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黑溜了出去,她为了能找到能够做主让她离开的人,只有岑夫人。
这样一个孤儿,恃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莫不是吃了什么迷幻药才敢主动跑到岑盎深面前,被他的的眼神一盯,她还是胆怯了。
“哪里来的小乞丐,真丑。”
岑盎然嘴下不留情地冷眼看着赵小黑,说罢,就赶人离开。
赵小黑又不甘心地站在远处,终于还是怏怏地,怏怏地走掉了。
于悸果然不出所料地被遗忘在了小黑屋里,实际上门上的锁被损坏得差不多了,于悸走过去摸了摸冰冷的锁链,还是回去坐下了。
“岑太太要带走一个,怎么办?”安妮有些急吼吼地冲进了院子办公室道。
院长正在擦拭自己的茶杯,听到这话眼睛闪烁不定,他身边的秘书小姐也皱起眉头,院长站起身,“为什么偏偏是岑太太?”
他们将岑太太定期捐献用作营养餐的资金做了别的用处,此刻焦急得跟火烤的苍蝇一样,“保不准哪些个小杂种不会乱说话,到时候我们可自身难保。”
安妮小姐立刻脑肋一转,立刻开心地道,“院长,我知道那个小哑巴绝对什么都不会说。”
院长伸手摩挲了一下他的紫砂茶壶,也点了点头。
于悸突然被带出来扔进浴室洗了个澡,他受龙若惊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干净衣物,他虽然上过学一段时间的学,但是他看着安妮手里的图册他一个字都不认识,这让他周围的几个人都很满意。
“就是他了。”安妮拍案。
“没错。”院长满意道,“这么个小哑巴,说不了话也识不了字,肯定什么都透路不出去。”
安妮小姐点了点于悸的头,突然犹疑道,“可是他的身体……”
于悸低头,他被洗干净了的一张小脸白白净净,澄净的眼睛仿佛能望进人的内心。
安妮突然紧紧按住于悸的肩膀,“好了好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实在是个怪物,可现在走了大运,不过如果你若是让人发现了你身体的怪异,会被扔进火里烧死的,就像下午档电视里播放的动画里被被人嫌弃的怪物一样。”
于悸想起了电视里被烧死的恶龙,带着潮湿,黏腻,绿油油的皮肤,一张脸吓得惨白。
安妮小姐将他大大方方地牵出了办公室,岑太太正在为孩子们打菜, 安妮对这些有钱人的把戏是不屑的,但脸上还是堆起了虚伪的笑。
安妮在岑太太面前将于悸的身世讲述得极尽悲惨,让貌美优雅的富家太太彻底柔下了眼神,她精明的眼睛闪闪发亮,“虞太太,我听说你要收养一个孩子,第一个就想到了他,于悸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实在特别听话。”
岑太太点点头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人,做做样子都觉得很累了。
于悸第一眼落在她眼里就是长相特别乖巧,听安妮的意思说是不会说话,这种粗鄙不堪的地方难保不会教育出什么满口谎言的小骗子,带坏她的儿子,不会说话那就最好了。
她儿子第一眼见到这些孩子,眼里就是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烦,她只是在面上多带了一层成年人的体面在,却在内心深处只是想要给儿子找一个听话的玩伴敷衍他而已。
于悸的命运在岑太太的示意下决定了。
可是他却心惊胆战,因为安妮口中的小哑巴不是他,他不是因为一家人出意外而唯一存活下来的孩子,而是个骗子的儿子,而且还是个怪物。
他的一张小脸上没有血色,更加引人可怜。
岑太太答应下来才想起要询问一下儿子的意见。
“但是,就算你不满意我们总得带一个回去。”
岑盎深,“他是个哑巴吗?”
甄忆之对自己儿子没什么隐瞒的,“是。”
岑盎深就同意了。
后来于悸听说其中一位岑少爷似乎并不喜欢他,但是另外一位却点头同意了,他就想起了岑盎深盯着他的眼神,以为是岑盎然愿意让他留下来。
大家觉得于悸木讷又是个哑巴,即使被大户人家收养了也不会过得很好,事实也得确如此,他没来得及和赵小黑说再见,就被带走了。
只在她的枕头塞了一张纸条,拼拼凑凑意思大概他会回来找她的,不要去掉手上的胎记,他会认不出来。
甄忆之到底没能屈尊降贵地住下来,事实上安妮带她参观的那间住房的确有动手脚的成分。
于悸停下笔,不想继续讲下去。
蔺冰识事宜道,“今天的聊天很愉快。”
——谢谢。
于悸真心实意道,有一个不会发表意见的听众真的感觉很好。
于悸坐着公交回到公寓,空空荡荡的楼道只有他的脚步声响起,他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了岑盎深靠在沙发上,双腿搭在茶几,灯都开得亮堂堂的,“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做饭。”
于悸像只泥鳅一样,钻进了厨房。
他懒得应付岑盎深。
于悸老是想着蓝姒,无法专心,以至于切到自己的食指一时之间还没有痛觉,血一下子滴落在案板上,他才连忙按住伤口止血。
终于按不住,于悸硬着头皮跑到客厅跪在地板上拿出止血的粉末,岑盎深就坐在不远处定定看着他。
于悸已经够小心地挡住伤口不让岑盎深看一点血,还是被岑盎深眼角瞥见了,他忍住想要晕眩的感觉起身拉起还在并不熟练包扎伤口的于悸,“你是故意的吗?”
