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因为公司有一个关键的项目签约,为了表示对甲方的尊重,王先生亲自莅临。
盘算着花不了太长的时间,王先生就把胡荼也带着一道去了公司。
项目谈得很顺利,大的条款,相应的权利和义务,早经由双方法务和销售在长达两个月的漫长磋商中一一敲定,那些事到临头还争执不休,某个人寥语数句又一锤定音的情节,是只存在于电视剧里的桥段。
王先生的出现,仅仅是体现对此次项目的同度重视,作用一如吉祥物之于奥运会,大熊猫之于中美关系,甲方执行总裁的出席之于此次项目签约,都不过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中间却发生了一间插曲,那就是甲方执行总裁看上了角落里安静做壁花的胡荼。
甲方执行总裁比王先生小一些,三十岁出头坐稳了跨国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算得上是年轻有为。长得也不磕碜,一张脸虽然比不上炙手可热的明星小鲜肉,也算得上五官端正眉目清晰。
当时,甲方执行总裁靠近了王先生,面上是和煦得堪称模板的商人笑容:“会前我去停车场拿东西,却在一辆蓝色宝马A系911旁边看了一出好戏。那趴在下面的,骨肉匀停很是风骚,看起来用着很不错。”
王先生一听就明白了,那辆全球限量百台,本市只有一辆的蓝色宝马A系911,正是他近日代步的座驾。今天他也的确趁着签约前的闲暇在车里放松了一下,后背位,趴在下面的自然就是胡荼了。王先生一挑眉,露出相似的和煦的笑容:“贺先生虽然现在是美籍,但根在华夏,该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道理。”
贺先生似是没听出王先生的婉拒,继续道:“若是王先生不介意的话,趴在上面的屁股结实健美,难得的气度沉稳,气势惊人,用起来想必更是不凡。”
此处趴在上面的,指的自然就是王先生了。
贺先生这样说,倒不是真的看上了王先生,他这两句话说得十分有水准,先抛一个轻量级的选项,再抛一个重量级的选项,不过是把问题做成个乍看之下要两害相权取其轻的二选一。
例如,喝水吗?不喝。那来点刚从武夷山带回来的今年的大红袍吗?……还是喝水吧。
又例如,和我做朋友吗?不做。那和我做爱人吗?……还是做朋友吧。
普通人就要给绕进去,根据惯性思维,王先生还会弃军保帅地选择把胡荼丢出去。
王先生略略沉吟了一下,却没有当场拍板,只道:“不知贺先生今晚下榻哪家宾馆。”
虽然王先生的反应不在贺先生的意料之中,但贺先生只当王先生不过不愿当面认输而已,微皱的眉头很快舒展开来,又是个标准的商人笑容:“翡翠豪庭的总统套房。”
第二天,贺先生是如何在秘书诧异的注视下,将本来改期到后天的机票又挪回了当天,甚至具体的航班比先前还要提早,又如何预先两个小时就去了机场,时间一到就捂着屁股慌不迭地一瘸一拐上了回美国的飞机,犹如后面有猛鬼在追的事情暂时放下不提,我们只提王先生这边。
亲自打电话,在知名的夜总会里点上一名美貌强攻的红牌公关,当夜外送到翡翠豪庭的总统套房后,王先生稍稍消了一点气。也只是稍稍而已,挂断电话,王先生看向角落里的坐得跟只鹌鹑似的的胡荼。
当时,胡荼犹不知自己获得了贺先生的亲睐,只是看见其他的人都出去了,办公室里仅剩下他和王先生两个人,略略放松了夹紧的两条腿:“王先生,可以了吧?可以把那个拿出来了吧?”
王先生点点头:“你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上,我给你拿出来。”
胡荼迫不及待地扒了裤子,没了布料遮掩,立刻就露出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中央黑色的器具。原来刚才旁听签约的时候,胡荼穿戴整齐,齐整的衣料下,屁眼却一直插着振动按摩棒。
仅仅从残留在外面的一丁点震颤的根部,也能够想象胶棒是何等巨大,震动是何等的剧烈,这就难怪久遭蹂躏的胡荼,脱裤子撅屁股的动作是何等利落,看向王先生的眼神是何等的期待。
王先生伸手,养尊处优的手指修长干净,轻巧地抓住了留在外面的一点黑色的根部,开始往外拔。
胡荼的屁眼被振动按摩棒塞了许久,已经很软,又饱含着先前王先生在停车场里灌入的精液,可谓又湿又软。王先生向外拔的时候,屁眼肉被滋得黝黑发亮的橡胶大棒拖拽着,仿佛不舍地柔软蠕动。
“啊!”往外拔的按摩棒不过出了小半截,豁然被狠狠塞了回来,硕大的头部一下子插入松懈的深处,猝不及防之下,胡荼挺着腰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惊叫,“王先生!”
