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陨石坠落地进行了探索……”
凌涧青皱着眉移开了视线,有屏蔽信号的物质,那电话断电又怎么说?会有这样的新闻只能说明那些专家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只能把刚才那些奇怪的现象推到了未知物质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一次的陨石有点不太对劲,而他的直觉一向很准确。
“那个……凌兄,”谢临竹实在是不知道眼睛应该往哪里放了,憋了半天才说话,“你能把衣服穿好吗?”
凌涧青骂了句“真是事多”,但看着他这怂样,还是回房间穿了件短袖衬衫走出来了,鼻梁上又架上了眼镜,谢临竹这才恢复了正常,经过这个细节,他也知道这位青年对他没有恶意了,于是也放松了一些,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仰着脖子朝他笑:“凌兄,我暂时可能回不去了,你愿意收留我吗?”
可能是由于胖,他的皮肤不像凌涧青那样有些苍白,而是白里透米分的,看起来就像个大包子,皮肤也和正常男人的不一样,简直连毛孔都看不出,就连谢夫人都觉得羡慕,总之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很软很好捏。
他这会儿窝在沙发里,看起来让人觉得他可能比沙发都要软,凌涧青毫不客气地走过去用力捏了他的胖脸一下,他脸上顿时就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印子,看起来异常醒目,欺负人的凌涧青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你的房间在出门左手第一间。”
谢临竹愣愣地点了点头,站起来准备去房间看看,凌涧青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往后一抓,抓住了谢临竹的衣服:“你等等,我给你拿两件衣服过来。”
他嫌弃地看了看谢临竹身上的白色长衫,去自己的衣橱里拿了几件旅游时买的汗衫和背心过来,取出一件扔在了谢临竹的脑袋上:“现在,去洗澡。”
谢临竹看了看手里还印着字的背心和宽大的沙滩裤,再看了看凌涧青脸上显而易见的嫌弃表情,觉得自己这个借住的生活可能不会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
凌涧青也不是个刻薄的人,但是对于这种一身肥肉明显就是好吃懒做疏于运动的胖子觉得很不喜欢,别的胖子他管不着,但是这个住他的吃他的胖子,他每天早上晨跑都会把他拉出去一起运动一下。
谢临竹这几天简直过得生不如死——唯一的收获就是,凌涧青好歹给他买了几件适合他体型的衣服,要知道凌涧青的衣服对他而言简直又长又紧,裤子更是根本穿不下!
他一开始还希望一觉醒来就能回家,但是在这里住了几天之后他还是没有任何回家的迹象,而他本身又没有认真地学习过如何修真,学了十几年,到现在也就只是刚入门,听说破碎虚空可以跨越空间,但是这个希望实在是渺茫,他这辈子说不定都修不到这种程度呢。
虽然运动方面让谢临竹觉得非常痛苦,但是这个世界有电脑和电视机,他简直完全沉迷进去了,每天除了出去运动之外,就坐在房间里对着电脑了,凌涧青好像有什么事情,这几天除了早上运动之外都不见人影,每天到他睡着了之后才回来,真是忙得谢临竹都觉得同情了。
而最近的新闻也开始每天报道什么新型的病毒了,具体说的什么东西谢临竹并不能够看得很懂,不过好像形式不容乐观的样子,他玩电脑的时候有时候右下角也会弹出来一些新闻,基本都是和电视上一样的那个病毒。
好像是说大量的人都产生了发热的症状,但是没有咳嗽流涕之类的,因此专家觉得这应该是一次新型的病毒,希望大家不要恐慌。
谢临竹什么都不懂,当然不会恐慌,他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脆弱了,只是一次简单的发烧居然这么兴师动众,看来是医疗条件不太好,在天玄大陆买哪怕是贫民窟的人都买得起最基本的那些治疗用的丹药。
直到有一天,他一觉醒过来就发现已经九点钟了,他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今天凌涧青居然没有来叫他起床,要知道平时他们六点就已经出去跑步了啊。
他穿好衣服起床,凌涧青房间的门紧闭着,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想起第一天的时候凌涧青就警告过他不要进去,不然就乱棍打出,想一想凌涧青的体格,他并不想去尝试,而且昨天早上晨跑的时候凌涧青的身体还是很好的,可能只是昨晚没回来?
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先去洗漱,吃完早饭之后那个房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下谢临竹更加犹豫了。
人要是不在的话,那就算开了门他也不知道吧?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他进去那简直就是救了凌涧青一命啊!
就看一下!
谢临竹用一种和他庞大的体型完全不符的轻盈动作走到了凌涧青的门口,轻轻推开了门,床上隆起了一个人形,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平时他戴的眼镜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看来凌涧青还在睡,但是他这几天起得都非常准时,而且他自己也说过他不管什么天气都会起来晨练的。
“凌兄,你没事吧?”谢临竹还是不敢直接走进去,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地问了一句,里面没有任何的回答,他自言自语地又说了一句,“嗯,既然凌兄同意了,那我就进来了啊。”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谢临竹慢慢地把门推开,走到了床边。
这是他这几天第一次见到凌涧青的房间,平时这里都是关着门的,完全不对他开放,整个房间由黑白组成,看起来和凌涧青的长相很符合,反正就是和谢临竹这个人非常合不来,站在他面前总是觉得自己在被嫌弃,每次聊天都让谢临竹觉得自己在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床在房间的中央,房间里的陈设很少,整个房间简直称得上空旷,只有一个床加上一个床头柜还有个衣柜,床头柜上只有他平时戴的眼镜和一个台灯而已,完全看不出什么人气,谢临竹感叹了一声之后终于把目光放在了凌涧青的脸上,简直被吓了一跳,他原本就偏白的皮肤这会儿透出了不健康的红晕,不用摸就知道一定是发高烧了。
谢临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简直有些不正常了,凌涧青的嘴唇发白,还有些干燥起皮,眉头微微皱着,昨天还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这会儿就病怏怏地躺在了床上。
可能是感觉到了谢临竹的存在,凌涧青终于稍稍睁了睁眼,眼底红色的血丝把谢临竹吓了一跳,他虽然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但是没事的时候也会去自家的铺子逛一逛,风寒之类的病最常见不过了,因此他也见过不少发烧的病人,没有一个像凌涧青这么可怖的。
虽然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