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躺在床上的周景麒摸摸了自己因为宿醉头疼的脑袋,回想起昨天的那个名叫韦德的内裤先生。不能否认对于韦德这个人,周景麒还是有一些手痒心动的,要知道把一只凶猛的野生凶兽,调教成一直对外人呲牙却愿意撒娇给主人摸肚皮的乖狗狗,这其中的快乐是难以想象的,特别是周景麒这种对自己的奴要求特别高的人。只有亲手把每一只奴细细打磨成最完美最合心意的样子,才能满足那难以言表的控制欲。
虽然在床上还在想关于韦德的事情,但是洗完澡准备出门吃饭的周景麒在楼下看到了韦德的时候还是有点惊讶的,惊讶过后其实更多的是对于韦德调查自己的愤怒。不过这点细微的惊讶和愤怒周景麒还是隐藏的很好的,所以在韦德看来周景麒只是一脸漠然的瞥了自己一眼。
这一脸漠然让韦德内心的羞耻点到达了一定的高度,想到自己是主动上门求调教的,韦德把头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抬头”周景麒走过来用脚背踢了踢韦德的小腿“抬起头说话,我没误会的话你是来找我的吧?”
有些低血糖的周景麒看着韦德低着头的样子,抑制住有些烦躁的心情,叹了口气从韦德裤兜里拿出车钥匙,比车主人更像主人的坐进了车里。周景麒揉着眉心靠在椅背上对韦德说“我要到前面那家早餐店吃饭,开车过去大约三分钟,你现在有三分钟的时间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楼下。”
韦德觉得刚刚被周景麒踢过的小腿有点酥麻的感觉,按理说按照韦德这个体质,别说是被周景麒这个身材的人的人踢了一脚,就是被比周景麒再壮一倍的人踢一脚可能都没什么感觉,不过韦德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酥麻的感觉。韦德伸手揉了揉心脏的位置想要把这种感觉从心里揉出去,被周景麒从后背打了一下。
周景麒把着方向盘瞪了韦德一眼“快点上车,别让我说第二遍!”这次韦德从周景麒脸上看到了除了漠然了之外一种叫做不耐烦的情绪。韦德慌忙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开车的周景麒,想张嘴又没有张嘴的勇气,心里有话想说却不知该怎么说,十分的窘迫。
周景麒通过车镜观察韦德的表情,不知怎的从那张稍显凶狠的脸上看出一丝可爱来“有本事找到我家楼下来,这会没本事说话了啊?你的三分钟已经过去两分钟了,还有一分钟,想说什么说吧!”
“奴想让您调教我”韦德张了张嘴本来想叫主人来着,想起周景麒昨天说的话又把主人两个字收回去了。
“你昨天为什么打那个调教师?”
韦德没想到周景麒会问他这个问题,想了想张口说“他昨天调教我的时候叫我贱狗来着,我有些生气。”
“就因为这个你就打他了?”调教的时候张嘴叫什么的都有,爸爸儿子贱狗骚货什么的大多都是张嘴就来,不过是调教时的一个称呼罢了,调教结束互相觉得还不错的有可能会有下一次的机会,其中一方觉得不怎么样,那么站起身来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没人会把这种话当真的。周景麒觉得韦德要是因为这个打人的话是有些奇怪或是有些矫情了。
韦德看着周景麒的的脸色又说“他想摸我还想操我,有点恶心。”
“那你来找我干嘛?既然是直的想被调教去找个女的也行!”周景麒宿醉的头是越来越疼,越聊越觉得和韦德没法沟通,要么就低着头不说话,要么就说一些没有逻辑的屁话。
“不是直的,找您是因为您是第一个用几句话就让我有反应的人。”
周景麒把车停在旁边,伸手抓住了韦德的下巴迫使韦德张开嘴巴,有意无意的看了看韦德的舌头,这个动作让韦德想起那些买马的人捏开马的嘴,通过牙齿观察马儿是否健康的行为,下身却不可控制的立了起来。
“把你那狗鸡巴拿出来”周景麒抓住韦德的下体摸着韦德的龟头说“贱货,我现在就想操你,恶心吗?”
韦德一边摇头一边把下体往周景麒手里送“不,不恶心。”
周景麒在韦德的圆润的龟头上狠狠捏了一下“昨天那个人说的对,你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想让我调教你,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