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爱意间,珂悦听到了很多从未预料到过的话。
霍耀庭从她的指尖,一路亲吻到她的下颚,叼着她的耳垂细细舔舐,把那些封存已久的记忆全部还给了她。
人总是忘记习以为常的日子里不经意的好。
比如,大学里她很少回家,可是她的房间,却总是整齐干净。躺上去,被子也是软融融的,透着新鲜阳光的气息。
比如,每个晚归的夜里,她都会接到霍耀庭的夺命连环call,如果12点之前没有确认她到寝室,男人便会亲自来抓她回去。
再比如,她曾接受了那么多爱和包容,浅浅的小溪汇成丰沛的河流,载着她这只小周一路向前。
可人往往执着于去那些模棱两可的瞬间。
如果楚佳慧爱她,为什么会骂她贱种?为什么逼着她把喜欢的衣服脱下来?为什么丢掉她心爱的小猫?
如果霍耀庭也爱她,为什么不同她一样憎恨伤害过她的人?为什么大学最后的时光对她避之不及?为什么从来不肯回应过她的爱?
她把自己困在牛角尖里,拼命想要钻透每个人的心。
但霍耀庭却告诉她,她忘记的那些碎片,或许比这些瞬间要多得多,多到足以将那条河流变成大海,任她漂流航行。
他知道她的睡眠习惯,每次睡得沉但不安稳的时刻,便会皱眉,紧咬着牙关,像是在憋着哭。
他们的身体彼此契合,他们的爱也在这一刻融成粘稠的胶质,紧贴在胸膛之间,难舍难分。
“可可…”
霍耀庭轻轻拨开她额头的发丝,滚烫的唇印在眉心。
他的低喘似有催情效果,珂悦垂着眼,双腿勾在他背上,主动迎合。
欲望是一团火,在她小腹慢慢燃烧着。他体贴的慢动作倒成了磨人的钝刀子。
她攀上男人的肩,眼含春情地引诱他,“快一点嘛…”
霍耀庭眼眸暗沉,咬着她的唇,用力往深处顶了下。
“什么快一点?”他明知故问。
珂悦微微撅起嘴,不情愿地开口:“就…就是你下面那个东西…”
男人坏笑着反问:“哦…我下面有什么东西?”
珂悦睁大眼睛,瞪着他,气呼呼地咬他的鼻子。男人笑着躲开了,惩罚似地掐了把她的乳,含在嘴里慢慢玩起来。
“你小气…”珂悦嗔道。
男人也不反驳,唇瓣碾过她的乳尖,低低地回答:“我是小气。”
珂悦没料到他是如此厚脸皮,竟坦然自若地应了下来,一时间语塞,任由男人的唇舌在她身上细细描摹。
片刻,她想到了什么,勾上男人的下巴,叫他与她对视,然后细声细语地问。
“慈善晚宴那天,你为什么这么生气?那也是小气吗?”
男人垂下眼,抱歉地吻上她的手腕,那晚被他抓着的一只,说道:“我以为,你知道霍耀瑄会来。”
珂悦愣神。
原来他醋吃得这么离谱。
他以为她无端端穿成那样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以为她欣然接受霍耀瑄分走珂楚的股份。
“对不起…”男人在她耳边低哑地说,似要用细密的吻来完成这个道歉。
她忽地笑了出来,捏着他的耳垂扯了扯。
“你好笨,吃别人的醋也就算了,还吃他的醋。我要是喜欢霍耀瑄,这么长时间了,轮得到你吗?”她“狠狠”批评道。
她笑得眼睛都弯了,身子抵着他晃动,两团绵软蹭得他胸口发麻。
他抿着唇,动情地吻住她,深深浅浅地戳弄她的花心,引得她娇喘连连。
正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了,他才担心…
从小一起长大,即便是再敌对的兄弟,又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霍耀瑄对珂悦的了解,不比他浅,甚至他更晓得如何讨女孩开心。
而他,并不如珂悦所想的那么坦荡。尽管他并不恨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同样也不阻止珂悦对他的敌意。
她的正义感,让他拥有了全心全意的爱,有了一颗只照耀着他的太阳。
他知道,霍耀瑄没有放弃过。
这次回来,比起霍氏,他要夺走的恐怕是珂悦。
谁不想从太阳那里,得到一束光。
“别离开我…”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嗅着,手绕到她后背,将她托起来,搂进自己怀里。
女孩被压得呜呜叫,却不忍心推开他。
“我不走…不离开你…霍耀庭。”
她的低语像一剂定心丸,可他是贪心的商人,渴望得到更多确定性。
“叫我什么?可可…”他拿浅插慢顶引诱着她。
珂悦咬唇,瞪了他一眼。她晓得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可现在清醒的状态下,那四个字羞耻至极,她难以说出口。
男人狠心在她乳珠上咬了口,又疼又麻,惹得她惊叫。
“叫不叫?”他笑着威胁。
“…”她倔强地抿着唇。
男人便在另一边又咬了一口,光咬也罢了,还要碾磨吮吸一番,似乎要从她小巧的少女乳中吸出奶水来。
珂悦禁不住这样弄,快快讨饶:“耀庭哥哥…”她绵绵柔柔地叫出声。
男人奖励似地揉了揉她的花核,抽出来又重重顶到深处。
“再叫一遍。”他咬着牙。
“耀庭哥哥…呜…太深了…”她闭眼承受着,腰背弓起,双乳便又落入男人的掌控中。
“再叫…”
“耀庭哥哥…”
热烈的春潮来得迅疾而汹涌,打湿了新换上的床单,将男人女人的液体混作一团。
释放过后的肉茎还埋在她身体里,壁肉一跳一跳的。珂悦分不清是小穴在痉挛,还是男人的性器在弹动。
精液还堵在肚子里,那东西却很快又硬了起来。
霍耀庭将她翻了个身,肉棒在体内打了个转。
她腰一塌,趴在枕头上,屁股自动撅了起来,男人便顺势插到了底。
他的吻从后腰蔓延到颈骨。
趴跪的姿势让他插得更深,她的敏感点恰好在他的路径上。每次滑过,都是一阵战栗。
男人邪恶的低语从身后响起:“要不要再喝点水?好像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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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越:实不相瞒,那个“别人”应该就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