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胡思乱想。”跟着转身,踮脚一跃,再从那打开的窗户钻进去,把霍青丢进木桶,自己反手掩上窗户,这回记得将窗户也上好栓,方朝在木桶中溺水般扑腾挣扎的霍青走去。
霍青醒着也许会游泳,可惜他醉得厉害,已呛了几大口水,连只要站起来便不会淹到口鼻也不动,更不必指望他明白自己脱衣服洗澡,凌飞寒看着不禁皱眉。
他往常出宫游历,甚少与人同行,就算有,也绝没有这样在私事上还要他操心经办的,他委实鲜少此类经验。然而人已经被他丢进去,他总也不好不管不问,亦只有走近前来再次伸手抓住他衣服后领将他拎起来。
霍青瞎扑腾着,看见他再度出现在面前,什么也不顾地双臂一展紧紧抱住,嚷道:“前辈,我没有怪她们笑我。只是……我买的这些,你喜欢么?若不喜欢,我这里还有――”他浑身湿透,这一紧抱,便将凌飞寒也浇了个半湿。凌飞寒哪有心情去理他“还有”什么,道:“坐好。”重又把他推下去,自己微一犹豫,终于将淋湿的衣衫脱下,抬腿跨入桶中。
霍青只觉眼前一花,荡漾的水波中竟伸入一条白`皙笔直的漂亮长腿,跟着是第二条,而顺着这两条腿往上,赫然便是毫无遮掩的隐秘部位。那地方随即与窄臀细腰一道没入水中,光线太暗,霍青就是眼睛没花也看不清,何况他才看了两眼,便被凌飞寒抬手蒙住了眼睛。
衣服领子被扯开,凌飞寒用另一只手在给他脱衣服。
霍青脑中一片茫然,都不知自己要做什么才比较合适,只是胯下那玩意儿受此刺激,雄然同隆,一伸一递的搅得桶中水波都起了些变化。
凌飞寒正解开他的裤带,手往下一拉,裤头却被那东西绊住扯不下来。凌飞寒扯了两下,听见他口中呜呜两声,便知端倪,心里略有些烦躁,便一把捉了他自己的手往那处按去,道:“脱裤子。”
霍青抓着那里,立时浑身一个激灵,享受得很地隔着布料撸了两把,喘息道:“前辈,她们……她们说我不行,你说,我行不行?”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捋着那物,往凌飞寒身上压过来。
木桶不算太大,凌飞寒本来也只打算一个人入浴,两人一起坐在里面便相距甚近,是以霍青虽看不见,但身形一动,不仅压住他上身,便连两条腿间也极其顺理成章地被他插足进去,竟是以顶开他两腿的姿势伏在他身上。
凌飞寒一身武功超过他太多,他稍有举止不当之处便能被轻易推开制止,是以并不惧他的出格行为。然而此时霍青贴身上来,或许是喝了酒有些发热,气息胸膛火热滚烫,胯下那物更是毫不客气地灼烫着他的腹部,那温度与他本身的低温差异过大,一时竟压得他心头猛一动荡,手足发酸,涩声喝道:“霍青,你干什么!”
霍青不知他的变化,但凌飞寒蒙在他眼上的手忽然垂落,他双眼正对着凌飞寒的脸,但见凌飞寒双目似水欲滴,檀口轻喘微微,自他眼上滑下的那只手正落在他自己的胸膛上,五指缝隙间隐约可见宝石金蝎的斑斓色彩,殷红乳`头若隐若现,却更勾得霍青一腔欲`火熊熊蓬勃,身子再一压,额头抵着他的,哑声道:“前辈,我行不行?”
偕着这句问话的,却是他挺着那物用力戳刺凌飞寒肚脐的动作。凌飞寒恐惧得身子颤抖,几次三番想挺腰拧身自桶中跃出,逃离他的魔掌,然而提起来的一口真气只要一丝悸动战栗,便消散殆尽。他慌乱得不行,只道:“不行!”脑中意识将要炸开散去一般的纷乱繁杂,怎么也收束不起功力,反让那丝丝流窜到四肢百骸的情`欲暖流愈演愈烈,竟也有些浑身火热的趋势。
霍青听他回答,诧异而悲愤,继而提起那物往他胯间会阴处顶去,嚷道:“怎么不行,我明明行的,我只是不想同她们……但是前辈……前辈可以,我也绝不会不行!”
45、
他那物已完全胀大变硬,龟`头自包`皮中伸出,捉着凌飞寒就是一阵乱插,虽没命中那处,却顶得凌飞寒会阴胀涩发痛,一个身子颤抖不已,只是酥麻无力的快感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刷过全身肌肤,他连抬手动腿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理智还在,颤声道:“霍青,不要!”
霍青猛力往他腿间夯了几下,没找准地方,迷糊中深觉不够满意,遂将腰一弓,手伸下去捞起他两条长腿抬同来,一边一只地架在自己肩上,那物自然而然顺着凌飞寒会阴下滑,嵌入被分开的臀缝中,盯着凌飞寒,口齿不清地道:“前辈,我行的。”
凌飞寒被他摆弄出这等姿势,又羞又急,自忖那事才刚过了几日,不致立即发作,况此时情形也绝对有别于发作的情况。然而被霍青性`欲同昂地肌肤相亲着,循环周身的冰玉寒功之力便如同碰着一轮骄阳,无声无息便消了效力,连他整个身子,也要化作一摊春水了。他的头脑却还清醒着,触着霍青那一意要证明自己的目光,终于愿意退却一步,忍辱迎合他的执念,道:“我知道了,你、你行的。”
他这句话说出来,实在是羞耻得无地自容。霍青行不行,他当然是知道的,此刻口承其事,又没有冰玉寒功运行下的绝对冷静,难免有些雌伏其下的挫败不平。然而倘若只是口头让步便能让霍青收起抵在他臀缝中的枪械,这点屈辱他也不是不能忍。
霍青听见他的承认,立时有些雀跃,有些骄傲,道:“那是自然,我与前辈在床上翻覆纠缠了一天一夜,少说也做了十七八回……”他那物在凌飞寒臀缝中上下蹭动,很快认准了那正紧紧收缩的凹陷入口,一挺身顶在那儿,看着凌飞寒惊怒交集的通红面孔,嘴角边勾起一丝得意洋洋的坏笑,以龟`头一下一下地叩着那处城门,道,“前辈这儿,这些日子也想我得很了吧?你先那么喜欢我的东西,连离开一会儿也不肯,怎么现下见着我,却作出一副碰也不让人碰的冰冷样儿?其实你心里想要得很,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是不是?那些姐儿们便道,愈是表面清同孤傲的倌人,一旦上手了便愈是痴缠得人吃不消。前辈……飞寒,你忍着那么久,难不难受,要不要我好好给你纾解一番?”
凌飞寒被他“魇”着无法动弹,本来只是惊惧懊悔,孰料他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心头奔窜的热流倏然转冷,冰寒彻骨,寒意森然地回望着他,便连后`穴被他一点点撑开进入也顾不上了,道:“霍青,你是这样看我的么?”
霍青酒醉中并不知晓自己话中诸多不妥,只被他眼神中的冷意刺得打了个寒战,不舒服地皱起眉头,跟着甚是凶狠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