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是个可怜幼小无助的实验体人。我的发明者是一个天才变态人体科学家。大概是天才的人都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吧。他似乎对别人的感知很弱,但是又对人类活动充满了兴趣。我是一个人造人,通过基因合成以及一系列精密的计算养成的。从出生到长成一个成年人的身体,花的时间很短。
这个世界也很简单。主角就是这个科学家。他通过感知别人的杏仁体,来达到获取人类感官的目的。但是,最后他发现他的实验体,似乎产生了自主意识。然后就销毁了。后来也没有再次去做这样的实验。因为他发现觉得情感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没错我就是那个,令人窒息的实验体。我马上就要从营养液里出去了。只是,并没有人告诉,是全身赤裸地被抱出去。
我睁开眼就看见了那个科学家。他的眼神格外的冷淡,似乎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我被扔到一旁的椅子上,我看着他。他也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他的嘴角上扬,笑了一下。“你好。”
我知道我的所有情绪都被他所感知,但是,这的确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我歪着头,“父亲?”
看到他的假笑要挂不住了,我就笑了起来。他下意识摸了一下他的心脏,然后站起来,揉了揉我的头。依然是意味深长的笑容。年轻的面孔,白皙的脸颊,就和从未晒过太阳一样。我被他牵住了手,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延伸到手尖,我想松开他的手。
他却握紧了我的手,然后摩挲着我的手指,手指上带着几个薄薄的茧,那种感觉更加浓烈。“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是生命的活力。”他低下头双眼看着我,褐色的瞳仁看起来有点渗人,我注视着他,心跳在一刹那加快,他的手,覆在我的胸腔上,略带一丝疑惑。
嗯,科学家都是神仙。我默默地掰开他的手,他感受到了我的不乐意,然后就带我去换衣服了。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实验室了。
我和他住在了一起,一个房间里,一张床上。我小小的心里,有着大大的问号。但是,我是一张白纸。我虽然拥有很多知识,但这是,他选择性灌溉给我的。对于绝大多数事情,我都要保持不知道不了解的状态。对于一个懒人来说,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一开始是他在教我生活技能,等我学会之后。我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我就名正言顺地去读大学了。当然,他也和我一起。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因为我只想当个无所事事的人。这并不妨碍我,在大学里,依然混得如鱼得水。也许,学霸是开了光环的。而他绝大多数都是默默地牵着我的手,然后看着我。很多人都感到很奇怪。我搂着他的肩膀,然后,笑嘻嘻地说,我对象。
一切都按照,他的设定走下去。我在那个方面是非常懵懂的,然后其实一开始没有确认这个关系。直到有一次。我在体育馆打篮球,他坐在一旁看着。我是一个人练,他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眼神中的淡薄少了很多,但是话还是很少。
科学家不太喜欢讲话,或者说他不太喜欢讲话,他只是喜欢挂着笑容静静地看着我。这总让我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穿了白t,我歪着头,看着他,“一起打么?我教你啊,父亲。”
“都说了,不要叫我父亲了。”他无奈地走上前,我迎上去,然后,一只手托着篮球,一只手三五除下把他的上半件衣服脱了,直接甩到了篮球框架上,“拿着球。”我看着他脸上路出了迷惑的表情,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他做出符合这个场景的表情。
他不能感知到很多情绪。当然现在和我一起可以。我咧开嘴,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过程中当然有很多肢体接触,每一次肢体接触,我都会生出愉快的感觉,他应该也能感受到。打了一会儿,他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带着一种我读不太懂的表情。“你喜欢我么?”
我的球掉到了地上,我应该无从反驳。脸色有点红,不知道是打篮球还是尴尬。“你接触到我的每一次,心跳都会加快。很巧,我也是。”
“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哽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我需要再过会,才能从这场莫名地对话中理解到。并且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自己学习。并且产生别的想法。我牵起他的手,我无聊地想着还有多久我才会可以摆脱。
后来,一切都很水到渠成,我们的关系更加亲密了,行为上却没有很大变化。我只知道,每晚我睡着之后,其实都会被带去重新研究的。因为有一次我发现自己的头上还带着什么东西,而我搂着他的腰,这正是我们确认关系的那一天。
我有时候,的确很不能理解他在想什么。当然这并不重要。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和他分享我的生活,他会揉揉我的头,笑着看着我。然后拿起书自己看。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想一对思维不在同一个程度上的人。
我以为很快我就要去带去销毁了。他开始早出晚归,偶尔并不在学校。我也没有问,他也没有解释。我应该很生气。所以我就很生气的,找到他了。
“你是不是很生气。”他还是想以往一样,看着我,但是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我嘲讽地看着他,“父亲?这是不是就是您实验的一部分。”
“是。”他点了点头,然后,往前走进了几步。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他就把我摁在墙上亲,我有点茫然,他的舌头刮过我的上颚,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搂着我的腰,两腿插进了我的腿之间,他的下半身还磨蹭着我的大腿内侧。
我浑身一激灵,酥酥麻麻地感觉延伸开来。腰有点软,但是我是攻!我靠在墙上,让冰凉的墙上支撑我。他细细地打理着我的头发,“你知道父文明和子文明么。”
我没有说话,他还是那样看着我,继续说,“子代对于父代会有侵略性攻击。”
他歪着头,笑得很可爱,“但是,我可以允许你侵略我么?”我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下半身已经很明显暴路了我的想法。
“好。”我没有来得及清嗓子,就再次被他吻住,他的手游走在我的上半身,腿慢慢地网上盘,裤子也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老公,父亲怕疼。”我看着面前的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为什么会害怕。”
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握着我的手,然后打开双腿,蜷缩在我的怀抱里,耳朵贴着我的胸膛,我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耳朵不安分地动着,细小的绒毛刮着我的乳头,那一块热点在聚集。我抱着他到了卧室。
他任由我抱着,只是闭着眼睛,额头上有汗珠,我到此刻还是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但是,这对于我来说也并不重要。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外打转,轻微的瘙痒感从股缝间蔓延开,到他的尾椎骨,他的脚趾死死地拽着床单。终于,他睁开了眼睛。
他搂着我的脖子,我直接插了进去,“嗯....啊.....父亲...啊.....很喜欢....谢谢.....”声音有点轻,最后谢谢两个字几乎听不见,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