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眼眸温柔而无奈地看着我,“小脾气上来对主人都能亮爪子,何况是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明晃晃的炫耀和攻击。
聂文洲眸光一沉:“这只能说明你不是一个合格的Dom,连自己的Sub都管教不好。”
尉昊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当初然然落到你手上……你会对然然完全狠心,强迫他按照你的意愿做出改变?”
被情欲折磨着的我听到这话立刻炸了毛,合上齿关又狠狠咬了聂文洲一口:“呜!”
对方皱了皱眉,恨铁不成钢地看我:“这么低级的挑拨离间你也上当?”
我被操得脑袋发懵,呆呆看着他完全忘记要松口。这人叹了口气,随后强硬地抽出手指,低头直接咬在我唇上。
被略带苦涩的木香温柔包裹住的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很安定,也不闹脾气了。
我湿着眼眶乖乖探出舌尖,任聂文洲搂着我用力缠吻舔咬,将唇齿间水声弄得比后头操出来的动静还大。
真的要……化掉了。
我被尉昊跟许子航前后夹击着,呼吸还被聂文洲攫取掠夺,不多时就痉挛着高潮了一回。
再然后,许子航不情不愿地抽了出去,我被蒙住双眼换了个姿势。
我双手扶在男人肩上,颤栗着感受大腿内侧被两根器物缓缓厮磨的快感。
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敏感。
“不可以……”我有点害怕地动了动被两只手一左一右扶着的腰,小腿细细打着颤,“不准一起进来……要操坏的——”
话还没说完,被操得微肿的那处就再次被干开了,而且是被两根狰狞可怖的肉刃一起插入。
我疼得受不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出去!出去!不给这么操!”
软下去的分身迎来了再一次的抚慰,后颈也被印上一连串温柔的吻。不知是谁的睫毛轻轻蹭过我裸露的肌肤,带来撩人的细微痒意。
我被他俩的动作所安抚,又明白自己逃无可逃,挣扎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
但这不影响我啜泣着骂还在逐寸逐寸往上顶的他们是王八蛋。
等全部含进去、大腿根部被同性的囊袋紧紧顶住,我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也不知是谁先动了第一下,柱身上暴起的青筋还不偏不倚蹭过了要命的那一点。
唯有苦尽甘来能形容。
我被强烈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冲击得浑身不停颤抖,难以忍耐地湿着眼眶低低喘了声,再也骂不出气势:“出、出去……我一点都……不舒服……”
一阵沉默后,体内的两根器物同时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动,撞得我两瓣臀肉不住晃动,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
这俩王八蛋什么时候达成的一致!
我承受不住地哭叫起来,哆嗦着伸手去推还在啮咬并用手指把玩我两枚乳珠的混账:“别拧了……呜、里面没有奶……”
吮咬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然而耳边除去粗重的喘息声外,没有半点回应。我无法确定对方具体是谁,只知道是尉昊或者聂文洲。
我试图通过气味来分辨,却发现呼吸间全是性爱特有的麝香味,浓厚得让我脸颊止不住发烫。
*
窘迫的情态被操得全露了出来。
自己流的水和被同性一次次射进去的白浊倒是被粗壮的柱身尽数堵在了甬道里,将肚子弄得越来越涨。
我哽咽着不住摇头,却被捉住下颚轮番拽过去接吻,本就缺氧的脑袋被进一步弄得迷迷糊糊,神志更加恍惚起来。
“不可以再灌进来了……真的含不住……”我将脑袋枕在不知是谁的肩上,一边单手替凑过来的狼崽子抚弄硬得惊人的性器,一边瑟缩着可怜兮兮地求饶,“不要操了……我再也不相亲了,今晚到此为止好不好?”
“你保证?”
抽送停止了。
沙哑到分不出是谁的嗓音低低响起。
我胡乱点头,心口不一地敷衍:“我……呜、保证……”
温暖湿热的五指握住了我空着的右手,然后顺着手背缓缓下滑,准确无误地勾住我蜷缩着的小拇指。
这个动作让我骤然睁圆了眼。
我不假思索地张开嘴,摸索着凑过去又狠狠咬了他一口:“聂文洲!”
再无意义的黑布被对方摘了下来。
我气鼓鼓地瞪着聂文洲,心底一下子清楚就是这个王八蛋在插进来后动了第一下,还、还把我衬衣卷起来、将露出来的乳头都吸肿了。
聂文洲舔了舔唇角,眼神仍旧灼热:“太甜了,忍不住。”
我气得又往他肩上咬了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尉昊轻笑一声,伸手替我将衬衣放下来,语调柔和得很:“然然乖,我们不跟坏人生气。”
我重重点了下头,往后躲进尉昊怀里:“最喜欢尉昊哥哥。”
床上还是属尉昊最温柔。
虽然也可能是因为他跟我之间什么道具都用过了的缘故。
见状,聂文洲眼里的情绪冷了些:“刚刚跟我抢着往易然穴心插的人不是你?趁我媳妇看不见,狠狠拧了好几下乳尖把他弄哭的人不是你?现在装什么贴心?”
尉昊摸了摸我的脸颊,笑着不说话了。
“别人随便说什么你都信。”聂文洲垂着眼看我,“还说自己不偏心?”
这人语气淡淡的,我却察觉到了几分难得一见的委屈。但没等我想好怎么道歉,那点脆弱的情绪就在眨眼间消弭得无影无踪了。
可这种不声不响的委屈……
才是最委屈的。
我身体前倾,手臂怯怯搂住聂文洲精瘦有力的腰,随后昂起头亲了上去:“喜、喜欢你……”
他眼中冰雪消融,回吻时交换的气息更是暖得我整颗心都熨贴不已。
……
喜欢。
98
许子航说的话应了验。
我的确被这几个混蛋操得两腿发软,次日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睡了差不多一整天,完全没力气去外面相什么亲。
睡到傍晚时分,被三人轮番照料的我终于养出了点精神。
“还是有一点头疼。”我哼哼唧唧着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眼睛湿漉漉地看向此刻守在屋子里的聂文洲,“给我揉揉头……”
英俊到极富侵略性的那人垂着眼不语,看起来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不喜欢被别人忽视,相当委屈地拽了拽他的衣角,昂起头小声恳求:“聂哥哥,揉一揉。”
聂文洲如梦初醒地嗯了声,旋即将手覆上我被吸肿的乳尖,两指捏着那一点缓慢而细致地揉搓起来:“抱歉。还疼吗?要不要帮你舔舔?”
?!
我并紧双腿,恼羞成怒地推开对方:“臭流氓你给我滚开!”
这人被我推开后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