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循淡淡了头,接着看着邵琼眼里渗带着血泪,“想着父亲赏了掌,就老实了年,次不知够不够老实辈子。”
邵琼浑身打着摆子,整个人止不住颤抖,脸上撕心裂肺疼痛让她哭都哭不来,接着又听到邵循轻声:“——觉得不会,谁知又会说什么话来戳肺管子……干脆劳永逸好了。”
邵琼以为邵循想要她命,想逃又逃不了,膝行着想爬到公孙氏哪里去寻求庇佑,公孙氏就像被针扎了样忙不迭跳开,想让她离自己远些。
当个在邵琼看来面目狰狞太监向她靠近时候,她吓得差要失禁,结果对方拿把匕首直接来她剧痛脸颊时,才反应过来不让她死……
可还不如去死呢!
邵琼瞬间剧烈挣扎没有半用处,对方不知用了什么巧劲儿轻而易举敲开了她嘴将匕首伸去用力划,鲜血瞬间从她嘴里而。
“啊——”何氏控制不住声尖叫,马上又被自己紧紧捂了回去。
郑老夫人也惊得肝胆俱裂:“阿、阿循!”
邵循不为所动,冷静看着邵琼被自己血呛咳嗽连连,痛得捂住嘴在上翻着。
郑老夫人见她只惨叫,吐血没会儿就减少了,也没有什么……奇怪东西吐来,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由得松了气。
邵琼也痛了好久,才发现人原来并没有割断她头,只在上面划了子,虽然疼她浑身冒汗几乎要痛死,起码头还在。
邵琼倒在上着泪息,微弱惨叫时嘴里还不停冒鲜血,却像死里逃样,不知该呼痛还该庆幸。
“行了,”邵循轻描淡写:“叫够了就停吧,带去叫大夫看看,别手留了,自己反倒把自己折腾死了。”
片沉寂,邵循眉毛微蹙,公孙氏才反应了过来,慌忙叫身边也吓得不知所措人们将邵琼搀去。
郑老夫人也被邵循堪称狠辣手段惊吓到了,她以往对个妹妹还有几分包容,对方有意无意说些浑话也不愿意跟她计较,骤然发作,却样雷霆手段,让人寒毛直竖,头皮发麻。
连她个辈都有些心惊胆战,时候不得不试探着安抚:“娘娘……咱们不跟等浑人气……”
邵循“嗯”了声,往后靠,靠在垫子上呼气来,“她可真能扫兴……”
个亲妹妹,邵循自觉平时对她还挺能忍,对方难不成因此就觉得她软柿子,敢当着她面暗讽皇帝年龄……
不、或许以对方脑子,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嘲笑姐姐会牵连到皇帝,她说样让人膈应,很容易辩解为“无心之失”话,已经她在家里多年习惯,自己都不知错在哪里。
别邵循可以懒得理她,次真不想忍了。
说实话,要不顾及到舅舅刚回京不久,没跟家里人团聚两天,不好他脸,邵循都想当场处置了她,让她知非议皇室个什么罪。
果然摊上邵琼就没件好事,幸好天玩很尽兴,邵循好心好歹没有被耗光,调解了就放了怒火,没把件事牵连到其他人身上。
说实话,邵琼个样子还真没法怪郑家管教不严,怪不得人人都开玩笑说要把女儿养坏了嫁到仇人家里去呢,要不几代姻亲,邵郑两家关系实在很好,不然邵琼嫁给谁怕都要结仇。
邵循可算理解了郑氏为什么当初削尖了脑袋也要把女儿往娘家嫁,除了亲舅家还真就没有合适人好坑了。
了个事,邵循也没兴趣多说什么了,聊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郑老夫人心复杂,加之还要去善后,因此虽有不舍,也没留,带着两个儿媳妇将邵循送回了皇帝身边。
边男人们不知在谈些什么,明知邵琼在院子里挨了打,皇帝和郑永明看上去仍然面如常,郑云乔神则有些木然,却也没有担忧之,还不如冷不丁看到邵循来时惊慌羞愧来烈。
里面只有二老爷郑永佩个普通正常人,为不知家里了什么事而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他明明才正常反应,反被屋子不正常人衬得有些奇怪。
皇帝吩咐其他人不许送,只捎上了邵循明显有些想念和不舍郑永明起往外走。
到了门,皇帝摸了摸邵循头,自己先上了车,让她有机会跟舅舅单独说几句。
郑永明看到皇帝举动,心里头松了不少,又有心思愁自己家事了。
“不阿琼又闹了什么事?”
邵循对着父亲亲妹妹动起手来很干脆,想到好歹舅舅儿媳妇,又觉得有心虚了,她轻咳了声:“您回去看看就了……别怨手狠,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