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稍有好转的邢舟便被巴图尔扔进了那男人的马车。
“瞧瞧,我的小奴儿消瘦了这麽多。”男人抚着他的脸颊,轻声细语道:“可是想主人我的大肉棒想念的紧了?”说着就握着青年的手往自己下身按去,美貌的脸上尽是不符的下流神色。
邢舟面无表情任人摆布,既不反抗也不多做反应,让男人很是恼火。他捏住邢舟的下巴,道:“哟,还学会拿乔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麽人物?我告诉你,在我秦碧游面前,你也不过是个会走路的肉穴,最好给我有分寸一些!”
说完推了他一掌,让青年跌倒在地,似乎这样还不能解气,又踹了他一脚,听见邢舟闷哼一声,才缓了脸色。
邢舟也不恼怒,淡淡的说道:“我也没有反抗,作为一个男人,已经任你索求,你还准备怎麽样?”
听见他服软的话,秦碧游似乎很高兴,又用缎子把他拉回自己身边,一双白嫩的手伸进邢舟衣服里又摸又捏,对他绸缎般细腻的皮肤爱不释手。
邢舟皱眉忍耐,但秦碧游双手冰凉,摸在身上感觉非常奇怪,当男人将手指捏上他的乳头时,青年终於忍不住打了个颤,脸颊也微红起来。
看他有了反应,男人才高兴起来。只是秦碧游下手极重,除了他有意让邢舟有所感觉的时候以外,大部分时间是在满足自己的施虐欲,双手所到之处一定要掐出青紫来才算罢休。
秦碧游坐在软榻上,让邢舟跪立在自己面前。男人掀开他的衣服,锋利的犬牙青年他肚脐上打转,轻舔他的腹肌,一路向上直到舔上邢舟一边的乳首,才专心攻於这一点。他口中轻吮,又有牙齿轻咬,一只手则缓缓滑下邢舟的裸背,停留在他挺翘的窄臀上。
乳头可能不是所有男人的敏感点,但却是邢舟的。他脚下微颤,双手也忍不住放在了男人的肩头。似乎是喜欢他这样有点可怜的样子,秦碧游扬起坏笑,竟趁他不备张口用力咬下。
“啊!”邢舟痛哼一声,整个人都想退後一步,只是秦碧游看似纤弱的臂膀却仿若铜墙铁壁,牢牢把他困在怀里。
男人舔掉邢舟胸口的血珠,才道:“你身子刚好,咱们今天不练功,我只教你双修的心法口诀。”
说着,他似乎极为欢喜,拉下邢舟的身子让他弯下腰,亲了他一口,道:“你练得功夫极为阳刚,和我正好相辅相成,若你能用心,定会成为江湖上最厉害的奴儿了。”
说完便哈哈笑了起来,但看见邢舟不以为意,一张俏脸又沈了下来,道:“哼,告诉你,就算你能练得武林天下第一,也永远只能在我身下浪叫,你信不信?”
邢舟看他一眼,觉得这人脾气真是难懂,和修月有的一拼,但他却不会生出安抚的心思。
秦碧游冷哼一声,一把扯开他的裤子,两手揉上邢舟的臀瓣。要说青年的臀肉手感实在太好,明明结实又挺翘,但双手握在上面却仿佛握在剥了皮的的嫩鸡蛋上,滑腻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邢舟後穴的伤还没好全,秦碧游下手又用力,让他疼的眉头直皱,生怕眼前的人兽性大发硬要闯进来。
似乎是知道邢舟所想,秦碧游微微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底下半硬的阳具,那肉柱黑紫,还未完全勃起就大小可观,全然不符合身体主人阴柔的相貌。
秦碧游道:“我可是很体贴奴儿你的,知道你後穴没好,所以让你用嘴伺候也就罢了,怎麽样?”
邢舟脸色灰白,死死瞪着他。
“不想?”秦碧游大力拍上他的臀瓣,吃吃笑道:“那我只有勉为其难插爆你的小屁股了。”
但他虽嘴上那麽说,手却已经拉低邢舟的身子,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硬要邢舟低下头用嘴来做。
邢舟气的全身发颤,自己这种经验虽有一次,但那是意识不清醒时的产物。对他来说,下身被玩弄已经够凄惨了,更何况用嘴?那简直是把他的自尊踩在脚底碾压!
察觉到青年虽然嘴上没有反抗,但梗着脖子就是不愿意低头,秦碧游冷笑道:“怎麽,你还要我请你吗?别忘了,你身上有我下的怀哈奴,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会出现浪荡的丑态。难道……你很想让我带你出去,让其他人看看你发情时的样子?”
邢舟头一次感到这麽绝望,他眼眶微红,却也不再反抗,微微低下头,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他这样委屈的姿态很是取悦了秦碧游,要不是知道青年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他还真想就这样把青年按在地上狂干一通。
男人即使身在旅途中依然很爱干净,此时他刚才河边洗完澡,下体倒也没邢舟想象中难闻的味道。青年闭起眼睛,终於颤巍巍的用舌头轻轻碰了那物什一下,便又急忙躲了开去。
邢舟不受控制的睁开眼,就看见男人的阳具在他眼底缓缓挺立起来,足有婴儿臂膀大小,上面甚至布满青筋,看起来可怖至极。
青年愕然不已,完全无法想象这种东西是怎麽进去自己身体里的。
虽然他这样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很有趣,但秦碧游并没有兴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