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一部的投稿全部在这里,我用别针隔开班级了。”纪桃在播报栏上瞄了一眼,李宪宗第一,蒋明宇第二。
“好的,麻烦你了,你们班投了多少?”李骁问道。
“五十多份。”纪桃回答,他昨晚提前写好十份,完成了班长分配的份额。
“这么多?”李骁有些讶异,接过纪桃手里的稿件,下巴冲着地上粉红的纸箱点了点,“喝水吗?学生会几个女生非要买的,依云,不喝白不喝。”
纪桃没和他客气,从箱子里掂出圆滚滚印着雪宝的两瓶矿泉水,递过去其中一只给李骁:“学长,那我先走了。”
“好,今天谢谢你了。加个微信吗?请你吃饭。”?“真请假请?”纪桃笑问,余光瞥见蒋明宇像是要回教学楼,“手机没在身上,回头碰上再加?”
“也行。回头见,可以去高三十二班找我玩!”
纪桃说了再见,快步往蒋明宇的方向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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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宇走路步子大,纪桃跟得吃力,疑惑他不去休息区,来空教学楼做什么。
一路上到顶层,蒋明宇进了卫生间。纪桃连爬五楼,背上出了层薄汗,撑着膝盖喘气。还没缓过来,听见吱呀一声响,蒋明宇出来了,拧开水池的龙头洗手,他下意识闪躲,藏进隔壁空教室。
五层的教学楼全部未启用。灰尘扑簌簌地从活页门的缝隙里往外涌,纪桃连打了三个喷嚏,贴着门站定,留意外面的动静。
过了几分钟,没有脚步声靠近,他以为蒋明宇已经走远,推开门,才探出头,猛然看到对方就在离他不到三米远的对面,倚着走廊围栏,手里是刚刚纪桃落下的那瓶矿泉水,相比之下颇有点气定神闲的意思。
“跟着我?”蒋明宇把水递给纪桃。
“跟,跟谁?没吧,”纪桃窘迫回避,“水是给你拿的,你喝就行。”
蒋明宇定定看着他,漆黑的瞳仁深沉平静。
“我看到你是第二名了。”纪桃软绵绵地倒在蒋明宇身上,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对方的指缝里,“好厉害——”?这句话还没说完,蒋明宇突然擒上他的肩膀,没头没脑地压过来,不带一点缓冲。他踉跄着倒退两步,身后的教室门被撞开,两人齐齐跌坐在积了层尘土的瓷砖上。
纪桃撞到尾椎骨,又被灰尘呛得直咳,没来得及反应,嘴上一疼。
唇舌裹挟着热意席卷过齿列牙关,蒋明宇钳着纪桃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撕咬般吸他的唇瓣,纪桃喘不上气,呜呜求饶,一不小心咬到蒋明宇肆意扫荡的舌尖。
蒋明宇被刺得一疼,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他蹙眉退出,咬了口纪桃的耳垂。
“疼,”纪桃多事得很,“先关门。”?蒋明宇起身关门落锁。纪桃被吻得神智不清,靠着身后的讲台瘫软在地板上。蒋明宇怕他介意嘴里的血腥气,捡起滚到一旁课桌下的矿泉水,拧开了塞给纪桃,看他小金鱼一样鼓着脸颊吞咽。
纪桃喝了两口,把矿泉水递给蒋明宇喝。对方没接,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手掌拢着后颈向自己拉进,不由分说地,又噙上嘴唇。
纪桃下意识张嘴,冰凉的液体滑过口腔,未来得及吞咽的那部分顺着嘴角淌下,含混道,“该回去了,纪检部要点人数的。”
“请假了。”蒋明宇追着那滴自嘴角溢出的水珠,亲吻下行至颈部。
纪桃还想说话,蒋明宇唇舌固执地拦阻他的拒绝。他托着纪桃的臀部,让他坐在两人身后的讲台上,手指急不可耐地探进纪桃的衬衣里,揉过他后腰细腻的皮肤。
“你是故意跑到五层来的?”纪桃费力推开半压在他身上的蒋明宇。在方才缠绵的亲吻中,他的眼角晕上鲜润的桃粉。?“楼下就看到你了。在广播站。”纪桃誓要问清楚,蒋明宇几次凑近都被推开。
“是。抱一下。”蒋明宇不高兴。
“刚刚学长喊我帮忙整理广播材料,是之前竞选学生会的时候认识的。”纪桃伸腿盘上蒋明宇的腰,勾着他的脖子好让距离再拉近一些。
“嗯。”纪桃愿意解释,蒋明宇就不再介意,专心致志接吻,手指在对方软而小的胸乳间逗留。
“领奖…”纪桃微微喘着气,翻出手机看时间,指尖出了汗,指纹解锁几次都不成功。
“李宪宗会帮忙。”蒋明宇夺过纪桃的手机藏进自己的口袋。接吻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把头埋在纪桃的肩窝,乞求许可,“可以吗?在这里。”
