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是一模一样的。当时沈天郁心里就是这么想得。果真是母子,心是相连的。
可是无论尤金莲在这件事上多么看得开,她还是哭了,用手帕不停擦眼睛,喃喃道:“狗蛋以后怎么办啊。没有个媳妇在身边,以后连孩子都没有,多可怜啊。”
沈天郁心不在焉的看书,考虑着如果日后尤金莲知道陈夏生喜欢的人其实是自己,她接受的可能性有多大。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逼近了沈天郁开学的日子。开学前一天晚上,陈寡妇终于给他们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明天陈夏生会去火车站接他们,送沈天郁到大学,票已经买好了,不用他们担心。
陈寡妇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憔悴,沈天郁忍不住地问:“我哥怎么样了?您让他接一下电话。”
陈寡妇笑了笑,说:“他刚才出去了,明天你就看到他了。那成,我没事了,先挂了。”
虽然明知道儿子不亲近自己是她本人的问题,但是她本能的嫉妒,嫉妒尤金莲和沈天郁,现在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僵硬。
沈天郁顿了顿,然后松了口气。看样子陈寡妇还不知道儿子喜欢的就是自己,不然她肯定不会让他陪着自己来大学的。
尤金莲必然也要跟着沈天郁去北京。她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去远方那所著名的高等学府,紧张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沈天郁和陈夏生分开的那些日子,一开始他们用短信互相沟通,后来陈寡妇禁止他使用手机,就没什么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好不好,身体怎么样。总之沈天郁挺担心的,那天也没睡好。
第二天纷纷母子俩顶着黑眼圈爬起来,一大早跑去赶火车。
陈夏生果然在火车站等他们,一看见他俩就赶忙跑过来帮他们拿行李。
沈天郁抬眼打量陈夏生,只看他虽然瘦了点,但是精神状况还是很好的,下巴上长了个小痘,红彤彤的挺惹人注意。
陈夏生看沈天郁盯着自己的下巴,就摸了摸,解释道:“有点上火。”
“嗯。”沈天郁点点头,三人一起上了火车。
离北京有一天半的车程,一上车尤金莲就拉住陈夏生的手问长问短,陈夏生简短的回答了几个问题,然后就闭口不谈,露出不愿提及的表情。也是,那种问题太隐/私,尤金莲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很快车厢内就沉默了。
三人买的是卧铺,尤金莲睡在底层,陈夏生睡中间那层,沈天郁睡最高的第三层。十二点左右,当尤金莲完全睡熟了,陈夏生悄悄起来,爬到了第三层,摸摸沈天郁的脚,让他给自己让个地。
火车的卧铺很小,他们俩几乎都贴在一起了,沈天郁怕陈夏生掉下去,只能伸手搂住他的后背,没忍住,最后低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你妈揍你了没有?”沈天郁把他紧紧搂住,恨不得将他嵌在身体里。他的欲/望来的又急又猛,很快就顶在了陈夏生的大腿上了。
陈夏生压低声音笑,把脸埋到沈天郁的胸前,伸手去摸他的下/体。
他说:“没有。我都这么大了,她敢揍我?我就是去帮她看小孩了。”
沈天郁被他摸得向后退了退,过了一会儿也握住他的,然后舔陈夏生的耳垂和脖颈。
“就是想你。”陈夏生声音有些哽咽,“太想你了。”
两人太长时间没见面,都忍不住了,过了一会儿就变成上下交叠的姿势,沈天郁压住陈夏生的手腕,动作放的很慢,生怕被别人发现。不过漆黑的火车厢里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而且火车本来就一晃一晃的,就是动静大一点也没事。
陈夏生的呼吸突然急促了。因为沈天郁隔着衣服咬住了他的乳/头。他向上挣扎了一下,双手却被身上的人压住,他像是鱼一样难耐的扭动,半天才忍住不挣扎,而是耸动着腰,想要和沈天郁下/体相贴。
沈天郁抬起头,又亲了亲陈夏生的眼睛,半晌开口说:
“哥。我觉得我太自私了。”
“……嗯?”陈夏生没反应过来,睁眼看了看沈天郁,微微仰起头,想和他接吻。
沈天郁松开束缚他的手,一点一点往他的后背摸。摸着那人光滑的皮肤,凹陷的脊椎,缓缓向下。
陈夏生屏住呼吸,口干舌燥。
“我是不是对不起你?——这种时候,只让你一个人承担。”
说道这里,沈天郁摸着他的手也停顿了一下。
他本身是个不愿张扬的人,做什么事都很低调,如果不是陈夏生主动和陈寡妇说这件事,要等自己告诉尤金莲,可能要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是没有勇气,沈天郁只是想得太多,他有太多要考虑的事情,不能像陈夏生这样,无所畏惧。
但是当陈夏生把一切事都说出来,他又觉得自己太懦弱,自私,只等着陈夏生,把一切都推给了对方。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陈夏生并不明白沈天郁为何这样自责。他凑上去亲吻花儿的锁骨。沈天郁有点不自在的向后躲了躲,但是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他一抬头就撞到了天花板上,发出‘咚’的声音。
陈夏生赶紧把他往身上拉。两人胸膛相贴,正是夏天车厢及其闷热,加上两人做这种事情,身上流了不少汗,互相抱着肯定不舒服,可是谁都没有松开手。
陈夏生在黑暗中准确的盯着沈天郁的眼睛,说:“花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我觉得挺奇怪的,因为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沈天郁沉默了一下,也回看陈夏生,将呼吸压得极低。
陈夏生说:“你不自私,你是有你自己的顾虑。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你要是先说出去,不是要气死你妈了?”
陈夏生按住沈天郁的后颈,让他俯身,好与他耳厮鬓摩,感觉沈天郁慢慢恢复得不再僵硬,他才松开沈天郁,说:“……我真想你。”
“我知道。”沈天郁压在陈夏生身上,顿了顿,手已经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摸,摸到了他的裤子边,尝试着往里探,轻声问,“可以吗?”
陈夏生刚想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挣扎一下,说:“别,别弄了,我还没准备。”
“准备什么?”
“洗一洗啊什么的……”陈夏生压低声音,对着沈天郁的耳边说,“好像要灌肠,不然他们说你会生病。而且这里也没有安全套,还是下次吧。我给你舔,行吗?”
尽管陈夏生脸皮比较厚,说完这话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干咳一声就要往下爬,给沈天郁用嘴含着。沈天郁伸手挡了一下,说:“算了,用手吧,这里地方太小。”
两人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给对方弄,陈夏生手都有点酸了,自己忍不住射/了一次,又过了一会儿才帮沈天郁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