于悸有些不理解地摇摇头,岑盎深晕血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我让人送餐,你过来给我按按头。”
于悸于是跪坐在沙发上,岑盎深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他眼睛紧闭着,居然在他脸上找到一丝楚楚可怜的表现。
于悸的力道恰恰好,穴位也找得准,让岑盎深迅速放松下来,他不太经常来这个简陋的小公寓,每次来大多时候都是呆几个小时就走,这几个小时里自然都是在干于悸。
于悸手指止住血了,却随着手下用力隐隐作痛,岑盎深的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一样,“疼吗?疼就记住,下次再在我面前受伤你的手指头就不要要了。”
于悸点头,他被岑盎深威胁的身体部位,让他有种倘若有一天被他厌倦,也没法完整离开的错觉。
“停下来,我要操你。”
于悸手上动作一顿,而后乖顺地脱光衣服跪在岑盎深面前等着他的下一个指令。
“看着我。”
于悸抬头却从岑盎深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淫荡又下贱的模样,他也总有办法让他难堪。
岑盎深伸手按压了一下于悸的胸,不似普通男性的平坦,而是像十六七少女的胸部那样柔软,微微翘起一个弧度,色情和清纯交杂在一起。
“爬上来,坐到我身上来。”
客厅里,一张狭窄的软沙发上,两个人影交错纠缠着,上面的那个男人模样清俊,此时脸上写满了情欲,被下身一阵一阵的快感折磨得神智不
清,只能忍不住地大口大口地喘息。
于悸浑身赤裸地坐在俊美的岑盎深身上,身体随着他的挺动剧烈发颤,噗嗤噗嗤的声音在房间回响,于悸几乎承受不了这样力度的操干,从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唧声。
“说话啊,你有本事就在我面前装一辈子的哑巴,求求我,我就今天不干死你。”
岑盎深面带疯狂地对于悸道。
于悸被顶撞得腰酸到不行,腰几乎直不起来,只能依靠腿紧紧夹着岑盎深,然后这样只会让那巨物送得更深,肉棒操开的小穴酥麻无比,也让穴里更加敏感湿滑起来。
两人连接处水光淋漓,全是于悸穴口流出来的淫水。
“于悸,你看你怎么这么骚,沙发都被被你的水浇湿了。”岑盎深又挺了挺腰,在于悸耳边说道,“真是太淫荡了,我的小母狗,居然要主人用肉棒堵住你的小穴。”
一边说着,他一边扣住于悸的腰,猛地加大力度地和速度剧烈抽插起来,让于悸哭着摇头求饶,爽得嘴微微张开,只能迎合着岑盎深的动作让肉棒进去更深的地方,碾压着子宫。
淫乱的声音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随着岑盎深的一个深挺,这场一个小时的交合才算结束,精液被射进了于悸体内,让他穴口一阵痉挛,可惜他的小肉棒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连喘息也变得艰难。
小穴里贪婪地吞吃下精液,岑盎深脸上一抹餍足的神色,于悸虚软地趴在岑盎深身上,无力承欢地发出呜咽声,一双桃花眼里残留着高潮时的泪水。
热浪逝去的秋日夜晚,他们在房间里放肆地做爱。
岑盎深面无表情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岑盎深接起来时平日冷漠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温柔的表情,于悸见了,也不免有些吃惊。
“我在公司,不用来看我。”
电话那头是声娇滴滴的女生,那是岑盎深的未婚妻,祝氏的千金。
那头又说了些什么,岑盎深盯着于悸轻笑了一声,伸手拧了一下于悸的乳头,“让岑溪去接你,挂了。”
于悸穴口里还埋着岑盎深的肉棒,他哼哼两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以为祝瓷熙来电话了,今天就可以很快结束了。
结果那一眼让岑盎深下身重新抬头,吓得于悸睁大了眼睛。
于悸刚才被干得大汗淋漓,头发微微湿润,岑盎深却没再想弄他,掐着他的腰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
“岑溪说你打发那个女人五十万,我是慈善家吗?还是你蠢得过分。”
于悸下意识比划了一下,岑盎深手下一个用力将他精瘦柔韧的腰掐出了青紫的痕迹,于悸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他不能哭出来,过去岑盎深看到他的眼泪就会更兴奋的。
岑盎深语气阴森道,“你又不是哑巴,别跟我比划,我看不懂,也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