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虞归晚伸手摸了一把纸尿裤,沉甸而温热的触感暗示着已经如期发挥了效用。
隔着布料握住爱人高昂地顶在前端的玉,虞归晚明白爱人在失禁和窒息的双重刺激已达到了性高潮,想来对方的后庭也分了不肠液。
“宝贝,你先不要说话,我带你去清洗一身体,”将那层白色的布料从爱人腿间褪扔进垃圾桶后,虞归晚又补充道,“天的游戏会有些耗费体力,你趁着清洗的时候好好放松一。”
听到爱人的命令,屈从眨了眨眼以示回应,然后便卸去了浑身的力气将己全权交给爱人,躺在对方有力的臂弯里,侧头听着胸腔里强劲而富有节律的心跳。
浴室只有几步之遥,不多时他便被放在了一个瓷白的浴架上。感受着皮肤表面舒适的温度,屈从明白爱人已经提前调试好了机器,然后便是慢慢注入温水了。
说来这物件还是爱人从德国专门带回来的,是比浴缸更先进的一类洗浴用具,以不间断地释放冲击波来缓解使用者的疲劳,也很好地清除皮肤表层的细垢。瓷白的表面完美贴合人体曲线,躺上去后也将透明的盖身合上,就像被封存于棺木之中。
温水避开被瓷枕托举高的头部浅浅地没过身体,微漾着打在敏感的皮肤上引起一阵痒意。这浴具被特意做高至爱人的腰部,因此爱人只需站立着便为己清洗身体。
主人修长骨感的十指依次抚过己的颈部,肩胛,最终停留在乳头边画圈,还时不时地捻玩着乳尖。随着主人指尖的动作,屈从只感觉一阵热意在胸前流窜,这种舒适的感觉让他有片刻失神,恍惚间竟是差点从喉中泻一丝呻吟。
屈从很想紧咬双唇以避免发羞耻的喘息,却囿于主人的威严而放弃了。主人很早就告诫过,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归属于主人,不得做任何有损身体的事。好在主人只玩弄了片刻就放过了已然熟透挺立的乳尖,转而为己清洗狼狈的体。
但这种庆幸很快就被打破了。即使因身体平躺而不看见主人的动作,屈从却感受到性器上的每一丝褶皱都被主人的手指光顾,绵密的快感从体升起,似乎全身的热血都在往小腹汇去。但是观主人平静到毫无情绪的侧脸
,又好像只是在给一只宠物狗洗澡,这种反差倒显得己愈发淫荡,忍不住羞红了耳朵。
混沌中,屈从听到主人让己翻一身,以方便后庭的清洗。即使大脑还处于失神状态,身体却依旧因服从的本而立刻执行了命令。翻过身后还将双手枕于脸庞方以避免面部浸于水中引起呛咳。
虞归晚满意地看着小狗露淫靡的后穴,伸手将被置放了一夜的水滴型肛拔,在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之时,又将后庭清洗器的尖端插了进去。
甘油悉数没入小狗的身体,静置片刻后,虞归晚以把尿一般的姿势将爱人抱至马桶边,以排肚中的甘油。他知道爱人对于这种排泄方式向来有些排斥,却不得不因己的要求而妥协。所以他只需要静静等待着,毕竟最固执最坚硬的壳也会有开的一天,何况是本就柔软温顺的爱人呢。
如此过程重复了三遍后,后庭就算是彻底清洗完毕了。接来便是为爱人刷牙,洗脸,整理长发。虞归晚向来享受这个过程,己养的小狗当然要事事亲为,每一个动作都是无上的享受。等着一切都做好后,虞归晚才得空来收拾己。
屈从被清洗好身体后就被主人抱到了床上,此刻的他身上没有任何道具,素来被束缚的身体脱离了管制后一时之间竟是不太适应,就连习惯被填满的后穴也隐隐有些空虚,只好暗期待着主人早些时间注意到己。
他的主人并没有让他失望,只十来分钟就从浴室中走,连衣服都换好了。这也让他意识到,主人多半会把己带门,只是不知道这次会以怎样的方式。是装在行李箱中还是束缚在轮椅上?最重要的是,主人要把己带去哪里?屈从的脑子有些乱,过去被玩弄的经历一一在脑海中闪过,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从从,抬头看我。”主人清越的声音将他从幻想中带回了现实,“这次我玩一点刺激的,待会游戏时,你不用克制,以尽情反抗。”