“我说不可以,你能停下吗?”纪桃被他摸得动情,眼神艳得锋利,又有些挑逗的味道在里面。
蒋明宇沉默地分开纪桃的腿,摸上女阴所在的位置,他并不专心抚慰,手上动作有一搭没一搭,隔靴搔痒似的落不到实处。
纪桃下身泛起湿痒,像被打翻的蜜罐,他舔了舔蒋明宇的嘴唇,吻从嘴角落到耳垂,边舔边呵气。
皮肤下被点起一簇簇火苗,滚烫麻涨,蒋明宇败阵,撒娇的小狗一样用头撞了下纪桃的肩,情急,又不太敢问,直接拽过他细手的手腕覆上自己硬热的下体,没羞没臊地顶。他半眯着因睫毛浓密而显得毛茸茸的眼睛,用缱绻的目光亲吻纪桃,无论如何也看不够。
纪桃在他的眼睛里要化成水,默许他莽撞的动作,拽下裤子,顺便把鞋也甩脱,翘腿去踩蒋明宇的下体。
“先别坐。”蒋明宇从地上捡起外套,仔细展平叠整,垫在桌子上。
“就你讲究。”纪桃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泛起奇怪的甜蜜。挑开蒋明宇运动裤上的系带,他生疏而大胆地套弄手下粗长狰狞的性器。
“拿出来。”蒋明宇的嗓子在情欲里滚过,沙哑而低沉,挠得纪桃心痒。
没得到回应,他扯开纪桃的校服扣子,舔吻他白得发光的胸口,讨好地重复一遍:“帮我拿出来,行不行?”他的动作不太细致,一半肩带被剐下,半吊不吊地挂在臂弯。
纪桃三下五除二替蒋明宇把裤子褪下。粉褐色的粗硕肉棍自内裤弹出,坠在底下的囊袋沉甸饱满,龟头被前列腺液打湿,整根阴茎直直挺立,冒着股腥膻的热气。他圈着他的阴茎,自下而上卖力地给他撸动着。
十几下下来两人皆不餍足。纪桃的小穴热涨,没节律地收缩着,挤出甜腻的汁水,内裤包不住,淌到腿根,弄湿了身下垫着的校服。
蒋明宇渴盼地看过那片水光,喉结咕嘟滚了滚。他的手不自觉摸上去,甚至没闲暇扯开内裤,直接顺着被淫水泡透的边沿探入,揉他滑嫩的阴唇,又犹嫌不足,粗鲁地把内裤扯到一边,让整个阴穴暴路在空气中。
纪桃挪着屁股,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头昏脑胀地,握住蒋明宇的阴茎往穴里送。
蒋明宇跟着晕了头,挺腰迎合纪桃的动作,肉干着这只被腺液和精絮蹭得污秽的手。直到碰到那口比蚌肉还要软嫩的粉穴,不同寻常的触感蛛丝般沿着相触的地方蔓延爬升,他像被一记重拳迎面招呼,血液倒流,猛地清醒。
“不行,”蒋明宇攥住纪桃的手腕。他在这种事上表现出异常的固
执,神情冷静得不同寻常,“没套,不卫生,也不安全。”
纪桃胸口脸颊弥漫着潮红,穴道里的痒意让他烦躁不堪,“你有病?再说了,又不是不能吃药。”
“应该没有。”蒋明宇局促不安地在裤子上抹了抹汗湿的掌心,想亲纪桃,被对方冷冷躲开,“吃药对身体不好。”
“我好得很,”纪桃没绷住表情,恨铁不成钢地抱着蒋明宇撒泼,“我就想不好一次,这么难?”
“不可以。”蒋明宇毫不让步。
纪桃看他,蒋明宇绷着脸,表情严肃得可爱,他再忍不住笑,倒在蒋明宇臂间妥协地吻他:“不进就不进吧。”
凝滞的空气再次流动。纪桃摆动着腰肢在身下火热的肉刃上来回磨蹭自己被淫液泡透的阴户
蒋明宇把着阴茎拍击那朵软嫩的肉花,体液四溅,流了满手,柱身饱蘸水液,青肋凸起,伞头热胀,他飞快地顶蹭搓弄着那道淫靡流水的缝隙,再无法忍耐,精液浇在被磨得红嫩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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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婉,走啦。”闺蜜过来拉梁婉的手,“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梁婉收回目光,无论如何也无法压下疑虑:“纪桃,是叫这个吧?他穿的校服…”
闺蜜看过去:“怎么大这么多,别人的吧?哎,梁婉,蒋明宇!”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走向纪桃,纪桃应该是在等他,看见男生,面上多了点笑,很亲昵地凑上去。
正当梁婉以为以蒋明宇的性格一定会躲开,只见男生把臂弯里搭着的衣物换到另一只手,稳稳接住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倒的纪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