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好像缺了些什么。几步上前搂住对方的腰,从腰际一路向上摸到胸前,手掌来回蹭两下,手感还是很好,只是,下意识撇了下嘴角——
不太习惯。
之后一晚上白泽心里都毛毛的,男人那粘在他身上的,如影随形的不断打量、评估目光直叫他头皮发麻——这样死死地盯着他,怎么看怎么没安好心,让人如坐针毡。
过了两天,那天下午,白泽有事去了趟中医院,完事以后下午提早回了家。楼里看门的大妈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大箱子让他拿走,他走进一看,原来是一个写着他家地址的快递包裹,上面没有写收件人,寄件人处到是写着“XX家居用品贸易有限公司”的字样,他心里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把它搬回了家——箱子挺大,他双手托抱才能拿起,有点沉,抱起来却也不算太过吃力。
回到家里把纸箱丢在客厅角落,想着也许是别人寄给冷静的什么东西,便也不再管它,自顾自洗澡去了。
洗完澡擦干头发,他接了杯水咕噜咕噜灌下去,然后晃晃悠悠踱到阳台,让该喝水的花花草草们也喝饱了水,再次回到客厅里,眼角不经意又瞥到那个硕大的纸箱,家居用品公司?心里不由地升起一丝疑惑,看着它的目光也渐渐古怪起来。他心下急转,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走到它面前,蹲下身来把它打开来——
一箱子花花绿绿的围裙。
白泽忍不住嘴角抽搐。他现在可以肯定这是寄给冷静的包裹。
一直以来他其实知道冷静对厨房有种莫名的执着,除了卧室,他经常被对方骚扰的地方就是家里的厨房,也无数次因为抵挡不住对方的纠缠,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和对方做了爱做的事。大部分人对□都会有自己的癖好,比如有些男人人喜欢女人的胸,有些男人喜欢女人的腿,有些人做/爱循规蹈矩只在卧室上床,有些人则生冷不忌,喜欢在不同的地方寻求刺激。冷静对他的身体似乎没有特殊癖好,对他的各个部位都很……呃,喜爱。那他对于厨房的偏爱,其实是出于对他身上围裙的偏爱吗?
随手翻了翻箱子里五花八门的围裙,他再次无语。里面至少有几十件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围裙,大部分都十分诡异,绝不是家里日常烹调时避油烟的普通款式。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蕾丝的、透明的、镂空的……其中大部分布料都少的可怜,看看手里只有几片布条组成的、面料之少堪比女性内衣的“围裙”,他的额头挂满黑线,心里忿忿——这哪里是围裙,根本就是情趣用品。这么点布,给花花穿都嫌少。
事实摆在眼前,聪明如他,当然立刻明白了那个面瘫家伙买这些的真正用意,想要他穿着这些“布条”摆pose给他看吗?他还真是有“品位”,其心可诛啊。他其实并不怎么介意这种小情趣,也觉得挺有新鲜感的。只是冷静在床上一向凶猛,稍稍撩拨就很情动,偶尔还会说些淫词艳语调戏他,与他平时在床下时的冰冷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他可不想到时候对方因为这些小小的“围裙”而凶性大发,做得他几天下不了床。
打定主意,抬头看看时间,离冷静下班回来还早,还是快快扔了它们,毁尸灭迹比较稳妥。虽然难保对方下次会不会再买,不过能拖得几日总是好的。
几下裹了那堆烂布,白泽一骨碌把它们全都丢进了箱子里,抱起它,三步并作两步匆匆下了楼,奔到两楼的时候,脚下拖鞋一滑,一个踉跄,和迎面上来的男人撞做一团。
“哎呦~对不起,对不起。”大箱子挡住了他大部分视线,白泽连忙向被撞的人连声道歉。
“你在干吗?”熟悉的毫无温度的冰冷声音从下方传来。
白泽心里一抖,面带心虚地从箱子后面抬起头,看到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他左下手望着他,他施晃晃一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心里却在哀叹,天要亡他,这简直就是人赃俱获~
男人站在那里,心里对他慌慌张张跑出来又不看路的行为有些不满,冷眼在对方身上快速扫了一圈,见对方身上没有撞伤的样子,稍稍放下心来,又瞥了眼他手里那个硕大的纸箱,“你在干吗?这是什么?”
“家里的旧衣服,我理了理,准备去扔掉。”虽然心里慌乱,撒起慌来,他倒也面不改色,表情“镇定”地望向对方,“让让。”说着身体向旁边侧了侧,就想这样顺势溜下楼去。
冷静微微皱起眉头,看对方脸上一副强自镇定又故作自然的样子,刚才回答他的问题又这么快,心下狐疑,身体却比脑子更快,“等等。”一跨步挡住了对方去路,冷眸觑了他一眼,又迅速把对方抱在手里的纸箱仔细打量了一番。他忽然出手,速度如电,紧紧握住他手腕,一路用力加胁迫,硬是把他拖上了楼,“砰”地关上门。
瞥了眼慌乱中被对方不小心扔在地上的纸箱,和散落出来的零星布片,冷静心下了然,用力把对方扣在门上,又用身体压住他微微颤抖的身躯,他伸出舌头舔上对方白嫩的耳垂,舌尖一勾,慢悠悠看了口,“小泽,你越来越不乖了,居然开始说谎了。”话音刚落,一口下去,咬在了他的颈侧。
既然已经被对方看穿,白泽也不再反抗,身体放松下来,斜眼看了看他,接着义正言辞地回答,“这些衣服太变态了,我不要穿!”下巴一扬,摆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你的围裙坏了。”男人吻上他微微抬起的小下巴。
丢给对方一个白眼,“坏了也比你买的这些强。就这么点布,穿了和没穿有什么两样?”眼珠一转,白泽把声音放柔,“周末我会去买条新的,这些……”瞥了瞥地上从箱子里滑出的布料,眼神恳切地望着男人,试图劝说他放弃这些破布,“这些还是算了吧,穿着也挡不了油烟,白白报废了我身上的衣服。”
冷静看着怀里人一下生气,一下示弱的小样子,心里一热,“既然会弄脏衣服,那你就不要穿衣服,只穿围裙不就好了?”
喷在耳边的气息渐渐炙热,对方说出口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白泽心一沉,刚想推开身上的人,身体募得一僵,腹部已经抵上一个勃发的硬物。
“你……”刚一出口,男人已经不由分说强吻上来,死搂着他,半拖半拉把他压进了卧室的床上,一路走来还不忘顺手抄走两件地上的围裙。
………… …………
激情过后,白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