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快安慰安慰。”

    “……”某处气息陡然变得炽热急切，宋疏咬紧唇，厚重衣袍赤/luo在不住打颤。

    他也要哭了，好吗？

    陆青衡抱着他，很快就发现了怀中人呼越来越急促，而且唇齿间再也说不句完整话，全都是断断续续呓语。

    宋疏平时声音是有些冷，像是寒冬枝头上簇白雪，清泠而遥远，但现在压抑//潮融进了声音尾，于是渗软和甜蜜，混杂着息，格外撩人。

    陆青衡硬给听硬了，喃喃喊了句姐姐，捧着他脸想要吻他，但宋疏抬手遮住了自己唇，他只亲到了美人白皙细腻手背。

    双眸浸着水，宋疏近乎恳求看着他，“青衡…………有些不舒服，你……你可否先离开……嗯……”

    视线定定锁住他，陆青衡漆黑明亮眸中闪过各奇异绪，但宋疏来不及分辨，便再次趴在了桌上，半晌，他觉到少年从背后贴了过来，咬住他耳垂厮磨，哑哑说了句话：

    “――姐姐…你真好哦。”

    头阵发麻，宋疏羞得把脸埋进了手掌心。

    ……

    陆青衡离开了，紧绷神经终于放松了些，然而那水声也愈发粘腻暧昧，半晌之后伴着阵短促息，和喉咙间破碎砷吟，房间才彻底安静来。

    宋疏缓缓靠在椅背上，胸急剧起伏，那双潮湿眼睛晕圈极艳红，眼珠了水变得透亮，洇湿眼睫发颤，泪珠就这样来，滴落在男人手背上。

    “混蛋……”宋疏动了动湿红唇，骂他。

    江誊半跪在上盯着他看，目光灼热有如实质，烫得宋疏浑发燥，他缓了许久，终于想起来去敲对方脑袋气。

    而男人任由他折腾，伸手搂住他后腰，缓缓把脸贴在他小腹上，嗓音带着理所应当沙哑：“这是孩子，对吗？”

    宋疏没吱声。被他握住手动了动，企图挣脱。

    即便他再不承认，江誊也该猜到了。没道理不是他，因为不仅燕聆和陆青衡这样说，从那两个男人对他戒备也可以看来，宋疏肚子里就是他骨肉。

    虽然这说明不了宋疏爱他，但能够拥有个和他纽带，至少他足够幸运。

    “为何要对说谎？”江誊站起，把人抱起来放上，坐了他原先位置，“到底哪里让夫人不满意了？怀孩子就这样丢人？”

    “……不告诉你。”

    江誊也不急，贴着他耳轻轻吻，手掌从衣服里伸进去，抚摸他微微鼓起小腹，耐心把人哄好，再同他说些别。

    “江某想陪宋教主同去青茫山，揽月教教徒，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

    “你真要跟走？”宋疏靠在他肩上，半阖着眼倦懒道，“留来你江湖第手、武林盟主不好吗？”

    “不好，就要夫人，不可以再丢。”江誊侧过头，埋进他颈窝磨蹭，顿了顿又道，“夫人，好夫人。”

    “……”男人学坏真是太快了。

    宋疏郁闷。

    ……

    依燕聆所言，怀期间不宜途奔波，所以要等宋疏“产”之后再回关外，期间商越往返了趟青茫山处理必要事宜，其余人则都在中原，躲着武林各门派追捕暗里行动。住宿则是陆青衡安排，很隐蔽。

    但是宋疏在房间里呆了这么久实在无聊，正巧临近年关，各门各派该张罗着过年了，料想对他们关注应该有所减少，于是几人便同意他去走走。

    当然，陪他去只可能是江誊（téng）。

    十二月底，外面依旧还飘着雪，燕聆给宋疏厚厚穿了，还裹了件连帽雪白大氅，把脑袋严严实实罩住，走在集市上即便擦肩而过也本看不是何人。

    江誊陪他处转了圈，买了些吃，宋疏时兴起，还在个摊子上挑了双虎头鞋。

    “夫人觉得是男孩还是女孩？”江誊揽着他腰，问。

    “男孩吧……”宋疏手覆上小腹，略嫌弃道，“太闹了，不像个女孩。”

    “男孩就教他习武。”江誊也隔着衣服摸了摸，“说起来夫人已经七个月了，肚子还是这样小，子也轻。”

    “殷复寒说是因为男子，所以才格外小了些。”

    “那来孩子也会很小吗？”

    “不知道。”宋疏摇了摇头。

    时间久，原先难以启齿话题说起来都自然了许多，江誊始终担心这个孩子影响他，但是看着宋疏心绪平和，吃得好睡得香，他心底也对二人骨肉了几分期待。

    只是到时候又要多个人同他争抢夫人，想来又有些郁闷。

    从集市回来时候路过片空旷雪，周只有零星村庄，二人卸了些防备，宋疏把那厚重帽子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