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空,地中央是一个很像看牙医时要躺在上面的病床,他们把洛嘉芊抬到上面,双手双脚分开搭在上面,按个开关,手腕脚腕便被扣住,动弹不得,用遥控调整了座椅的姿势,她的上身落下,下身却高高抬起,蓬门大开尽显眼底。
“不要,你们要干什麽,放我下来!”她动弹不得,双腿大大的张开着,嫩粉色的某处水汪汪的博得男人们的眼球。
司徒枫拨开她眼前的头发,目光邪魅而温柔的看着她道:“宝贝芊芊,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调教床,就是等你回来好好的惩罚你的不乖。”
洛倾池从一旁拿出来一根很粗长的肉色棍子,上面还有着大粒的软胶凸起,那是她没见过的按摩棒。
洛嘉芊一直有他们伺候,从没见过这些东西,这根东西跟司徒正楠的差不多粗细,可是要比他的还长些,上面还有那麽多肉粒,看得她进心惊。
开关一按,那根棒子旋转起来,还带着嗡嗡的震动声音。
“不,不要...”她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洛倾池拿着那巨棒的顶端在她的花穴口磨蹭。
洛倾池拿着按摩棒在阴唇上来回的弄着,小穴缓缓的流出晶莹的蜜液。她阴蒂上肉珠被他戳的发痒发颤,汁水毫无阻拦的肆意横流。
“嗯....啊....”她的小屁股也不由得跟着扭起来,一双俏奶子微微摆动着。
“好骚,看她这荡妇的模样,真得把她关在家里二十四小时轮流操翻,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床上起不来,我们才能安心。”司徒枫在一旁说道。
☆、(7鲜币)第四十九章 叔叔哥哥齐上阵
超乎想象的超大SIZE按摩棒抵在她的穴口,十分艰难的慢慢撑进去,将花穴撑的大开。
洛倾池加重手上的力气,两双邪恶的眼睛就那麽目不转睛的看着巨大的棒子挤进小穴深入,一边摇着棒身,像条蟒虫往里面钻。
还有四分之一再也塞不进去的时候,洛倾池把开关按到最大档位,洛嘉芊身体里的那根按摩棒当即开始快速的翻搅起来。
“啊,啊...我的天,不要,求求你们,好难受,我错了,小叔叔,枫哥哥,芊芊再也不敢了!”伴着疼痛的快感不断袭来,她扭着腰肢不断求饶,什麽好话都愿意说。
昏暗的地下室,女子的淫叫声不断的回荡在房间里,鼻子里充斥的都是女子体内流出来的蜜汁肉香,浑身赤裸的女子被紧紧扣在变态的座椅上,双腿大开着展露出插着不断翻搅着巨大按摩棒的花穴。而两个各有千秋的帅男人,就那麽站在她的两边,垂眸看着这一切。
司徒枫捏起她的小脸让她的眼睛对视自己,炙热的呼吸从薄唇里吐在她脸上,“舒服吗,我的宝贝,要不要叔叔和哥哥用更粗的来满足你?”
“不,不要,枫哥哥,把它弄出来好不好,芊芊不要...”
“还会想着背叛我们吗?还会不会跟着野男人私奔,让他碰你的身子操你的穴?”司徒枫冷冷的眼神让洛嘉芊颤抖着摇头保证说:“不,不会了。”
“那就姑且在相信你一次,不过罚还是要罚的...”话刚说完,洛倾池一手拿着一个小按摩器走过来,将它们分别放在她身上两颗硬立的奶头上。
震动让奶尖儿上感觉到一阵酥麻,这感觉迅速遍及全身,让她意识迷乱,声音叫的格外迷人。
洛倾池用胶带将两个小按摩器粘在她的乳头上,把遥控器也开到最大档,胸部传来的酥痒让洛嘉芊淫乱的叫着。
“宝贝,我来了。”洛倾池将她花穴里肆虐的巨大按摩棒一鼓作气拔出来,穴里立即喷出水来,一股股的蜜液,淫靡到极点。
洛倾池拉下裤子将肉龙刺进去,刚空下来的小穴马上被填满,粗悍的性器插在最深处,接着就是凶猛的律动,奏起悦耳的水声,这真实的肉棒进来,与之前的完全不同,洛嘉芊嘴巴里不断的淫叫,两颗奶子被按摩器大力度的震动着,身体已经到达了极致的兴奋。
司徒枫走到她头顶解开裤子将肉棒释放,那根火热粗长的东西正好拍在她的脸蛋上。
“别光顾着你叔叔,枫哥哥也要你的安慰呢。”他将肉茎塞进她一直合不拢的嘴巴里,慢慢的顶弄起来,“哦,宝贝,你的嘴巴好可爱,也好湿好舒服,你说你找个什麽样的男人私奔不好,偏偏找个鸭,这一点让我们很生气,你是在抱怨我们满足不了你是吗?”
洛嘉芊的小嘴儿被他的肉棒堵的严严实实,根本说不出话来,无助的摇着头。
两个男人轮番上阵将她狠玩了四个小时,直到司徒正楠都从公司回来,打开地下室的门来找人,司徒枫的肉棒还在她的小穴里疯狂的抽插,洛倾池的玉茎还在她微肿的小嘴儿里忙进忙出。
“唔...”司徒正楠的到来让两个男人神经一紧马上到达高潮,黏腻的精水统统释放在她的上下两个小嘴儿里。
洛嘉芊软弱无力的瘫在座椅上,嘴边流出浊白的黏液缓缓下淌,腿间的小穴花瓣澡就肿的不像话,中间的小洞也因长时间的扩张而没有闭合,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和腥膻的精液。
司徒正楠将她放下,用外衣包裹住她那一身的纵欲痕迹打横抱起。
“你们辛苦了,接下来的惩罚,换我来。”说着,大步向外踏去,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闻言猛的一惊。
☆、(7鲜币)第五十章 正楠哥哥的惩罚
司徒正楠将累的要死的女孩抱回房间,将浴缸放满热水,亲自抱着她进去洗澡。
自从他们在一起後,他还从未给她洗过澡,这些事情大多数都是司徒枫和洛倾池抢着做,他也懒得,直接享用现成的也挺好。
而这次,他就抱着她在自己怀里,用大掌撩起水往她身上冲洗着,洛嘉芊的神经还是紧张的,因为她知道,他不会这麽轻易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