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裕也拿着文件走近降谷零的办公室,他像往常一样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入。但是把手似乎有些生锈,他左右转了几圈,没有打开。
他皱起眉头,是锁上了吗?然后他再次转了一下,这回开了。
他推门进去,降谷零坐在椅子里,腹部贴着办公桌,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立在桌面,脸埋在里面。
“你敲完门后,我有让你进来吗?”文件夹缓缓下移,露出降谷零充满怒气的双眼,眼角甚至泛上了红色。
风见裕也一下紧张起来,“抱歉,降谷先生,是我疏忽了,我以为像以前一样……”
“好了,下不为例,之后我说进来再进来。”降谷零挥挥手,“你有什么事要报告吗?快说!”
风见裕也摊开文件,开始报告,降谷零听着听着,突然嘶了一声。
“有什么问题吗?降谷先生?”风见裕也又紧张起来了,他看了看手头的文件,这只是一句情况说明啊?是他用的措词不够优雅吗?
“没有,你继续说。”文件夹倒在桌面上,降谷零一只手肘撑在桌上,另一手放在办公桌底下。
在风见裕也看不到的桌子底下,降谷零的手用力抓着蛇仙的手腕。
他的裤子没来得及提上去,衬衫下摆垂落,盖住半根勃起的阴茎,剩下半根被蛇仙握在手里,正来回撸动着。
降谷零的指关节已经泛起白色,但他没办法把蛇仙的手拿开,只能握着她的手腕,感受她是如何慢条斯理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蛇仙仗着他不敢大幅动作,握着他的大腿根部,强硬地分开,让他在桌子底下保持双腿大开、阴茎翘起的屈辱姿势。她的指腹顺着青筋突起的阴茎往后摸去,一路摸到两颗饱满的囊袋,然后开始把玩,抚平上面的每一道褶皱。
太方便了,简直是任人宰割。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再次含住,降谷零身体颤抖了一下,差点又要叫出来。他张大虎口,卡着自己的嘴,装作沉思的样子,悄悄打量着风见裕也,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很恼火,耳朵已经全部红了。
而蛇仙还在舔着,就像吃一个美味的棒冰,她的舌头灵活地打转,然后一点一点往喉咙深处送,降谷零大腿根的肌肉又开始痉挛了,她伸手捏住腿根,再次往两旁分开,让自己可以完全的深喉。
妈的,妈的。
降谷零握紧了拳头,忍耐着强烈的刺激,忍耐着风见裕也怎么也说不完的废话,终于,他忍不住了,“你说完了吗?”
风见裕也卡壳了一下,“没有……”
“给你一分钟,说重点!”
风见裕也微微睁大眼睛,花了半分钟紧张地翻文件,花了半分钟磕磕巴巴但非常快速地说完了重点。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降谷零皱起眉头,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脸颊上泛起轻微的红色,但因为皮肤太深,风见裕也看不分明,“把门关上,不要让别人进来打扰。”
风见裕也如蒙大赦,把文件往桌上一放,就离开了。但关门前,他踌躇了一会儿。
“又什么事?”降谷零强压下不耐,控制自己的脾气。
“降谷先生,”风见裕也咽了咽口水,指出了一个从报告开始就在意了很久的问题,“您的衬衫纽扣好像扣错了,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
降谷零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即使他的皮肤颜色很深,风见裕也也清楚地看到了。
于是风见裕也逃命似地离开了,“我走了!您好好休息!”
降谷零怒气冲冲地掐住蛇仙的后颈,掰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把他的阴茎吐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的眼睛都气红了。
“你没有爽到吗?”蛇仙的神情很无辜,她舔了舔鲜艳的红嘴唇,清冷中透着魅惑。
“不是爽不爽的问题,是场合不对!”
“但你刚刚没有拒绝我啊。”蛇仙指了出来,“而且我听到动静,第一时间提醒了你,还用法力,多给了你十秒。”
“你不是说锁门了吗?”降谷零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
蛇仙的声音顿了一下,“我现在锁门。”
然后听到门把手传来一声咔哒,蛇仙说:“锁好了。”
降谷零气得半死,“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说锁门了?”
