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安靖尘亲开车带着霍云庭去置办年货,停好车安靖尘扶着霍云庭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他磕着碰着,毕竟是霍云庭第一次不坐轮椅来。
两人十指相扣慢慢悠悠挑选对联,年货。到后面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安靖尘一手提着,另一只手还舍不得放开霍云庭。
霍云庭偏头盯着开车的安靖尘,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手腕上的手链随着车不停摆动,霍云庭坏心思地动了动。
“做什?”
“我家安安真好看。”
安靖尘听着直白的夸奖红了耳尖,这人,似乎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夸人一套一套的。
大年二十九霍云庭才从公司忙完来,公司放了假,除了几个倒班的经理剩的都回了家。
两人过的第一个春节,安靖尘格外重视。家里从上到都打扫了一遍,加上了一些己喜欢的元素。布置对更加温馨,更像是一个家。
除夕那天安靖尘早早起来做饭,霍云庭陪着一起洗洗菜,捎带给他擦擦汗。
两个人安靖尘还是做了八个菜,全是两人爱吃的。意外的是霍云庭特意给安靖尘做了蛋糕,上面写着新年快乐。
“云庭,你天怎一直鬼鬼祟祟的。”
鬼鬼祟祟的霍云庭,不在的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轻咳一声道:“没什。”
安靖尘靠在霍云庭怀里看春晚,整个人昏昏欲睡的。
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是霍云庭的手机。屋外门铃也随之响起,霍云庭起身从屋外抱来一束火红的玫瑰花。
屋里的窗帘都拉开,窗外传来烟花的声响,安靖尘一看全是己的名字。
还没回过神,面前的霍云庭单膝跪地,目光灼灼看着安靖尘道:“安安,结婚吧。”
玫瑰上挂着一枚戒指,镶着细碎的钻,细看那是安和霍的字母。
安靖尘眼睛眨了眨,眼眶里的湿意压去,哑声道:“怎这会求婚。”
“我说了的,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现在要先求婚,先领证。安安,你现在是一个人了,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主吗?”
安靖尘伸手把花接过,伸手指,“愿意啊。”
霍云庭虔诚地把安靖尘之前带着的戒指换,而后亲吻了一他的手指。
“安安,我好像做梦一样。”
霍云庭起身,安靖尘把花放在桌子上,倾身吻住他的唇。在噼里啪啦的烟花声里,他听见霍云庭说:我爱你。
没有盛大到全世界都知道的求婚仪式,也没有亲朋好友在场,但是安靖尘却觉得这是最好的求婚。
除夕那天的烟灰色盖过了安靖尘一声一声的低.,他的手抓着被单整个人红成了虾米。昏昏沉沉被霍云庭带着走。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安靖尘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就闯入了霍云庭炽热的眸子里。
“别看。”
声音喑哑的不像话,身子一动腰
间的酸软直接让安靖尘轻呼声。
手腕不经意露来,霍云庭看着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痕眸子暗了暗。
“来,先喝点水。”
安靖尘喝了水,水润的眼睛气呼呼地盯着霍云庭,“霍云庭,我腰疼。”
一双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安靖尘的腰肢,揉了好一阵安靖尘哼哼两声,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我熬了粥要吃吗?”
安靖尘怕掉霍云庭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控诉地看向霍云庭,霍云庭回之一个无辜的笑。
他一直以为霍云庭肯定不行,没想到到他还顾及着霍云庭的腿,霍云庭是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虽然,是挺舒服的,但是这也不让安靖尘消气。
“不要,我要吃火锅。”
霍云庭眼睛撇向安靖尘的腰,试探道:“天不太合适,过两天吃吧,好不好?”
