属于他的性奴,被禁锢着躺在身,没有双手,也没有双腿,就像一只怜的虫子一样卧于毛毯中,只露双足和头部。不因舒适而蜷缩身体,不因高潮而射精液,更不因害怕而逃离,也无法叫声,他只被动地承受着己无情的操弄。
这种想象让男人的动作愈发重了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把己顶入最深处。终于的,一股浓精全数射在对方内,冲击着悬垂着的怜的小头,然后慢慢滑落,最终消失于幽暗的深处,这是滋养性奴的营养剂,也是对方唯一的食物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