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时将脱毛膏挤出一些,将下腹至股间缝隙涂抹开来,确保僵硬扎手的毛发变得温顺柔软。
想着东景扬并没有什么耐心,手上动作丝毫不敢放慢,拿了剃刀开始往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隐秘之处伸过去
当剃刀碰上肌肤时,东时还是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内心一阵反感。但他的身分不会允许他有一丝的反抗,不管如何他都必须受着,东时克制着想要停下的双手,刮上了自己的毛发。
一刀,两刀,看着下腹处两道剃刀刮过的痕迹和散落在地的毛发,东时发觉自己再无尊严可言?想到这,东时不经意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了?堂堂东总,连这么简单的事也墨墨唧唧,平时是怎么决定公司大事的?”东景扬坏笑着,加大拉着链子那手的力道,让东时感到一阵窒息。
“主人??奴??求您??让奴私下??”东时艰难地抬起头,与东景扬对视,他知道他在走一步险棋,主人的命令对私奴来说是不存在分毫反驳的余地的??
东景扬注视着东时,这是他从东时进门后第一次这么认真看东时的眼睛,不得不说东时宝蓝色的瑞丰眼很漂亮,但这样的漂亮的眼睛被自己逼到闪烁着泪水,真是让人更加想要凌虐。
“呵,你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做不到的话,我现在打电话叫人过来帮你。”东景扬说着,放松了链子,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机作势要播打电话。
“主人!奴?奴可以的!”东时想到之前在奴堂看过的床奴被抓着脱毛的场景??赶紧磕头后,不敢再说什么,颤抖着手再次操作着剃毛的工具往下体探去。
用剃刀刮掉皮肤表层粗硬的毛发后,虽然看上去已经光洁无比,但为了保证主人在使用时触手无任何扎刺不适感,残留在毛孔里的根部必须由镊子夹住扯出。
东时换上镊子一根根拔出几不可见的细碎汗毛和深埋在皮肤里的毛发根部,那种痛触发着生理性的泪水混着羞辱流了下来,但他已经放弃了挣扎一下比一下更狠,唯有如此才能尽快结束这场单方面的屈辱。
然而东景扬仍不愿放过他,无动于衷地开口道:“等等,那东西太慢了,你已经消耗我太多耐心了,用这个吧。”东景扬扔下手机伸脚止住了东时的动作,从箱子中摸出了一捆胶带丢到东时面前。
“主??主人??奴?”东时看着眼前的胶带有些不可置信,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东景扬。
“乖,主人还等着你的晚餐呢。”东景扬蹲到东时面前,伸手揉玩东时的头发,欣赏着东时因为自己的话语而颤抖着的身子。
“是?”东时看着东景扬明明是笑得温柔,其中的不可抗拒却让他从心底里觉得悲凉,认命地拿起胶带撕开一小段黏贴上自己已经无任何遮挡的下体,与肌肤无缝粘合。
“恩...”东时深吸口气后缓慢撕下紧紧黏住他毛发根部的胶带。
东景扬听着东时几乎痛哑了嗓子的闷哼,心里凌虐欲却更盛,只想看到这个曾经仗势欺人的人在失去了权势后哭得更狠的样子,轻哼一声,伸出了手大力将胶带撕了下来。
“啊......谢......谢主人.....”东时因为这粗暴的动作惨叫出声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却也不忘谢恩。
“这样好多了,去清理一下吧。”东景扬将手上的胶带扔到地上,看着东时光溜的下身一片红肿,满意地点了点头,摘下连着项圈的链子让东时去清理自己的脏东西。
东时看着满地自己剃下的毛发,不想再引起东景扬的不悦,尽量放低姿态快速收拾起自己的残局,动身爬到浴室时,随着动作迎风,一阵冰凉袭上失去毛发保护的下身,脸上不禁因为羞赧染上一层淡红。
回到沙发前,双手背后跪在已经换成躺姿的的东景扬面前,东时现在身上唯一的遮蔽就是脖子上的项圈......就如同狗一样......而东景扬似是对此完全不在意般,好似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东时低下头,尽量摆着标准的姿势。
东时意识到这也是东家三少给自己第一个私奴的下马威,但其实他东时认得清的,什么总裁什么公司决策人,怎么会是该他留念的,他东时只是个连私处的毛发都无法由自己决定的奴隶罢了。
东时不断告诉自己必须要快些习惯这种屈辱,他的身分本就是如此卑微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