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张良
深渊大乱斗可是一个苦差事,若不是避无可避,李白是绝对不会跑到那里去的——他在王者峡谷的野区杀人杀的太多,于是深渊大乱斗的地图里他险些没被对面按在地上打。
双方死亡角色看着在地图中间狭路相逢的小兵,对于各方唯一存活的角色都表现出了惊人的沉默。
这个地图就这点大,李白最后消失在中路那四个草丛里的一个,和他一起不见的还有张良。
“狗链子栓的够痛快了啊,军师?”剑仙一把合上张良那本厚重的天书,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次次都栓我,多大仇?”
笔直的地图对李白实在不太友好,但是以剑仙的技术自然也不会被压制到一无是处的程度,最多有些碍手碍脚。
然而每当他刷了一个大冲进对方下要去打一波伤害的时候,张良的大招必定给他留着。
几次下来剑仙被打的简直苦不堪言,峡谷众人哪里见过李白这么凄惨的样子,相比同情他,先冒出头的是幸灾乐祸——连自己人也不例外。
老实说这怪不了李白,大部分王者峡谷的打野到了这个地图都比较容易被合起来欺压,比如韩信,比如兰陵王。
被堵在草丛里的张良血量倒还挺好,至少比李白要好些,但是法师都是名副其实的蓝零亡,李白光是平都是砍死他。
军师抿着嘴唇不说话,心里自然清楚自己要么是被李白几剑送回泉水等复活。他倒是想会复活点,反正也没蓝,怎么着都是没什么大用。
他眼观鼻鼻观心,垂着眸子的样子实在是无害。剑仙见状不由得啧啧嘴,却是知道那薄薄镜片背后是何等玲珑精明的人。
“军师不说话,就是束手就擒的意思了?”青莲剑仙上前一步,轻声低笑,“那我就断然没有放过你的理由了——”
“唔”
青莲剑的剑尖一挑,张良那间宽大厚重的袍子就从他肩上落下去,剑锋微凉顿时透过那间贴身轻薄的金衣传递到军师的腰腹处。
白发青年细细颤抖了一下,接着欲盖弥彰似得伸手去推鼻梁上的眼镜。
李白看见了有点好笑,却没把笑意明显地挂在脸上,他顺手在墙边放下青莲剑,一手不留情面地按住张良刚推了眼镜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另一手灵活地解开了青年的裤腰。
军师白皙俊俏的脸庞顿时就涨红了,“剑剑仙嗯”
草丛外双方的超级兵已经相遇,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影只要稍有外露出草丛,便会完全暴露在双方队友的视野下。
张良默不作声,稍稍向后倚靠在石壁上,李白的下巴在他左肩上时不时擦过,耳边尽是剑仙不加掩饰的深沉呼吸。他半硬的分身被李白握在手里温柔地套弄,体温随着心跳加快而上升,鼻息阵阵,偏偏李白还贴着他,热气无法散去,最后在镜片上氤氲出一片水雾。
“唔嗯唔啊”原先看着并不怎么消瘦的中单法师,这会儿被李白整个搂在怀里,剑仙才发觉张良的瘦弱整整比他小了一圈,手臂中的肉体似乎只是一个骨架裹着薄薄的皮肉一般。
轻巧膈人。
张良因为分身传来的快慰而战栗,他有点站不住,一时半刻便垂着头往后要仰靠在冰凉的石壁上——被李白长臂一捞进怀里,几乎要挂在剑仙身上。
他低声惊呼,只感觉面前青年的体温立刻传了过来。
“军师这么羸弱,我又怎么舍得让您靠在冰冷冷的石壁上。”剑仙虽然亦是削瘦的类型,但远比张良结实得多。他在张良耳边温柔低笑,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地顺着张良的后腰探进去。
很是奇怪,张良对他的抵抗之意未免也太弱了些。
李白脑子里没放过这一点,指头已然沿着股缝伸进白发青年的后穴里。张良身上的体温不同,身后那处却依然同热,软糯地嘬着温和进入的手指尖。
“呜嗯哈”张良趴伏在青年的肩上,嘴里溢出的呻吟带点哑,李白不由得想起没到王者峡谷冬日的时候张良总是穿着厚重的白貂裘,整张脸都陷在绒毛里,脸色却苍白得和貂裘有一比——他似乎咳嗽的很厉害。
军师按捺着嘴边的呻吟喘息,半吞不吞,剑仙褪下了张良的长裤,他找不到合适的开拓的东西,凑巧见到草丛一角、绿莹莹的光点——是大乱斗地图特有的、杀死小兵会掉落的粘液,可以用来当做治疗。
再合适不过了。他伸手沾起粘液,在军师沉默又欲言又止的眼神里重新探进了那处肉穴。
他开拓的很温柔,好一阵对着敏感处的按压,等到他饱涨的欲望顶在军师那处时,张良已经喘得厉害,连脖颈都有了一层薄汗。青年身前秀气的性器也全硬了,顶在李白的腰带上。
“呜啊”性器顺利地进入了已经欲求不满的肉穴里,军师皱起眉头呜咽了一声。
李白懒得去管中路又一波开始聚集的小兵,反正双方的队友都离复活时间还远。
他把这个消瘦的军师纳进怀里,动作温柔,下身肉动的却一点也不留情,柔软潮湿的内壁黏腻地吮吸他的分身,因为敏感点被一再碾压而紧缩得厉害。
“唔嗯哈啊嗯啊”除了实在无法克制的呻吟,张良几乎是一言不发,李白缓和地挺动了一阵。他能从怀中青年的身体反应看出青年在性事里是愉悦的,但张良的沉默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好奇。
就像他好奇张良为什么不太抵抗是一个道理。
剑仙微微呼出一口气,然后侧过头去看张良搁在他肩上的尖俏下巴。
只见军师两颊白里透着潮红,鼻翼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镜架顺着秀气的鼻梁往下滑。
有那么一秒钟李白产生了自己对病人下手真是太不道德了的负罪感,然而他紧接着又想起来这场娱乐赛他送出去八个人头——几乎是耻辱的死亡数,里面有六个都是张良杀的。
大概是他探究的眼神太过清晰,张良偏过脸对上他的目光,紧接着微不可察地轻笑了一声。
啧啧。
剑仙顿时有种被看穿和调戏的感觉,他手臂一抬,把张良更同地托起来,饱涨的性器头部碾着穴口和敏感处直直干进最深处。
“啊哈嗯啊唔你啊唔”军师几近呜咽的呻吟喘息再次流泻而出,深深浅浅地喷洒在李白的耳廓边。
他被操干的快感席上四肢百骸,双手攥着李白后背的白色布料,失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个圆润耳廓。
“子房还真是瘦啊”他听见李白这样带着笑音叹息。
军师蓦地瞪大了眼睛,猝不及防间就被肉上了同潮,白色的粘液射了李白一手。
剑仙未必尽兴,却还是在加速的肉动里射了进去。
复活时间实在太长了,中路的超级兵堆了三波,第四波都在路上。
张良喘息许久才勉强恢复平缓,李白帮他披上那件罩在金色单衣外面的宽敞外套,看着军师重新捧起厚重的天书。
他的脸色还是很白,但是添上了欲望过后的微红,显得更吸引人了一些。
剑仙难得有点欲言又止。
张良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等他说话的意思。
“后会有期,剑仙。”白发青年淡淡地说道,他先一步离开草丛,神色自若,把李白留在身后。
剑仙提着剑,注视着军师离去的身影,脑海里盘旋的问题终于隐隐约约有了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