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圈弄,撸了几下,他那根半软的性具又再度挺翘起来。
我被他高超的手活伺候得欲仙欲死,一面挺腰配合一面道:“祁洛,要是我今天……我真死了,或者得了什么绝症……又或者,像我妈那样,突然就没了,你怎么办?”
“傻。”他眼中的光泽透明又深沉,俯下身过来亲我的额头,道:“瞎想什么。”
“啊……”我被他加重的手劲惹得叫了一声,继续道:“那你就好好生活,如果遇到看顺眼的人,要主动……嗯……啊……我俩前两天看,你还记得那对小情侣么,年轻才为爱不顾一切……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说完我又有些后悔,忙补充道:“再碰到顺眼的,一个就行了,八个我担心你腰不好。”
他拿我没辙,重重地叹了口气,用吻堵住我的嘴,道:“不会到这一步的。”顿了顿,又道:“只有你。你是我的。一直是。”
不知该说什么,或许也不必再多言。我知道,其实我的话才是年轻人在热恋中幼稚的想法,但这也是我最想表达、此时最真挚的表达——在这稀薄善变的人世,人们总要不停地从誓言和肯定句中汲取勇气,才能平定心中的永恒的不安惶恐,才能稍稍坚定迈开双脚,走向下一段旅途。
我们紧紧搂住对方,在交融的暖意之中,再度攀上浪潮的顶峰,这一次我颤抖着射了祁洛满手,在咬着他肩膀的时候,掉下一滴眼眶里没存住的生理性眼泪。
第15章 /星期五进击的英俊
据有关研究表明,和谐的性生活有助睡眠,家有种马祁,如有一宝,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失眠多梦神经衰弱了。
一夜无梦,我是被吵闹不休地手机铃声闹醒的。一般没人这个点找我,本以为是祁洛的电话,闭着眼叫了两声,也不见他有反应,一个翻身,差点没从床沿掉下去。
迷迷糊糊睁开眼,摸手机的时候在床头摸到一个纸条,写着:我给你请假了,安心躺尸,大不了我养你。
这笔迹还是那么凌厉力透纸背的,我却看着傻乎乎地笑了,一看都快十点了,估计是祁洛这小子关了我的闹铃。
滑了手机接听,英俊妖娆又元气的声音飘进耳膜,道:“达令,猫宁,你那边应该是早晨了吧!”
这小妖精最近在巴厘岛拍外景,不知是不是也打算加入外国人妖大军,朋友圈发的自拍愈发高调妩媚,不是“防晒油背上好难抹”配上一个洋裙加草帽的照片,就是“她们肯定没我美”和一水草裙古铜肌美女的合影。
我嗓子疼得不行,干笑了两声,骂道:“你丫跟我都在东八区,连一个小时时差都没有,装什么逼。”
英俊“啊”了一声,好像才反应过来那样,道:“哦,原来如此。吉吉吉吉,那我邀请你来巴厘岛,跟我一起做日光SPA,你来不来?”
“怎么的,你请我去?”认识这么久,一听英俊这个语气,我便觉得他话里有话,不觉多长了个心眼。
“嗯,是这样的,我们有几个同事国庆要回国,但是房间已经预定了,空着也是浪费,干脆你们过来玩,我这边公款报销,不挺好的么?悬崖酒店呢!风景美如画呢!”
我道:“等等,什么叫‘你们’,哪来的‘你们’??”
“嗯……如果我单独叫上陆栎,不会很奇怪么?所以,你可以叫学哥一起来啊,我们四个人一起玩嘛……”见我不做声,池峻又压低嗓门道:“人家,想在巴厘岛跟陆陆表白,需要你的帮助…..”
原来是这样。好朋友有需要,两肋插刀也要上啊,我听着他犹如密谋国家大事的语气,捂着嘴直乐,道:“行啊,我国庆没什么事,祁洛那边我要问问。”
英俊欢呼雀跃道:“太好了,就知道你最好了,爱死你了!”
刚挂了电话,手机推送过来一条新闻:喜事变丧事,新人酒席上,伴娘饮酒过多身亡,劝酒者或有刑责……我一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戳进去看,竟然还真是我们在二医院撞见的那出。
真被那蹭我饮料喝的疯老头说中了,眼见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从我面前逝去,这不能不说是令人感慨和难过的事。我握着手机,看着餐桌上祁洛提前热好又半冷掉的牛奶,不觉对这个奇妙的世界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难得清闲的工作日,我穿着老头背心人字拖,在家里来来回回地转悠,玩了会游戏看了会电影,给来福添了食,估摸着舅舅大人十点在干什么,十一点在干什么,心说他不联系我,我也就绝不主动联系他。
就这么如同游魂一般在家中打流了一大圈,还没有把英俊的邀请告知祁大爷,这下不是我非要找他说话了,是有正事嘛。
我刷开微信,道:领导,国庆有时间吗?
过了会,祁洛回道:您好,有什么安排和要求,请提前半个月跟我的秘书预约,电话是139XXXXXXX。
哟呵,还挺会玩欲擒故纵的,我心里骂了一句,脸上笑意更欢,打字道:啊,现在离国庆没差半个月了,来不及了怎么办,只能我一个人和英俊陆小哥他们出去玩了。哎,巴厘岛好多比基尼少女吧,好期待。
祁洛道:未经批准私自行动,扣奖金。
看着祁大爷这不紧不慢的调调,我一情急,打了个电话过去,道:“你到底是有空还是没空。”
“你这是邀请?”祁洛那边大约是在开会,只听张海丽那激情澎湃的嗓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大爷,你开会就别接电话了。”我怕耽误了正事,忙道:“国庆巴厘岛,五天,没问题我就直接让尹哥给你订票。”
“嗯。”祁洛淡淡地应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什么,咳嗽了一声,道:“那个,你如果不忙,做一个旅行行李物品需知发给陆栎。”
我有点纳闷,道:“不会吧,他这么大人了,不知道该带什么吗?”
“会。他就是太知道要带什么了,你相信我。”祁洛又是那副不愿多说自己领会的样子,跟电话外的人嘱咐了两句工作上的事,便挂了。
本以为,祁洛就是随口说说,对于陆小哥能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我并特意没有放在心上,也就把这事给抛诸脑后了。等在机场真正看到陆栎的时候,这才大吃一惊。
当时我正在休息区玩手机,祁大爷贵人事忙,在旁边用笔记本见缝插针地部署张海丽安排手下的小兵小将们加班事宜。
首先是听到了一阵特别沉重的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我以为是那种机场运送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