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让我觉得失望,反而轻松了许多。
我渴求着肉棒与抚摸,这是我的身体无法拒绝的欲望,我也同样希望自己不是大家的累赘。
也许我找到喜欢并且能在一起的人就会好很多吧?我能和他们说再见吗,我能做到拒绝他们身体的诱惑吗?
我的内心充满着这样的疑问,却没有人可以给我答案。
和他待在一起,虽然没有迭起的高潮,却让我非常安心。
就像平时和哥哥待在一起一样。
我似乎把对哥哥的喜欢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每天的期待和很多人相同,就是赶紧下课。
但不同的是他们想要去娱乐,去放松,我则是想要藉着学习的借口和我的安全感待在一起。
也是一种另类的放松吧。
明明和哥哥是不同风格的长相,却让我有着相同的感觉,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想要逃离不伦,才会急着给我身边的人对号入座,找一个和哥哥相似的理想型。
但弦一郎面对一年练习生的严厉表情,和对待自己时刻意放松隐藏冷漠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在让我心动。
我把他当成救赎,因为他没有对自己再做过那种事情。
即便我是真的喜欢性爱。
我的下体第一次流血,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血,我在恐惧的情感中生出了一些轻松,也许我死掉,大家都可以恢复正常的人生轨迹。
可是外面等着我的是温柔的弦一郎,如果我死在这里,他会不会从此不愿来和室练习呢?
我这副模样一定会吓到他,让他厌恶吧。
一想到这样的事有可能会发生,我就愈发恐惧,泪水止不住地落在大腿上,我讨厌哭泣。
门口传来声响,我知道那是弦一郎,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可抽噎却根本止不住,好过分。
他突然闯了进来,我抬头迅速看了他一眼,然后紧紧捏住纸低着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泣的模样,那一定很丑。
“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我在这里,不要怕。”
他蹲在我身前,手轻轻擦拭掉我脸上的泪水,虽然没有什么用,它们还是在肆意流淌。
可我却觉得好安心,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了上来,我断断续续地告诉他自己要死了的事情,想要让他快点走不要管我,如果死状吓到他怎么办。
可是还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他却突然温柔地弯起嘴角又很快放下,用手摸摸我的脑袋,告诉我这叫月经,让我在厕所等着他。
脱掉裙子和内裤,我套上他买给我的内裤,然后坐在马桶上看他思考了几下往内裤上贴着那个叫做卫生巾的东西……糟糕,我的肚子开始疼了。
穿好内裤,他和我说这样就不会沾到裙子了,还教我要三个小时换一次。
弦一郎真细心,懂得真多呢,我在心中这样想着,捂住肚子的手没有放下,打算等下课以后赶快回到家躺下休息。
但他却让我坐到他怀中,用自己温柔的大手轻揉我的肚子。
那是神奇的手,有着巨大的魔力,只是抚摸着我的腹部,就消散了所有的苦楚。
我抬头愣愣地看着他认真为我按摩的坚毅脸庞。
弦一郎,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来到立海大的第三个月,我有了喜欢的人。
我是一个想到就做的女孩子,因此即便心中万般犹豫,我也想向弦一郎告白。
但我也非常胆小,我知道自己和好多个男生都有着那种关系,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孩子。
我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喜欢自己,也不值得别人的喜欢。
我最怕从弦一郎口中听到的话,就是他知道了我和精市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是在逃避什么,而是在害怕他知道那些事以后会讨厌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不洁身自好的女孩子,是一个淫乱的女人。
但是,我的确淫乱。
我真的很差劲。
也许和弦一郎在一起以后,精市他们就不会再和自己做那种事情了吧,我们每个人就都可以得到幸福了吧。
我怀着这样的期待,想要向弦一郎告白。
那天的天空莫名阴沉,似乎是老天提前为我的失败做好了准备,但我什么也没有意识到。
我进了和室,拿着准备要送给弦一郎的礼物,看着他抬起头望向自己打着招呼,吞咽下紧张的唾液,我坐到他身前。
他有些疑问自己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坐到他旁边,眉头微皱想要问什么。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