“我看你夹得紧,像是很舍不得,就给你塞回去了。”王先生这样解释道。
胡荼背对着王先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声音是十分诚恳坦然的。胡荼不疑有他,喘息着缓慢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没有,我没有舍不得,王先生,请你快点拔出来。”
“那我拿了。”这样说着,王先生再度伸手,却没有往外拔,倒摁压着根部往里面打圈旋转。
本就剧烈震动的按摩棒,被王先生的手指拨弄着,更是左突右刺连连攻击到腔道深处难以想象的地方。胡荼在那样嗡嗡的震荡下,只觉得腿根发软,连舌根都在发软,只有胯下的阴茎又热又胀,硬得一塌糊涂:“王先生,你在做什么,快点拿出来……呀啊!”
“抱歉,插得太深了,上面又都是精液,打滑抓不住……哦,你射了啊。”
大概是因为看不见王先生的表情,胡荼竟觉得王先生道歉的语调十分敷衍,几句道歉还不如最后一句感慨来得生动。他刚才恐怕是被按摩棒撞到了前列腺,猝不及防就射了出来,当下整个人都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还没忘记礼貌:“没关系,你现在把它拿出来就好了。”
“你看起来很喜欢,随便插一插就射了,反正不着急回去,不如再玩一次?”用温和的口吻说着仿佛是征询意见的提议,王先生手上的动作却非常强硬。手指握着按摩棒抽出半截,然后用力地插到根部,再抽出半截,再用力插入,黝黑发亮的按摩棒在胡荼红肿的屁眼里快速地隐现。
“不,王先生……啊,啊啊,啊啊啊!”仿制鸡巴的按摩棒,上面除了逼真的青筋隆起,还密布着整齐的疣粒凸起,加了六段速的小马达,一摁开关,鲜活的泥鳅般扭动弹跳。这样的性具只是插着已经足够刺激,在屁眼里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胡荼顿时凄惨地浪叫起来。
跟狼狈的胡荼不同,王先生一边抽插着,还一边颇有余禄地问道:“怎么样,很棒吧?”
胡荼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张嘴,就是没有意义的浪叫:“啊,啊,啊啊啊!”
没有得到回答,王先生并不太遗憾,因为:“……哦,你又射了啊,这么快。”
经由王先生提醒,胡荼才发现他真的再度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冲出不知何时再度变得硬挺的阴茎,力道十足地喷在了跟第一次相同的地方,在沙发上晕开光亮的水渍。
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射了两次,胡荼有一瞬间的晕眩,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他想要爬起来,却手软脚软到根本无法动弹,索性趴在沙发上不动了:“够了,已经够了,王先生,拿出去吧。”
“不够。”这次,连敷衍的借口都懒得找,甩出否定语后,王先生握着按摩棒再度强势地抽插起来。
到了现在,胡荼要是看不出王先生在故意整自己,那他就真是糊涂了:“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我不敢了,我会改的,我再也不敢了,王先生,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再度射出两次之后,胡荼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呼吸都牵扯着受激太过的空虚精囊隐隐作痛。他在沙发上瘫成一团软肉,瘫在自己射出的精液里,每一丝肌肉都因为同潮的余韵而无法控制地痉挛。
王先生终于放开了按摩棒,任由它塞在胡荼屁眼里兀自震荡扭动,走到办公桌前,品了一口秘书泡制的醇香的热茶。看着王先生咽下热茶喉头滚动的样子,胡荼也不由得喉头滚动,跟着咽下了一口唾沫。
“想喝吗?”王先生的黑眸对上了胡荼觊觎的视线,四目相视的时候,他微笑着问道。
胡荼一愣,他连着射了四次,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和水分都随着精液飞溅被抽离了身体,当下也顾不得王先生有什么憋坏的心思,连连点头:“想,想喝。”
王先生似乎也没有什么憋坏的心思,他端着茶杯,就着自己刚刚喝的地方,送到胡荼嘴边。
胡荼迟疑着张嘴叼住了茶杯,刚才干得那么狠,怎么突然就好心了?等茶水入口,胡荼就顾不得什么迟疑不迟疑了,咕嘟,咕嘟,胡荼一口气喝干了满杯的茶水,捎带着几颗茶叶也咽下了肚皮。温热的茶水滋润着干涸的喉头,捎带着四肢百骸都恢复了一点力气,胡荼不由得长长地舒坦地吁了一口气。
王先生似乎是真的没什么憋坏的心思,还微笑着问:“喝好了吗?”
胡荼点头:“喝好了。”
王先生也跟着点头:“既然喝好了,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
又射了两次之后,胡荼叫得嗓子都哑了,再看王先生温和地微笑的脸,跟见鬼没什么区别。他挣扎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被王先生抓着脚踝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哦,还挺有力气的,那我们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