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那个生存者女孩最终还是获得了段靡的帮助。女孩的父母感激涕零地握紧顾恒的手,拼命感谢着他伟大的前领导者。女孩睁着大眼睛小心的凑近顾恒身后的段靡,羞怯地说:“谢谢你,大人。”
段靡在人前依旧矜贵文雅,他推了眼镜,微笑着表示着高高在上的亲切。
顾恒也亲昵的看向小孩,似乎这就是己的孩子,他为了己救她而感到喜悦,哪怕现在那雌穴里还兜着满腔的。
就是这一次开始,生存者发现,他很难再在顾恒的小屋里见到他了,他有时会现在街道上,还是认真的听他每一个生存者的诉求。基地里的生存者随着发展越来越多,不人看见顾恒入“心”,他都在说,前领导者和这些异者这般好的相处,那生存者的日子也许也会通过他的帮助而变得好过些。
只是他从没想到,那个奢华神秘的“心”里,他伟大的救世主被链束缚拴在厅堂中央,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的袒露着健的身体,身只有一大块绵延的皮地毯。
他所有的诉求,都成了这些异者的嫖资。而顾恒,在他眼里则是一个每天只颤着饱满圆的爬在男人底讨生活的婊子。
“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顾恒,你也给我生个孩子,跟之前那个小孩一样。”段靡把脸搁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撒般蹭动,他脑子已经被那搅了个混沌,进间带靡的噗嗤声响。
他都好几天没碰上男人了,每次任务回来都看到他不是已经被到都不了气就是直接被带到不知道谁那玩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
顾恒很累,他有些闷闷的想了想,他脑子也很不清醒,加上先前的人,他面天已经吃过根了,实在累得厉害,眼睛都困得睁不开。
孩子,很爱的,他很喜欢孩子。顾恒想着,但是之前被迫的咙也肿痛着,他就没有答话。
见他不回复,段靡报复般加强了进的力度,他也不懂为什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末世并没有觉醒的女性异者,所以多数生存者的女性都渴望和异者育己的孩子,即便女人稀缺,异者也不会缺愿意为他生子的。
但他就忽然很想看顾恒为己大着肚子,挺着鼓胀的肌喂。如生一个小孩,他就以名正言顺的不让顾再在当公用的婊子了,明明是他先发现的,结现在己都吃不着人了。
“生一个吧?嗯?说话啊!”他恶意的更加深入,那处脆弱的哪里守得住,半推半就的就让他进去了。哪怕是被这样对待,顾恒还是只哀哀的叫了两声,乎乎地回想哪里惹了施者不高兴。
被问着,他小腹都要撑破了几乎,又好想睡觉,最后只遂了段靡的愿,沙哑得胡答应:“嗯,生的,给大人生一个孩子。”
之后的日子顾恒就很惨了,段靡得了他的话,就当真了一般,番五次在那些侵犯他的“嫖客”中炫耀着,隐隐
还透露着要是他怀,就得和己去养胎了。
既然每个人都享受过,又有哪个捕者会舍弃香甜的猎?他没有人会愿意看到顾恒被独占,这位“伟大”的婊子,应该就是他共有的。
但段靡似乎成了一个隐蔽的提醒,独占,简直是一个如禁般诱惑的词语,拥有男人,以把他锁在房里日夜干,让他结实的腹肌上隆起弧度,为己育孩子,没有人够抵御这样的诱惑。
顾恒连门都很难了,生存者再难见到他的这位前领导者,只有偶尔还收到男人托人带的大量兑换券。有人猜他是在心事了,甚至有人猜测他觉醒了异。
但当某一天,之前顾恒帮助的女孩还是因为无法克制的病情奄奄一息,她让父母给心内的顾恒寄了一封信。信中她说,想顾恒来看看她。心里的那些人都不知道,那封信怎到了顾恒手里,他乞求他让他去看一看女孩,却被拒绝了。
不男人怎哀求,甚至笨拙的勾引,却没有人愿意让他离开心。他抚摸着男人圆的肚子,他怀了。
当偷偷跑的男人被抓到的时候,路言拉着他的胳膊,扯落了他身上的斗篷。
那天在街上的每一个生存者都看到,他伟大的前领导者,就这样着肚子,垂着接受着那些异者不干不净的色情侮辱。
生存者心中是讶异且愤怒的,但是,没有人站来反驳哪怕一句。他的一切都掌握在异者手中,只要他想,一个生命就像纸一样脆弱。他就只看着顾恒被故意拖拽着回到心。
他的羞愧悲苦似乎凝成了实质,顾恒曾经善解人意,这一次也是。生存者看着他微动的嘴,他说:“没关系。”
生存者的日子比起从前越来越好了,却没有人再提起那个前领导者,只有他的权利得到一些维护时,他就知道,那个人又为他付了什。
“爸爸!天我又和父亲去外了,你看悦悦的新玩!”小女孩扎着两个揪揪,直直往高壮男人的怀里冲。男人温柔的把她揽过,女孩懂事的避开他圆的肚子。
“爸爸,你什时候和我一起去呢?”女孩嘟着嘴,想让她的爸爸够陪她一起离开这座华丽的建筑,去外面玩。
“悦悦,你得等弟弟妹妹生,爸爸就陪你去。”男人轻笑着看着活泼的女孩安稳,抿了抿,他不去的。
这个孩子,那些生存者,其实都是他脚上无形的锁链,他不去的。
身后传来炽的呼吸,又有纤细的手指环上男人的腰。顾恒面色不改,摸了摸女孩的。
“宝贝,回房间去,爸爸待会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