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脱去了衣服。
等他脱得光溜溜的时候,谢锦台也脱得只剩了内裤,於是杜淳“好心”地,一把扯掉了谢锦台最後的遮羞物,关掉了房间的灯,就朝谢锦台按了上去。
“你比我还急。”
谢锦台在黑暗里笑了一声。
“少废话。”杜淳掐了谢锦台一把,毫不留情的力道把对方掐得“嗷”地一叫,并在杜淳身下扭动了一下。
两根火热的硬挺在动弹间抵到了一起,利剑相交,电光火石,剑锋的触碰让两个人都突然头皮发麻,急促地喘息到一起。
“唔……问个好吧小宝贝儿们。”谢锦台恶意地用自己的性器在杜淳的性器上蹭了几下,两根小东西立刻就又硬挺了几分。
谢锦台把腿张开,缠上了杜淳的腿,两人的腿间便贴得更紧密。他们慢慢地却重重地耸动著腰身,彼此摩挲,感受对方肉刃上的青筋与自己的性器亲密无间地揉在一处。
光是这样紧实地摩擦,仿佛就要爆炸了一般。
“我衣服里有套子。”
谢锦台揉捏著杜淳韧实的腰身,并咬著杜淳的耳朵说道。
“你总是带著这些东西?”
杜淳的语气有点质问。
“每次见你前我都会准备好,免得,突然需要。”
“突然需要?”杜淳也许是抬了一下眉,然後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脑子里就只有这种事吧谢锦台。”
“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麽的。”
谢锦台笑起来:“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和以後都只有你。”
男人也是需要一点什麽保证的,谢锦台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可以免去未来许多的顾虑和麻烦,而且情话嘛,多说说又没错。
杜淳没说什麽,他拍了一下谢锦台的屁股,然後离开了谢锦台,开始去摸谢锦台的衣服。
等做好了前戏,杜淳将自己缓缓地推进谢锦台的体内,缓了好一会儿,谢锦台才慢慢地缓和了呼吸。
“可以了宝贝儿,动起来。”
说完他的耳朵就受到了一记狠咬。
“别叫我宝贝儿。”杜淳使劲顶了谢锦台一下,教训道。
“那你要我叫你什麽,宝贝儿?”
刚说完,又被男人狠命地顶了一下。
“呃,我擦,对你温柔点也不行,那我还是叫你杜二缺好了,顺口,啊,啊别突然、呃──”
谢锦台被连续几下重重的撞击弄得差点翻了白眼,他连呼吸都被顶走了一般,就更别说继续呈口舌之利。
“啊,啊……”
“给我小点声。”
杜淳立刻捂住谢锦台的嘴:“别忘了小嫣在家。”
谢锦台扯下杜淳的手,不满地喘气:“唔,那你他妈给我稍微慢点。”
“慢点能满足你吗?”
杜淳说完就拉起被子,把两个人的头都埋进了被窝里。下身连作一处的地方还在继续不停歇地鞭挞,上面沈重的呼吸交织著:“稍微忍忍。”
“唔,你、你就不能、呃,循序渐进。”
“这种事情还循序渐进,你以前就是这样的吗?”
“我、我当然是威猛八方,啊……”
杜淳说:“那你少废话。”
说完便咬住了谢锦台还要罗嗦的嘴。
被子里一片高热,很快就让人呼吸困难,谢锦台泄露在唇缝里的喘息和呻吟被杜淳吞进了肚子里,直到他们呼吸不过来之前,杜淳终於重新拉开了上半身的被子。
掩盖在被窝里的下身还在猛烈地运动,交合处越来越黏腻的水渍开始“滋滋”作响,都被吞进了黑暗的被褥之中。
“呼呼,啊……”
一记重过一记的撞击令人神魂颠倒,紧致的後穴被硬烫的性器撑到了极致,润滑伴随著身体分泌的液体在肉刃的搅拌之下,在穴口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绞缠作一体,猛烈的动作之下,被单被弄得湿润混乱成一团。
黑夜之中,谢锦台和杜淳互相搂抱著,恨不得将自己与对方化在一起,再不分离。
谢锦台的腿盘在杜淳的腰上,男人仿佛要把他戳穿一样地次次顶到他的深处。
但尽管如此,却仿佛越来越不够,那疯狂的纠缠只让欲望往无尽之地攀升著,渴求也攀升著,强烈到让人恨不能就这样在极乐之中一同死去。
“啊──”
“杜淳,杜淳,啊……”
“快,唔,继续,不要、不要停啊──”
谢锦台挂在杜淳身上,男人跪坐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啪啪”地撞击著身下的人。
谢锦台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何时何地,只知道让他沈沦不歇的男人是杜淳,是和他水乳交融的那个人,是唯一能给他这样极乐快感的人。
杜淳托著谢锦台的臀,让他的身子半吊在空中。
疯狂的顶撞之间谢锦台的头已经撞上了床头,幸而有一层厚厚的海绵隔在木板和他的脑袋之间,才没有让谢锦台被撞个七荤八素。
杜淳按著谢锦台翻来覆去地操弄了一番,最後才重重地在谢锦台的深处撞击了几下,而後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粗重地低喘著,射了满套子的精液。
等射完之後,杜淳又照顾著谢锦台用手给他套弄了几下,谢锦台也牙关发颤地低吟著射了杜淳满手。
杜淳抱著谢锦台倒进床里:“你还好吧?”
连续搞了两晚上,谢锦台白天又在外面奔波,等做完之後杜淳难免有点担心。
谢锦台喘了好一会儿气,才摸著杜淳的脸,准确找到他的嘴,在上面意犹未尽地亲了几下:“大爷我身经百战,这算什麽。”
而後他稍微後退一些,让杜淳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
男人缓缓从他湿濡的後穴里抽离,敏感的穴口不受控制地进行地吞吐的动作,咬得半软的小东西又弹动了一下。
“别动。”
下身重新蠢蠢欲动,杜淳气息里带上了一缕明显的紊乱。
“我没动,艹,你快点出去不就好了。”
杜淳掐了一下谢锦台的屁股,嘲笑道:“我以为是你舍不得我。”
谢少不屑地“嗤”道:“今晚不来了,留著,下次把你榨干。”
说完他终於感到杜淳退得只剩了一个头部,随後便是“啵”的一声,那根粗长的填充物终於完全撤离了湿热的幽穴,并带出一股温热的湿液。
那股液体沿著洞口流出,滑向股缝间,最後染湿床单,谢锦台觉得这感觉真是比肉体相交时还要色情许多。
杜淳慢慢地撑起身来,问道:“洗澡?”
(14鲜币)以爱易爱 68
68.
“嗯。”谢锦台攀著杜淳的肩膀坐起来:“明天我把我的东西搬过来。”
第二天谢锦台把简单的行李搬到了杜淳家里,他还没整理完就接到他母亲的电话。
谢锦台犹疑了两秒,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妈?”
“小锦……”
“嗯,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