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你未免也太过直接了吧。”
太宰微微睁鸢色的眼眸看向橘发的青年,接着上半身微微前倾,俊的脸直接凑到也面前:
“点都委婉啊。”
太宰说着,却并怎么意外,原也就这格,让他和人勾心斗角实在太为难他了,如果首领的命令的话,还会勉打起精神去和人试探,但面对信任的人,自然怎么直白怎么来。
真的只笨蛋又会拐弯的蛞蝓啊。
明明已经在怀疑我了,却又莫名其妙的还对我抱着期待吗?
简直就像被人贩子拐走的孩子在多年之后反过来质问凶手样,在表露安的怀疑时,却还隐隐带着对恶徒编织的虚假真相的依赖。
哪怕再怎么装作冷静的模样,眼底的绪却暴露了本人的真实想法。
忍住弯起了眼眉,太宰嘴角的弧度永远都恰到。
黑发的男人并回答疑问,反而说道:
“也,难道已经开始后悔了吗?”
“你在说什么?”
“后悔和我起离开了吗?”纤细修的手指和也比起来显得冰凉的多,哪怕缠绕着绷带都能受到股凉意,太宰轻轻的用双手捧着也的脸,让对方转过头来,然后,两人的额头靠在起,湛蓝的眼对上郁的鸢色。
哪怕嘴角上扬的恰到的容,都无法掩盖鸢色的眼开始滋,,从内心本质涌来的浓郁绪。
“后悔了吗?和我在起……还已经厌倦了侦探社的活?讨厌这样的日子?还说已经讨厌我了?”
咄咄逼人的话用温和的语气说,露的容诡异又病态,男人用指尖缓缓划过恋人的脸颊,温热的触传来的命的蓬勃。
“厌倦?讨厌?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也皱起了眉,“和你在起也,侦探社的活也,唯独这些无论如何都可能厌倦,更要说讨厌了。”
他真的爱着这个混蛋男人,也真的喜欢侦探社。
但——
“但,也会为了而放责任,对吧?”
太宰治仿佛提前看穿青年心理想要说的话,开道。
“毕竟,也从以前开始,就个让人头疼的工作狂,只要没完成工作就愿意停,哪怕我都说了纪念日都肯放工作跟我去庆祝。 ”太宰说着露了苦恼的神。
“因为你的纪念日未免太多了,在起周、个月、三个月纪念日,还有第次接吻纪念日,告白纪念日,还有堆乱七八糟的名头,次数太多已经完全没有纪念日的意义了。”也意识吐槽。
“因为对我来说,和也在起的每天都值得纪念,完全想要错过嘛。”
黑发鸢眼的男人的甜言蜜语来信手拈来,没在起的时候也曾经见过他对女人说这话,只和如的温柔真诚样,个时候的太宰眼底盛满了虚伪和漫经心,像个只会装模作样言巧语的空虚躯壳,深款款只他的保护色,让当时的也恶心又嫌弃了许久。
但现在样。
明知道应该心,却仍旧在男人撒样的话语无奈的让步。
“……”原也乎本能的呆愣了数秒,面前黑发男人的举动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戳他心里最柔的地方,连带着纠结的质问心都免淡了很多。
也颤了颤指尖。
“、要扯开话题。”也沉默了会,忍住后仰了寸,拉开了和太宰治的距离。
他狠了狠心,咬住唇,“说清楚就了。”
“我只想要知道个时候的真相。”
“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个时候的事,每次回忆脑袋都阵抽痛,直到至才隐隐约约有么点零星碎片,但仍旧没办法想起当时的具体景。”
也垂眼睫,视线移开,他抿了抿嘴开说,“作为事件的另个主角,你应该还记得吧?或者说——”
也的声音止住了。
或者说。
太宰治发了声轻,嘴角上扬的弧度渐渐加。
“——或者说,我动了什么手脚,所以让你想起来吗?”
原也猛地抬起头,入目的太宰治灿烂的容。
太过灿烂了,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比往常要了么分,眼眸也像新月般弯起,眉眼都动了起来,乍看上去就仿佛个乐观的人样,然而。
太宰鸢色的眼眸当深见底深渊。
没有丝毫光芒,笼罩着层让人骨悚然的绪,死寂的眼在扬起的灿烂容衬托诡异的可怕。
这个男人俊的躯壳和人类格格入的怪物啊。
原也心的厉害,的,手的掌心仿佛都渗层汗。
“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