安靖尘轻飘飘锤了一霍云庭的胸,“都怪你。”
挠痒痒一般的力道,让霍云庭心软了软,咕嘟咕嘟冒着甜滋滋的气息。拉过安靖尘锤他的手怜惜地亲了亲。
“对不起,我的错。”
“我饿了,你抱我去吃饭。”
一秒安靖尘腾空而起,双手不受控制环着霍云庭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暖洋洋的。
安靖尘夜里受了累,窝在懒人沙发里躲清闲。真丝睡衣滑,露胸前的痕迹。
霍云庭上前轻轻拢住,没让露一分来。
“安安,你电话响了。”
安靖尘接过,陌生号码,接起,那边一句话也不说。
安靖尘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他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了。
“你有事吗?安洪斌。”
安洪斌一双手全是脏污的痕迹,身上的羽绒服也破了子 ,张了张嘴忍不住道:“安安,爸爸想你了。”
“呵呵,想我,是想我的钱了吧。既然都断绝关系了就不要再联系了,我没时间跟你玩。”
“我不是,我就是…”
“后悔了,早干嘛去了,没钱才后悔。是不是有钱一辈子都不会醒悟。”
安洪斌没说话,他不知道该怎反驳。他大手大脚惯了那些钱很快就花光了。被五星级酒店的经理赶了来,剩的小旅馆他不过是住了一晚就被人抢了身上的贵重物品。现在他什都没了,子不知所踪,胡芝芝更是跟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这个贱人,真是小看她了。
“没什事,我挂了。”
“安安,靖轩怎样了?”
安靖尘吃霍云庭喂过来的苹果,无所谓道:“你不知道吗?你拿了他的钱他还有活路,你该不会不知道他赌.博欠了高利贷吧。追债的那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没联系你大概是凶多吉了吧。对了,你以注意注意大街上乞讨的,也许里头就有安靖轩也说不定。”
安靖尘说的不错,那天安靖轩从公司回去就被那些追债的找到了,拿不钱就把己的
手留那了。等价交换,公平的很。
“安靖尘你怎变得这铁石心了,那是你哥哥。”
“那只是你子,我早就跟安家没关系啦。他爹妈都不管他的死活,跟我有什关系。”
说完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跟这个人说话就是浪费水。
“安安别气,跟他计较什。”
安靖尘把玩着霍云庭的手,试探问道:“你是胡芝芝怎不管安靖轩的死活啊。”
明明是疑惑,那胸有成竹的眼神还是让霍云庭败阵来。
“胡芝芝跟的那个男人有家室,还是个凤凰男,全靠女方家里支持才有的钱。我听说了就好心给女方提了个醒,没想到直接捉..在床,那个男人跟他老婆离婚净身了。胡芝芝算是在圈里名了,还上了一次社会新闻。”
照胡芝芝那个好面子的性子,没气死已经算不错了。哪里还顾上安靖轩的死活。
安靖尘回头给了霍云庭一个吻,“鉴于你举报有功,特意奖励你的。”
“安安,什时候去领证啊。”
霍云庭小狗一般,亲着安靖尘的眼皮,在他的唇上细细描摹。
“等人家上班。”
好不容易挨到大年初七,霍云庭起了一个大早,黑眼圈都快比熊猫的大了。
“云庭你夜里没睡吗?”
霍云庭给了安靖尘一个幽怨的眼神,“你个小没良心的,你晚上到时睡好了。”
“不至于,真不至于,咱就是领证,不是殉情,你这样搞的好像很怕一样。”
安靖尘摸上霍云庭的手,一片冰凉。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霍先生,不怕。”
作为开工第一天第一对领证的夫夫,霍云庭领到了工作人员送的新婚大礼包,全是成对的糖。
回去的路上,霍云庭一言不发,只是呆滞地盯着结婚证上的两人。他以为己肯定笑得很僵硬,没想到然的不像话。两人的头碰在一起,露这辈子最甜的笑来。
“霍云庭,你是不是后悔了?”
不怪安靖尘这想,主要是霍云庭太太反常了,不说话就算了,连笑容都没了。
霍云庭似是刚刚回神,呆愣道:“安安,怎了?后悔什。”
安靖尘上手掐了一把他的脸,“哼,那你怎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