这话落在屈从耳中,让他有些许迷茫。不用克制他还理解,毕竟主人喜欢己在他手发骚的模样,但是尽情反抗是什意思?是不待他思虑个所以然,主人已经拿过一个贞操带往己身套去。
为了验证主人的真实想法,他轻轻挣扎了一,却惹
得主人一个掌落在后,还带着一句责备,“一说你就应上了。我说的是待会。现在不好解释,你只需要记得,当我是你的主人时,你只管享受。至于其他时候,就全看狗狗的悟性了。”
虞归晚并不想太早揭露过多细节,只留这一句后就为小狗重新穿上了贞操带。前端鸟笼式的设计将小狗的玉完整地包裹在内,在阻止性器勃起的时却并不影响射精。后端是一个大概十五厘米长的肉色阳具,顶端有个小,以时不时地喷粘稠的白液以模拟射精动作。
为了方便待会的游戏,虞归晚省去了许多繁琐的细节。只用了最简单的龟甲缚,红色的长绳在爱人的躯体上交错着,留浅浅的印记,不过只要一穿上衣裳,就什都看不来了。
终于到了最重要的环节——七窍封闭。
屈从顺从地张嘴住了型深喉,在身体因生理性干呕而耸动时,爱人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部。这种温柔的安慰让他很快适应了嘴中的异物。
紧接着,鼻中被入了一对只开了极小孔径的鼻,一呼一吸都很耗费精力,这种半窒息状态让他脑子变得有些昏沉,把所有精力都用于呼吸后,他更加无法思考爱人所说的尽力反抗是什意思了。接来是遮光力极强的黑色眼罩覆面,当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于眼前后,耳边的声音和身体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
他安静地等着爱人把耳放入己耳中,届时,他将失去所有感官力,唯有全心全意地依赖着爱人。不过为什这一次耳质感和往常的不一样呢?在一番对比后,竟是和耳机对上了号。他想破头也思考不爱人的用意,只好放弃了。反正爱人说过,己只管想受着爱人给予的一切。
七窍都被封闭好后,虞归晚又给屈从戴上了罩和墨镜,如此一来,从外观上便看不任何端倪。
因着感官被剥夺,屈从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只是爱人为他穿上衣物而引起的摩擦都让他颤抖不已。在目不视,不言,耳不听的情况,他只好紧握着主人的衣角以缓解内心的不安。
他够感觉到爱人带着己走了卧室,客厅。嗯,脚有些不平的触感说明他正走在花园中的小径上,这个方向应该是车库。所以天爱人是己开车外吗?这
个想法掠过后,屈从的紧张情绪消散了一大半,毕竟他现在的样子实在不适合现在人前。
在爱人的牵引,屈从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车。这车上也还有不束缚带,在爱人的动作,他的手,脚,腰都被捆绑着,丝毫不得动弹。
车开始前进了,按照这个速度,现在他大概已经了别墅区的大门。爱人要带着己去哪里呢。
在屈从昏昏沉沉地思考之际,一直沉寂的耳机中传来了声音,不是主人的训诫,而是一阵又一阵梵音。陌生的旋律仿佛有着奇异的功效,他感觉到己的身子飘了起来,头却越来越晕,如果没有严实的束缚,己一定会软在地吧。
随着耳中的梵音越来越急促,屈从的意识也越来越微弱,在声音戛然而止之际,他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然后便陷入昏迷之中。
只一眼虞归晚就从车内后视镜中看了爱人的异样,但却丝毫不担心。他所选择的催眠梵音除了造成短暂的疼痛外,并不会对身体和精神造成任何损伤。现在他只需要带着睡美人假意在外转悠一段时间即进入天的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