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上打了那小小的银环,江洮对傅越辞身的索求和占有更加疯狂,恨不得从里到外把傅越辞打上他的记号。被连着尿进穴里次,还被江洮哄着着满入睡。江洮已经不知为此挨了傅越辞次踹。傅越辞有时甚至觉得他和江洮的,江洮在想心意的用那大可怖的把他捣烂操碎。他总在床上被江洮干的呜咽淌泪,却又次次的打开双腿迎接男人更加凶猛的操干。
虽然每每都被喂得满满当当,他的泪水水起流了满床。他身的器官却愈发肿烂,尽江洮每次都会贴的为他涂药,但傅越辞自己却觉得身那肉已经被江洮肆无忌惮的使用,到了撑开至极致,甚至松垮的步。
傅越辞虽然喜激烈的,可每当他看到自己那如同被日日凌虐的肿熟肉,还忍不住心头颤。可偏偏江洮仿佛就喜他那朵肉松松垮垮合不上,什么也不住,只能可怜兮兮流淌白的样子。他只能偷偷为了缩查了许多方法,他看到论坛有人写到,购买套稍细的木马,挨操时努力练习缩进肉穴,唤起肌肉记忆加快恢复的紧致时,他隐隐动了心思。
江洮哪里能容忍他放置那匹总也欲求不满的肉,趁着江洮不容易离开A市差天,他掐着时间单了木马,只等着连续天的努力缩能有效果。等到快递员把那玩具搬到江洮的别墅,傅越辞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拆开了包装。那木马的积比他想象的更为大,不像他想象中的儿童玩具,更像匹真正能干烂他的小穴的雄壮公马。
傅越辞按遥控,调那木马内部的特制,仔细的清洗消毒。这较之江洮的阳具堪称纤细,通粉色,甚至可以说的上态优。但那仿真的度却十分惊人,乎如同成年男子小臂般。傅越辞看了暗暗咋,这玩意儿若在他里入挺动,恐怕干到子宫最处,想象着那被捅穿的觉,傅越辞默默按遥控,把那收回去些许,差不多顶到宫的位置,这样既能到子宫,又能练习缩。
虽说傅越辞在用皮肉和淫穴满足了江洮的兽欲,可他到底享受其中,被江洮手调教操至此的身,被江洮甚至轻微的暗示,便能如淫蛇覆骨,他常常贴着江洮胯狰狞的玩意儿很快就有了觉,身子底情湿漉。此刻江洮不在,傅越辞被调教良的身便有些难以进入状态,他拆开那很少用的润滑,挤些许,带着凉意的手指和膏便被送入热乎乎的肉,那突如其来的冰凉激得他脚趾微微蜷缩,发轻轻难耐的喘息。
傅越辞穴里面的温度很快就把膏化成了水,他用手指不甚熟练的涂抹到处,他以前不没有自过,摸着自己被操的有些松的穴,他心里的委屈又泛上来。
被那硕大肉喂得惯的肉穴,此刻被手指浅浅,实在反应微弱,傅越辞便小心的摸上那死死咬住肉的银环。自从被穿环之后,他的便再也难以消肿,虽说已经不如当初肿熟的如同小果,却仍然肿大非常,时常被内摩擦,又被银环坠刺,次他都不小心得自己在属面前低头红了眼眶,不过当然被的不行。
自从穿了环,江洮就总亲吻他那穿了环的柔部位,亲吻着刻字的银环,把傅越辞撩拨成滩水,软在自己怀里。他想到江洮,身那朵肉忍不住的收缩,里逐渐有了空虚的觉。他拨那挂在上的小环,轻轻,那银器入肉的觉便明显起来,他还有些不习惯,但却更加加重了刺激。那空虚的处终于来了觉,熟悉的尿和水意从身内部泛起。他的穴眼里痒的难耐。
他软着腿,小心翼翼的跨坐上那木马,优纤的玩意儿轻易被他吞吃进穴,受着那不同于往的物,寸寸的侵入他的柔软内里,他又怕又馋,终于坐到了底部。那假子便抵上了那埋在身内部的小小宫苞,异物的冲撞让傅越辞情不自禁的淫叫声。内被得满足,他动了动两瓣肥软的屁股,调整到舒服的姿势。他不再犹豫,按了开关。
那侵犯十足的陌玩意儿像得了指令,那抵在他宫的硅胶质头部开始冲击他的子宫,他被干的直直求饶,这样陌的情让傅越辞不适应极了,却被捣着宫被迫接受那假的入侵。他胯骑着的玩具雄马,也如有了命般,开始没有规律的摇晃,摇晃的幅度太大了,次傅越辞都以为自己会歪着身子掉来,他尖叫着抱紧木马的脖颈,却让那纤的干的更。
没有命的玩具贯穿了他最柔软的部位,他被迫摇晃着,眼泪不断流。被侵犯和陌的情让他只能小声的喊着江洮的名字,在摇摆不定的木马上,他如此渴望男人的救赎与怀抱。
傅越辞被入子宫的干的只会流泪,他扬起雪白修的颈子,脆弱的呜咽。虽然被操干穿到了子宫最里面,可那熟悉了男人大尺寸的却迟迟得不到被填满的满足。
他努力的缩进松松垮垮套穿在假上的肉,整身白皙皮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