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只在庄园里躺尸了几天,就又生龙活虎地爬起来搞事情了。
这几天迪卢克雷霆手段,已经解决了竞争对手的问题,但是没有跟愚人众正面对上。他在“天使的馈赠”暗示了一下凯亚,对方若有所思地回了西风骑士团。
迪卢克是出于怜惜或是愧疚的心理,想让荧多休息一阵。可她根本闲不住,他工作不带自己,她就又跑去蒙德城看阿贝多了。
所以被再次抓包也在情理之中了。
说实话,她并不太明白迪卢克为什么这么愤怒,他连话都没跟自己说一句,把她揪起来就往酒庄走,在她不舒服地挣扎几下之后,干脆把她扛了起来。
就这样被摔在客厅的沙发上,衣服都因挣扎而向上缩了一截,露出白皙的小腰。
“你怎么了啊?”她莫名其妙地问。
他也不知道。
沉默地看了衣冠不整的少女一会,迪卢克淡淡道:“收拾一下,今晚有个酒会,作为我的女伴,以后不要做那种丢人现眼的事,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也对。荧思索了一下,她毕竟现在还顶着迪卢克女友的名头,总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当众给他戴绿帽子吧?
——等等,不是说只是应付管家吗!怎么就变成在全蒙德的人面前抛头露面、声明自己是他女友了啊?
*
话虽如此,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换上了女仆准备好的白色礼服,任由她们为自己化上精致的妆容,仔细地打理了头发和首饰。
“荧小姐天生丽质,简单打扮一下就很好看呢。”
“是啊,化妆太浓就适得其反了。”
她笨拙地提着裙摆走出房间时,正看到迪卢克站在门口。
火红的长发用发带一扎,一丝不苟的白衬衣和黑金礼服,腰带上挂着红色的神之眼,笔直的黑长裤,右腿上还戴着银色的腿环。
一脸冷淡的男人正在整理黑色的皮质手套,听到声响,侧头看过来。
火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艳。
“很好看。”他说着,伸出了手。
荧也觉得惊艳,虽说迪卢克平时的穿戴就很精致,但是这套更加华丽却又不会赘余的礼服,他穿上之后更添了几分矜贵的气质,好像她透过那个陈年的日记本看到了昔日风靡蒙德的贵族少年。
她搭上迪卢克的手,两人一起走向会场。
*
作为东道主,开场舞迪卢克是必须要跳的。
“啊?但是我不会跳舞啊?”荧呆滞地问。
“跟着我就好。”
荧又感动了。她再也不觉得迪卢克阴晴不定、莫名其妙了,他真是太温柔了,就连自己一个舞曲踩了他七八脚他都没有生气。
她不擅长跳舞,跳完开场舞就跑了,路上拒绝了几个男性的舞曲邀请,一路挤着来到了美食区——有什么比吃的更重要的吗?
红发男人站在一堆商业伙伴和竞争对手之间,手中握着酒杯,眼神却穿过人群,遥遥地落在那道白色的身影上,看她身姿矫健、裙摆翩跹地在人群中穿梭,直奔着美食区而去,不由得有些好笑。
小馋猫。
他露出一抹微笑。
身边的人自然看出他心不在焉,有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于是玩笑似的问道:“迪卢克老爷在看什么?”
红发的男人瞬间收敛了笑意,又变回那个冷漠矜傲的老爷,“没什么。”
*
等到酒会结束,即使不喜欢饮酒,迪卢克也难免应酬多喝了一些。神志有些模糊,但他仍然保持着稳健的步伐和冷漠的表情,乍一看上去,没有人会觉得他醉了酒。
他自己也不觉得——如果不是他走错了房间的话。
荧比他要先回房一会,因为喝得醉醺醺的,早早就洗漱躺下了。
屋里一片黑暗,五感和思维此时也比较迟钝,迪卢克没发觉异样,也懒得开灯,随手将礼服脱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洗完澡围了浴巾出来,他本想在衣柜找件睡衣,但是摸了半天没摸到,头又开始发晕,他想干脆就这样先睡一会好了。偶尔一次裸睡也没关系。
迪卢克掀开被窝,刚躺进去就意识到不对了。
一具温热香软的身体就靠在自己身边,嫩滑的皮肤紧贴着他的手臂,甚至还有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自己颈侧。
身体僵住了。
“……荧?”话一出口,他就发现自己声音低哑得不可思议,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身边温香软玉的功劳。
少女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还没意识到一个裸男爬上了自己的床。因为被子掀开有些冷,她下意识地往火炉一样温暖的迪卢克身上蹭,像八爪鱼一样抱了上去。
糟糕透了。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软软的乳房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的胸前,因为摩擦而挺立起来的两个小奶头也顶在他的腰上,让他无所适从;还有更糟糕的,她两条纤细白皙的腿不老实地蜷起,夹着他从浴衣中露出左腿,温热的小花穴隔着内裤贴在他的大腿上,似乎还有一点湿润。
“……荧,醒一醒。”嗓子哑得不成样。
“哼……嗯……”少女蹭了蹭脸颊,不知道梦见什么,勾着唇角笑得甜甜蜜蜜的,“可爱……猫……嘿嘿……阿贝多……”
迪卢克原本还有些泛红的脸迅速黑了下去,酒精的麻痹让他忘记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像个幼稚的小孩子发脾气一样,抿着唇将荧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扯了下去。
她怎么能抱着自己还梦见别的男人呢?
少女被推开之后很快又蹭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犟什么,一边难受,一边又把她推远,掰开她夹紧的双腿,想要把自己的大腿抽出来。
但是似乎用力过猛,膝盖隔着内裤蹭在了那颗敏感的花核上。
“嗯……”少女的梦呓陡然变得娇媚起来。
迪卢克僵了僵,他硬了。
就在他停顿的片刻,少女又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这次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胸前的乳头,吸吮舔咬,还摩挲着往锁骨吻过去。
“呃……”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屏息了片刻,忍不住粗喘起来。
“别闹了,荧,别这样。”
他试图阻止,但是她闻声似乎微微掀开了眼帘,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嘟囔着说了句“是迪卢克啊,你等一等啊,我牛奶没喝完”。
牛奶……?什么牛奶?他想起刚刚这小坏蛋吸自己的乳头。
迪卢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