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坐在他对面,摇了摇头说:“都是为你特别定制的。”
“你想弄死我吗?”
“当然不,我只是想折磨你。死了……就不好玩了。”大佬笑着说。他起身,走到大美人的身前,掏出一块黑布,蒙到大美人的眼睛上。
“现在,你失去了你的视觉。”大佬在大美人的耳边轻轻说道:“你要被一架木马刺穿了,期待吗?”
说完,大佬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大美人所处的位置对应的天花板上,有一顶特制的灯。
它只把大美人照亮了。
大佬的视力很好,他清楚地看见大美人的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流过细长的脖颈,流过白皙的胸膛,最终滴落在地板上。
大佬说:“开始了。”
木板架开始变型,大美人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被向两侧拉扯。
他感觉自己的韧带有一些疼痛,但是还能忍。
不过就是一大把年纪,被迫表演劈叉而已,这没什么。
但是身下有什么东西在响动。
大概一分钟之后,一个木质的东西顶到了大美人的下体。
好像……还挺大的?
大美人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哎,大佬,麻烦您个事儿。能不能给这个木马挪挪地方?”
“这不是要顶我屁眼里吗?没对准,顶着蛋了。真愁人。”
42.
大美人随即又听见了轮子划过地板的声音。
这下对准了。
“这玩意还挺智能的?”大美人说。
“你倒是很乐观。”大佬淡淡地说。
“瞧您说的,您花了一千万买了我这么个玩意儿,要是玩两天就废了,我都替您心疼钱。”大美人说话间,木马硕大的头部已经顶进去一点了。
“真大,比你大多了。”大美人说。
大佬也不恼,他关了灯,走到门口说了一句:“现在,你完全失去你的视力了。听说绝对的黑暗会让人发疯,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43.
唯一的光源消失了。
但是还好,还剩下一点点声音。
是木马硕大的根部穿破他身体的声音。
但是这声音又太小了。
大美人清清嗓子,对着虚空说话。
“大傻逼,你一点都不爱楚阳。”
说完,他又学着大佬低沉的声音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只是个全然的控制狂罢了。”
木马开始深入,大美人感觉自己柔软的肠肉被摩擦得生疼。
“你妄图控制身边的所有人,不过年纪大了,是不是力有不逮了?”
木质的头部顶过他的g点,又继续深入。大美人的下体硬了。
“这间别墅里没有其他的人,为什么?因为你不信任他们,你是不是怕其他的人害你?”
“你还妄图用性来控制我,笑死人了。”
太深了,进去的太深了。像要顶到胃部,顶到喉咙,顶得他作呕。
“难道所有被你操过的人都低你一等吗?切。”
“随便你怎么骂我,下贱的男妓,卖屁眼的老婊子……这些话我听惯了。你要是想听,我还能再帮你骂出点花样来。”
木马开始回缩了,大美人松了一口气。
“老子不怕你。哎呀骂累了……要是给口水喝就好了。”
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狗男人,下半身长着二两肉就了不起了吗?”
“我还怕你操吗?”
“老子被生活操了四十多年了,你看我认输过吗?!”
44.
大美人在心里偷偷笑了一下,又因为下半身撕裂的痛扯歪了嘴角。
大佬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这类折磨人的房间,肯定会有摄像头的。
你这样的控制狂,更不可能放过我痛苦的画面吧?
现在是不是在摄像头的那一边气得中风了?
也不行,还是别中风。那样就没人把自己放下来了。
45.
有人或许要问了,那要是真的没有摄像头呢?
没有就没有呗,对着虚空喊两嗓子,也不丢脸啊。
反正没人知道。
――大美人如是说。
46.
大佬确实在监控室听见大美人说的话了。
他若无其事地把手边的骨瓷杯摔到地上,又装作一脸惊讶地对地上的一片狼藉说:“真是不小心啊,居然把你摔碎了。”
那只骨瓷杯里混有他前妻的一点骨灰,是他亲手烧制而成的。
每次用它来喝水,大佬都会想起前妻明明满是惊惧,却又强装爱意的脸。
她抱着他的小腿说:“我爱你啊,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但大佬是厌恶这样的脸的,他讨厌被欺瞒。
能控制一切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才对。
他会驯服大美人的,而他那个便宜儿子,也理应崇拜他。
因为他操了他儿子最想操的人。
47.
大佬想着,该去见见他的儿子了。
48.
大美人是在阳光下醒来的。
他记不住自己在暗室里待了多久,但有些强烈的阳光让他不自觉地流出眼泪。
大美人揉了揉眼睛,又睁开眼看看周围――
一间光亮、整洁的屋子。
像是一个普通人最正常不过的卧室。
大美人发现自己被换上了舒适的休闲服,手腕脚腕上磨破的肌肤正在慢慢变好,下身也没什么不适感。
但是脖子上――
好吧,还套着那个皮质狗圈。
大佬推门进来,笑着问床上的大美人:“感觉怎么样?”
大美人说:“还不错,要是你能滚出去就更好了。”
“又不乖。”大佬说。
大美人翻了个白眼,说:“来吧,电着电着我就习惯了,老狗逼。”
“我不太喜欢你说脏话。不过我今天不会惩罚你的。”大佬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疗养院来电话了,说我的儿子大有长进,手部已经可以活动了。”
“是我的儿子。”大美人纠正他。
“好吧,咱们的儿子。”大佬从善如流,“我带你去看看咱们的儿子。”
大美人的脸阴沉了下来:“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当着他的面,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