蛇仙跪在地上,低头看着地面,“我没有说锁了,我说的是:你觉得呢?”
眼见降谷零又要发作了,蛇仙急中生智,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在他的囊袋上重重亲了一口,还轻轻吸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好了,零,不要生气了,我帮你舔舔。”
没等降谷零说话,蛇仙的舌头已经缠上了来,宽厚的人类舌头,舌苔重重压过囊袋,鼻子碰着他的阴茎,嘴巴一张,含住他的囊袋,认真地舔了起来。
阴茎打在她的脸上,柱身擦过她眼睑下的黑色鳞片,色情、妖异。
看着这幅场景,降谷零说不出话了,他自暴自弃地抓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的力道,沉沦进她给予他的官能盛宴中。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女妖俘获的人类,被她的欲望所支配,所操纵,然后万劫不复。
她的头发披散下来,眼帘垂下,黑色睫毛浓密卷曲,遮住了眼睛。她很认真地舔着,把囊袋舔得裹上一层水光,然后开始舔他的大腿根部,轻轻在烙印那里咬了一口。
“嘶——”降谷零揪紧了她的头发,她的舌头在那里打转,然后重重地吻了几下。
“不要玩我了。”降谷零皱起眉头,不是很高兴她一直关注那个地方,便扶着阴茎,去戳她的嘴唇,示意她,“这里。”
她会意,又来了一个深喉,降谷零闭上眼,十分享受。
然后变故陡生,她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分岔的信子,又往马眼里钻。
淦!
降谷零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全身的鸡皮疙瘩就都起来了,他狠狠揪着她的头发,命令他,“拿出来!”
她不听,信子钻了进去,被堵住的感觉又来了,而他恰好在射的边缘,于是分外难受。
怎么会这样,他好崩溃,用手捂住脸,浑身都在颤抖,感觉自己要被折磨哭了。
但是她的手伸了过来,按住他捂着脸的手背,然后手指卡进他的手指间,和他十指相扣。
她抓着他的手往下拽,他被迫俯身看她,她抬起头,金色的竖瞳完全张开,似乎要看穿他的灵魂。
她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她说:“零,我爱你。”
他睁大眼睛,感受着直触灵魂的震荡,他再次看到梦中那片白茫茫的天地,白色的纱帘飞舞,黑发飘扬的神女从天上降临,落在他的面前。
他仿佛同时身处两个世界,既在人世间的警察厅,又在那片空旷幽远的天地里。
然后她吐出了他的阴茎,信子也收回来了,她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坐在他分开的一条腿上,和他相扣的手压着他的阴茎放在她的腿上,另一只手则摸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她很温柔地和他接吻,变回人类的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唇珠,似乎是在安慰。
于是他射了出来,射在了他们的手心里。
过了很久,降谷零才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蛇仙静静侧坐在他的右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而他的脸靠在她的胸上,很难分得清,是他在抱她,还是她在抱他。
她还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比他稍微小一点的手背盖着他的手背。他的手动了动,她就松开了。
“你哭了。”她说,手指抹了抹他的眼角,展示给他看,他才发现,那上面有点湿润。
降谷零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刚的冲击太大,他还停留在失语的阶段。
蛇仙搂紧了他的脖子,像个真正的小女人一样依偎在他的胸前,懒洋洋地说道:“你还要做吗?我可以给你插。”
见降谷零不说话,蛇仙想了一会儿,拿起他的手,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然后舔自己手上溅出来的精液。舔完以后,她舔了舔嘴,见降谷零还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于是歪着头想了想,“那你休息会儿吧!”
说完,她把合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换了一个角度拉到自己面前,坐在降谷零的腿上,帮降谷零处理起工作来。
那天没有做第三次,蛇仙感到很遗憾,她看了很多人类的动作片,觉得在办公室里做是必不可少的体验,于是缠着降谷零想要再来一次,却被降谷零禁止踏入他在警察厅的办公室。
蛇仙好委屈,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赤井秀一,让他带着变成小蛇的她去了一趟警察厅。
降谷零暴跳如雷,“FBI!就你惯着她!”
