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

    “嘘！”来人一手捂住卫灼的嘴，一手竖在唇前。

    卫灼瞪大了眼，掰开那人按着己的手，又惊又喜：“师父，你怎来了？！”

    饰演卫灼师父的秦讯从他手中夺过手枪，帅气地转了个圈插在腰间的皮夹里，说道：“我不来，让你己去送死吗？”说着将卫灼推进巷中，己挡在外面侧身关注着前方拐角的动向。

    “卡！”

    随着导演一声令，洒水车偃旗息鼓。

    正值一月初，连续拍了一天半的雨戏，卫灼整个人被淋了个透心凉，他只来得及冲秦讯点了头，便僵着身子逃回保姆车换了湿透的戏服。

    小助理递上羽绒服和热姜汤，跑到置物箱找暖贴，然而这几天备着的暖贴早已用光，他回头一看卫灼冻得发抖的样子，说了一句“哥你等一会”，一阵风似的车跑远了。

    不多时保姆车的门被人敲了敲，卫灼以为是助理回来，头也没抬地抱着热水袋边捂手边看场戏的台词。

    车门被拉开，一阵寒风吹进来，很快被截断在车里。有人朝着卫灼走过来，停在他身前许久，见他看台词看得认真，笑着声道：“还没缓过来？”

    不是小郑的声音，卫灼一抬头，只见是秦讯站在他面前，越过他往车门看了一眼，才惊讶地起身道：“迅哥？”

    秦讯扬手晃了晃手里的一叠暖贴，说：“刚才我看到小郑去买暖贴，我这正好多得用不完，拿来给你。”

    卫灼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这已经缓过来了——”

    秦讯不悦地挑了眉：“几片暖贴而已，拿都拿过来了，你还让我带回去吗？”

    卫灼语，他最近始终和秦讯保持距离，但几片暖贴这样推脱确实客气太过，只好接过暖贴客套：“直接让小郑拿过来就好，这冷的天你还跑一趟干嘛？”

    一扯之，暖贴却没有脱了秦讯的手。秦讯微笑着靠近了一步，歪了头很是亲近地说：“好人做到底，小郑去外面买暖贴得一会回来，我帮你贴上吧。”

    卫灼的警惕心立即提起来，婉拒道：“也不差这一会，等小郑回来帮我贴就行。”

    “场戏等会就要开拍了。”说着，秦讯往车窗外一扫，别有意味地说：“都是男人，你还怕我怎样吗？”

    两只手各执一叠暖贴的两侧，陷入了僵持。

    卫灼顺着秦讯的视线往窗外看，外面正在拍一场警匪夜间在街道上互殴的戏，各种器材将街道一头堵得结结实实，镜头前后人来人往。他的心思渐渐活络——秦讯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向他献殷勤，说不定是他想多了，再说外面这多人，就算秦讯想做什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

    抱着以后还要相处不好闹僵的想法，卫灼松开了捏着暖贴的手，后退了一步，维持着礼貌的微笑，说：“……那就麻烦你了。”

    秦讯毫不意外卫灼的妥协，颔首示意他坐，己随着坐在卫灼对面，撕开一张张暖贴的包装，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