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背德感
“社长——”谢鹤好端端一个帅小伙，拉长了语调说话，听上去竟带了点嗔意。
“就一次，”他说：“我好奇。”
男生眼里带了点笑意：“你好奇什么?你难道没试过?”
“但你不一样啊，现在我只喜欢你啊。”谢鹤张嘴就来。
男生瞥了他一眼，抬了抬眉毛，他嘴上挤兑了一句学弟，实际上却身体力行地满足小男朋友。
皮革质地的腰带被人扔到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谢鹤凑上去，和他接吻。
社长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滑，就抓住了他的重点部位。
谢鹤眨了下眼睛，问他：“不带套可以嘛?”
社长含糊地回他：“……唔?没关系……”
他用平时落子的手指给他抚慰每一寸褶皱，动作很生疏，但很用心。
做了过分亲密的事之后，社长风度翩翩，还把谢鹤送回了寝室。
谢鹤向他招了招手：“那我先休息了，下次再见。”
回寝之后，谢持惯是给他打了饭，买了甜点和饮料，然后给他整理完了课程资料。
“啊，”谢鹤吃饱喝足之后，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小持真是一个好用的工具人。”
谢持：“学会一个词就开始乱用了吗?”
谢鹤撒娇：“那你喜不喜欢被我用嘛……”
谢持回道：“喜欢，随便用吧。”
谢鹤捞起他的手指把玩，于是谢持用另一只手点击着鼠标。
敲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谢鹤闭上眼睛，睫毛微颤，他突然轻声说：“我今天还没满足呢。”
谢持停止了敲键盘，转头看他。
谢鹤垂眸看他，眼底看不清是什么神色。
谢持一边握着他的手，一边用另一只手给他解衣服。
“是哪里没被满足?”青年的声音蓦然沙哑。
“说不清。”谢鹤诚实地回答道。
“嗯。”谢持若有所思地应道，然后认真地开始从哥哥的嘴唇开始亲起。
曾经的谢鹤不在有恋人的时候和亲弟弟做，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习惯已经被改变了。
弟弟长高了，沉默不语的底下埋着一点陌生的桀骜，有的时候，谢鹤甚至为此感觉到一丝心惊。
他拽着青年的衬衫衣袖，呼吸急促：“小持啊……你是不是……技术变好了呀……”
“嗯?……可能是吧。”他冷静的声音里似乎藏着燃着的火焰。
青年的手有着最让他舒服的力道，能轻易地让他上云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青年的唇舌给他的身体抚慰，带来致命的快感。
似乎不像是弟弟了……像个男人。
谢鹤对着弟弟的身体随便乱摸的时候摸到了一处坚硬的地方，心里一跳，顺口就说了：“你好硬啊，小持。”
谢持被他没轻没重地捏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喑哑的呻吟。
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是挺硬的……”他握着他的肉棒，答非所问地说：“哥哥，”他叫得很乖：“我帮你口一下?”
谢鹤脱了裤子，敞开着腿，坐到了沙发上。
他从脚背开始亲吻，一路往上。
密密麻麻又湿热的吻痕，湿漉漉的水迹。
谢鹤轻哼。
青年服务般舔着他的大腿内侧，又温柔地舔上他的睾丸，然后熟练地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谢鹤欲望越发高涨，神色迷离。
那舌头犹如海妖，对他又吸又舔，只想把精液射到那张嘴里。
谢鹤有些晕乎乎的。
弟弟的面容本应该很熟悉，在某些时候又陌生得出奇。
为了防止他的脚碰到冰冷的地板，谢持拿了块毯子垫在地上。
谢鹤就踩着毯子，夹着他的头，望着天花板，一阵眩晕。
“好像……快到了……我……”谢鹤不知道为什么，在高潮的时候捂住了自己的嘴。
谢持咽下了温热的精液，眨了下眼睛，侧脸锋利。
……
谢持舔了一下唇角，突然开口：“一个人没法满足的话，下次一起吧。”
贤者时间的谢鹤捂住了额头，震惊地问：“小持，等等……你说什么?”
谢持神色自然地重复了一遍：“既然他无法满足你的话，我可以一起。”
谢鹤连忙摆手拒绝：“不行，不可以！”
被奇妙的背德感击中了的谢鹤甚至踢了弟弟一脚:“你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又不愉快，就像一块湿答答的、拧不干的毛巾。
“你不解决一下吗?”谢鹤在教训了不听话的弟弟一顿之后，看了眼弟弟被撑起来的地方，轻轻咳嗽一声，试图从莫名尴尬的气氛中逃离出来。
“嗯。”
谢持果然没再说什么，他从裤子里解放出自己的性器，握住它，有力地撸动着。
谢鹤怀疑弟弟自己的手淫次数比给他手淫的次数都要少。
谢鹤顺势把脚踩上他的腰腹部，问他：“你现在在想什么呢?不会还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吧?”
谢持抬眉看他：“没什么。”
“真没什么?”谢鹤怀疑地问。
“……在想你的代数课，是不是下周就要考试了。”
“……?”谢鹤闭嘴了。
……
他想着他方才高潮时的情态，然后射了出来。
精液溅到了纯白如雪的毯子上，还溅在了谢鹤的脚背上。
宛如白玉染上污浊。
谢鹤皱了一下眉。
谢持低下头，将那污浊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舔干净了。
舌头侵占了脚趾缝的每个地方，细小的电流窜到了脊背上，然后深入脑髓。
脚趾的主人似乎是觉得痒，于是脚趾就在他的手中蜷缩了起来。
谢持捏着哥哥的脚，又亲了亲。
谢鹤抱怨道：“太痒了，小持，不许你亲。”
“嗯。”青年应了一声。
窗帘被风吹动，在他英俊的眉眼上落下一片流动的阴影。
谢持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衫凌乱的哥哥：“该休息了，快去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