赤井秀一被骂了,蛇仙也被骂了,小蛇低下脑袋,在赤井秀一的脖子上盘了一圈,脑袋藏到他的脖子后,只留个尾巴尖对着降谷零,甩啊甩啊。
“你们发生了什么啊?”赤井秀一很困惑,“就算发生了什么,你也不吃亏啊,为什么这么生气?”
降谷零被戳到了痛脚,然后猛地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他把蛇从赤井秀一脖子上揪了下来,然后挥手对赤井秀一说道:“好了,我和她谈,你可以走了。”
小蛇对着赤井秀一吐了吐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赤井秀一冷呵了一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然后他就离开了降谷零的办公室。
蛇变成了人,没穿衣服,降谷零从柜子里翻出一套衣服,让她穿好,她本来不想穿,但降谷零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于是只好穿上了。
从某种角度而言,她越来越会读人心了呢!
“为什么?”降谷零知道了真相,心情十分复杂,“你怎么能区别对待?”
蛇仙学会了眨眼睛,据说,想要逃避的时候,眨眨眼睛就可以显得无辜一点,于是她猛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因为你可爱啊!”她说,“我喜欢你!”
“闭嘴,你这套甜言蜜语现在对我没有用!”
降谷零心理非常不平衡,凭什么?他还以为钻洞是她的特殊爱好,没想到只是他的特殊待遇!凭什么?应该也让赤井秀一感受一下这种酸爽!
“零,前列腺高潮是人类男性独有的体验呢,你这是赚到了。”
“还有别的!”降谷零怒了,“难道你愿意被插尿道棒吗?”
蛇仙露出个若有所思的表情,“你要是想插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降谷零拒绝,“不可以,我不能接受。”
蛇仙露出个遗憾的神色,“啊,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想尝试一下呢。”
要不要去找赤井秀一试一下呢?蛇仙心想。
可能是看穿了蛇仙心里在想什么,降谷零握紧了拳头,感觉头上都要蹦出一个井字。
“不许你找他试!”他说。
“好好好,我不去。”蛇仙立刻举起双手,“那你可以不要生气了吗?”
你可以不要生气了吗?这句话似乎经常出现。降谷零恍惚了一下,决定要好好和蛇仙谈一谈。
于是他们约法三章,降谷零的马眼终于,永久地被保住了,免遭蛇仙毒手,但菊花却是正式地、彻底地没有保住。
至于蛇仙,哈,她倒是非常不介意被各种玩弄。第一次化为人身,就拉着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三个人一起玩了。
为了见证这个契约的有效性,他们在办公室里正常地搞了一次,也算是一种歃血为誓吧。
当降谷零分开蛇仙的腿,把她抱到办公桌上操时,他心里非常非常地感慨,什么时候,这竟然也成了一种正常?
蛇仙很兴奋,她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她的指甲点在降谷零蜜色的胸膛上,按着他充满弹性的胸肌,摸着他快快分明的八块腹肌,随着他腰腹的运动,一块块肌肉时缩时现,性感极了。
“零,”她突然说,“你可以在衬衫里面穿战术背带吗?”
降谷零无语地看着她,然后蛇仙被这一想象刺激到了,阴道狠狠地夹了一下他的阴茎,双腿更加用力地缠上他的公狗腰。
“好不好嘛?”她模仿着影视里女性撒娇的样子,用恳求的语气说道,“零,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她的脸高冷,常常没有表情,声音也古井无波,平平没有变化。即使模仿女性撒娇,也模仿不出精髓,特别是声音,怪怪的,显得十分刻意。
但就是这种刻意,让降谷零有些招架不住。为什么会这样呢?
“……好吧。”他投降了。
有一就有二,蛇仙对战术背心的效果感到非常兴奋,又央求降谷零穿其他东西。
于是有这么一天,降谷零出任务,被凶手划破了大腿处的裤子,露出了一个黑色的,两指宽的皮圈。
风见裕也拿来急救箱,对这个东西感到十分好奇,因为它保护了降谷零的股动脉不被划伤,“这是什么?”
