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耳朵凑上去，“叫姑奶奶。”

    “行，”郑峰微微俯身，将嘴唇凑近叶安安，叶安安憋气等着，却听到句极尽温柔得，“我爱。”

    叶安安这样泼辣的性格也红了面颊，她侧身靠郑峰怀里，被他紧紧搂住。

    郑峰等了许久，在叶安安唇上啄了，还是问：“爱不爱我？”

    叶安安梗着脖子红着脸，微微摇头，“不爱。”

    郑峰顿时脸委屈，瘪着嘴抽鼻子，叶安安，“可以装得更像。”

    郑峰便立时破功，却不肯放过叶安安，他缠住她在怀里，像是讨糖吃的孩子，“宝贝儿，说爱我。”

    叶安安不肯就范，被郑峰狠狠咬住双唇，她又疼又痒，正想发作，忽然看见郑峰背后双圆滚滚的大眼睛，正眨不眨盯着他们两个猛瞧。

    叶安安急忙松开郑峰，挥手跟男孩打招呼，“妈妈呢？”

    男孩嘟着嘴，童声童气：“妹妹要拉臭臭，妈妈带她去厕所了。”

    郑峰心极，也凑上来起逗男孩，“几岁了？”

    “三岁两个月。”

    “上幼稚园了吗？”

    “上了，我上得是天天幼儿园小班，我们班里有三十个小孩，最漂亮的小朋友是王诺。”

    郑峰和叶安安相视哑然失，郑峰继续逗他，“为什么王诺最漂亮？”

    小男孩眨眼睛，“因为她是我女朋友。”

    郑峰和叶安安得前仰后合，愈发觉得小男孩玩，正要再逗几句，这次小男孩却抢先问：“哥哥，这个漂亮姐姐也是女朋友吗？”

    郑峰去看叶安安，毫不犹豫，“对，是哥哥的女朋友。”

    小男孩竖起大拇指，“女朋友漂亮，跟王诺样漂亮。”

    郑峰和叶安安被小男孩逗得不行，从包里找堆吃得投喂他，小男孩这更加来劲，挤到两人中间坐，左看看，右瞧瞧。

    “们以后是不是也会生宝宝？我告诉们哦，生宝宝定要生男孩子，女孩子可烦了。”

    叶安安问：“怎么个烦法？”

    小男孩本正经，“会儿要喝奶，会儿子，晚上也不睡觉，把我哭醒。”

    说完摊摊手，副小大人的模样，“也不会走路，去哪里都要妈妈抱，还是抢我的玩具，王诺都是玩漂亮的洋娃娃，我妹妹却是抢我的奥特曼和玩具枪，真的烦啊。”

    郑峰和叶安安被小男孩逗得哈哈大，这时男孩的妈妈却从车厢头的厕所抱着妹妹回来。

    “小哲，快过来，别吵到叔叔阿姨了。”

    叶安安忙表示不会，小哲的妈妈给女儿换不湿，叶安安还过去帮忙抱了会儿小哲的妹妹。

    小哲的妈妈给女儿换完不湿，又给小哲冲了杯速面，叶安安怕她忙不过来，全程帮她抱着女儿，小哲的妈妈感激不尽，说话也亲热了很多。

    “个是男朋友吗？”

    叶安安顺着小哲妈妈眼神的方向回头看了眼郑峰，他正靠着座位闭目假寐，昨天晚上他们做了次，天微亮的时候才困倦睡去，男人耗损的力多些，饶是郑峰年纪再轻，此刻也有些昏昏欲睡。

    他边的刘海许久未理，过分了些，挂来遮住侧眼睛，火车正经过片田野，金黄的谷堆似乎无穷无尽，仿佛场重复的老式旧电影，只有个镜头，却不停重放。

    镜头里还有初冬的光，透着列车玻璃投入车厢，将郑峰的半脸孔笼在光晕里，平添了许多少年气质，少年气质，就像滴水滴，叮咚声落入叶安安的心田，溅起涟漪，圈又圈荡漾开去。

    叶安安回过头，小哲妈妈正朝她善意微，叶安安突然定，认真头，“对，是我男朋友，刚上没几天。”

    小哲妈妈语气里满羡慕，“看得来们感很，男朋友看的眼神温柔啊。”

    叶安安难得羞涩，低头，并不答话，却听到小哲妈妈绵叹气声。

    “唉，我跟我老公，以前感也很，后来结了婚，生了两个娃，天天柴米油盐，奶粉布的，感就淡了，现在相互看见，就像左手看见右手，连个浪都没有，不像们，看对方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星星。”

    叶安安惊讶于小哲妈妈的措辞，问：“有吗？”

    小哲妈妈头：“是啊，们自己看不到，可我看得清清楚楚，男朋友定很爱。”

    小哲妈妈说完，将手中泡的速面递给小哲，又将叶安安抱着得女儿接过去，撩开边衣襟，给女儿喂奶。

    叶安安不意思再呆，回到郑峰身边坐，郑峰已经睡熟，叶安安困意袭来，靠在郑峰肩头，列车在原野上奔驰，叶安安很快也沉入梦乡。

    第30章

    郑峰带着叶安安从铁站站，又打车到福州码头赶最后班渡船，天全黑时，终于牵手登上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