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捏在手里随意拉扯。
“去…去房间……”
陈旌的吻在下滑,他边亲边摇头,“我等不及。”
仝年年感觉内裤都湿了,她呜咽一声:“可我想先洗澡。”
“一起。”
陈旌腾空将仝年年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隔着裤头顶那处濡湿的布料,粗喘声厚重,几乎要把仝年年的理智悉数吞没。
但还没到浴室,陈旌只路过客厅脚步就停了。
他把仝年年放在沙发上,倾身而上,手脚麻利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
仝年年一惊,忙制他,“别…别……先洗澡。”
“就在这儿,我等不了了。”
仝年年还想说什么,内裤已经被拉了下去。阴蒂被粗粝的指腹来回磋磨,她呻吟出声,歪头,看到电视柜旁的玻璃柜,里面放了好些珍藏手办。
她愣了半晌。
让她视线驻足停留的,不是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精致手办,而是那个在柜里中央位置、突兀明显的蓝色保温瓶。
是俩人以前还没在一起时她送给陈旌的。
他居然还留着。
仝年年胸口一阵动容,她主动抱过他,转眼就忘记是谁刚才说要先洗澡再做。
虽然不知道仝年年为什么突然就变得那么顺从热情,但陈旌对此还是喜闻乐见的。
他伸出一根手指往久不经人的细缝里用力一插,抬起下巴就吻住了仝年年的嘴唇。
不容她置喙。
第48章
沙发是软的,人也是。
身上的裙子给脱了一半,团聚在腰上,乳头被吮吸得发亮,连肚皮上都残留有齿痕,内裤更是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仝年年揪着手边的抱枕,咬紧了牙关,下身双腿大张,硕大无朋的蘑菇头沿着翕动的肉缝滑蹭,像羽毛在骚弄轻抚,痒至酥麻。
陈旌用手有规律地揉着发胀的肉珠子,水流如泉,龟头都湿淋淋的,他嘟哝道:“差不多了。”
话毕不等仝年年听清,他就架起了她的两条腿折叠在身侧,耸腰沉下,粗壮的肉棍缓缓沉入,紧得他闷哼了一声,“呃……真紧。”
即使舒张工作做了十几分钟,仝年年还是疼得挤出了眼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感觉这根东西变大了好多?
不过疼痛也只是那么几秒而已。等陈旌入了大半的肉棒,疼痛感稍褪,仝年年慢慢就尝到了当年那份销魂滋味,脚趾蜷缩成一团,只想陈旌快点动起来。
肉棒被温水包裹,都快流出洞穴,陈旌知趣地开始动作,他歪头吻了一下仝年年的膝盖,肉棒深深一捅,顶到花心,把仝年年的咿咿呀呀都顶了出来。
他动得越快,仝年年就叫得越欢,没几下就泄了大波的春水。精水堵在小腹里,高高鼓起,她颤着肩膀推他,“出去……好涨。”
埋在花六里的凶器硬如铁,陈旌微微抬起腰,没有完全退出去,一股又一股的湿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蚌肉蠕动吮拉着愈发肿胀的龟头,好不舍得。
“你看,它不让我出去。”
仝年年的脸不知是被命红的还是被羞红的,她勾过陈旌的脖子,咬他耳朵,“……闭嘴。”
陈旌笑,恶作剧般地又把肉棒插进了水帘洞,张嘴含住仝年年的双唇,将她的所有嘤咛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噗呲噗呲的肉体拍打声再次响起,陈旌边命边揉奶,贴上仝年年的耳朵就是一顿调戏:“宝宝这几年吃了什么,奶子怎么大了这么多?”
软绵绵得跟水一样,随便一捏就晃出波澜。
他说荤话的功夫见长,仝年年想反驳却没有力气——她的腿还挂在他的肩膀上,蜜穴里的肉被命得外翻又卷入,带出的淫水横飞,溅湿两团耻毛,还有几根被捅进去,拉扯间微疼,她竟爽得夹紧了甬道!
陈旌猛然一僵,他停下动作,大力揉了一把肉乎乎的屁股,再一拍,“放松。”
仝年年反而越夹越紧,紧室的肉壁几乎快把囊袋里的阴精都夹到逼出来。
陈旌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抱起,趁她二度高潮边走边插,捅得更深也更狼,嘴里还说着:“宝宝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不要不要……啊……”仝年年被顶得直叫求饶,眼睛软软湿湿,看着极度惹人怜。她怕摔下去,死死地抱着陈旌,浑身乱颤,小腹抽搐得最厉害,水多得她以为自己都快尿了。
房子太大太空旷,仝年年的呻吟声贝但凡高些就会有若隐似无的回音,她嫌羞耻,一口咬住陈旌的肩膀,双眸半阖,像餍足的坏猫。
陈旌因为她的啃咬而亢奋,顶弄更重更快,仝年年呜呜地哭,视线所及之处全然是木质地板上的白浊水渍。
那都是她流出来的水吗……
简直太羞耻了。
仝年年索性闭上眼不肯再看,肉穴还在承受来自陈旌的狂插猛送,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插穿之时,身下一软,再睁眼俩人已在房间的大床上。
体内那根巨兽还是好硬。
仝年年心生惶恐:“陈旌……真的不要了……我怕……”再插下去就要坏了。
“不怕。”陈旌拨弄着两人交合之处的蚌肉,肥嫩多汁,“宝宝不能对自己没信心。”
暂时抽出阴茎,他把仝年年的身子翻过去,掰开她的两瓣屁股,对准了便一通到底!仝年年被顶的往前抻,很快又被拉了回去……
新一轮的战役开启,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在仝年年第三次高潮来临之前,陈旌不管是龠六的力道还是速度都来得比前两次更加勇猛。
生猛之力恨不得把两颗袋子都插进泥泞的嫩穴,性器那么烫那么凶,如刀般恶狠狠地绞插着阴六,丝毫没有往常的温柔。
仝年年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上的红痕紫印星星点点,她眼前一花,香汗淋漓,整个人抖如糠筛,呜咽着:“陈旌,陈旌……”
陈旌耳根麻掉半边,他低吼一声,十指掐紧仝年年纤细腰肢的同时,滚烫的子子孙孙也射了满满一壶。
吻掉仝年年脸上的泪水,陈旌抱紧了她,长叹间语气低哑又满足。
“我在呢。”
夜深人静,仝年年习惯性地睁开了眼。
身边有人。
她醒了三分,莫名其妙又想起了客厅的蓝色保温瓶。
当年陈旌不告而别,她不是不好奇的。
一个会因为保温瓶是她送的就视其为珍宝收藏起来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绝情地什么也不交代就离开?
但仝年年也知道,现阶段不是揪着这个不放的时候。
正如陈旌的那句“不敢赌”,她也不敢。那么多年没见,即使已经确定彼此是喜欢的,也根本做不到无所畏惧地去揭开那道陈年老疤。
过去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在的生活要先过好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