“衬衫夹。”降谷零看似一本正经地答道,“穿衬衫时不会变皱。”
细节决定品味,风见裕也对降谷零佩服得五体投地,深刻反思了降谷零卧底期间,他对降谷零衣物准备的不走心,“降谷先生太注意仪表了,简直是我们公安的典范。”
风见裕也背过身拿绑带的时候,降谷零露出一个牙酸的表情。
衬衫夹是真的衬衫夹,也确实有防止衬衫不变皱的功能,但他穿衬衫夹主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唉,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这样吧。
其实不止衬衫夹,降谷零的穿衣风格在细微处发生了很大变化。以前他只穿简简单单的西装衬衫,现在多了蛇仙帮他装扮,她非常有兴趣地定制了很多很多绅士套装,就不说各种颜色的西装马甲了,其他变体的messjacket、tuxedo,不同风格的风衣、大衣,不同款式的牛津鞋、孟克鞋、德比鞋、布洛克雕花皮鞋,各种各样的袖扣、领带夹、领带链、领带钉,还有背带、高腰裤、衬衣袖带,如此种种,堆满了衣柜和鞋柜,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有女职员十分羡慕,“降谷先生的工资好高啊,一天一件衣服不重样唉。”
她的同事悄悄扯了扯她的手臂,“可能是被包养了。”
女职员大吃一惊,“什么?是哪个富婆?天哪,我不知道该嫉妒谁了。”
“也有可能不是富婆。”同事暗示。
女职员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无论别人怎么议论,反正蛇仙乐在其中。为了一碗水端平,她特地询问赤井秀一要不要,赤井秀一明确表示不喜欢,不做小白脸。
“你他妈才是小白脸!”降谷零感觉自己被侮辱了,指着车库里一溜的跑车说道,“这些是你自己买的吗?”
当然不是,是蛇仙送给赤井秀一的,降谷零不要跑车,他对马自达情有独钟。而且他还有一点男人的自尊心,买衣服已经拒绝不了了,其他的底线绝不能退让!
“好了好了,不要吵架。”蛇仙见机不对,把降谷零拉走,她已经算是知道了,降谷零面对赤井秀一时就会很不理智,哦,面对她时也不太理智,奇怪了,明明她还是蛇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都对。”蛇仙背靠着降谷零房间里的门板,搂着他精瘦的腰身,在他唇上啾了一口。
于是降谷零平静下来。
他的腰真的好细哦,但是也真的好有力量。蛇仙有些馋了,想起早上他穿着战术背心出门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钻进西装里,隔着衬衫按到了战术背心的凸起。啊,还有衬衫夹,她的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腿,两个皮圈,每个上面有三个用来夹住衬衫的带子——
降谷零按住了她的手,“还没吃晚饭呢。”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吧好吧。蛇仙有些遗憾,不过没关系,礼物留到晚上再拆也是好的,中间的时间充满了期待的快乐。
她又在降谷零的嘴唇上啾了一口,“那你休息,我和秀一去做饭。”
是的,家里做饭是轮班制的,怎么轮班?降谷零一班,赤井秀一和蛇仙一班。两个都不太会做饭的人,放到一起竟然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蛇仙走进厨房,踩出扭来扭去的步伐,背影十分欢快。赤井秀一看到了,淡淡地呵了一声,“你们真是黏糊。”
蛇仙已经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了!她迅速伸出手,手指勾住赤井秀一的手,“我们有默契!”
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她盯着赤井秀一,脸上的五官几乎不动,却露出一种确凿的、令人相信其真诚的神色。
“哦?什么默契?”
“做饭的默契,破案的默契。”蛇仙掰着手指一一数来,数不出其他,就开始瞎编,“卧底的默契,一起生活的默契……”
编不下去了,开始说其他的:“我们在一起好久了!比起零还多一年呢!”
“是啊,所以你们最近一直腻歪在一起。”赤井秀一拿出砧板,开始切土豆。
因为零太可爱了,蛇仙打开电磁炉,开始热锅,但这是绝对不能说的,于是机智如她又想出一种解释,“那是他年龄小,我们年龄比他大,老夫老妻了,要让着他!”
老夫老妻是这么用的吗……
……算了,就当他们是热恋中刚刚尝到甜头的小情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