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维斯躺在被悬挂在这条空荡荡的走廊里,他听得到许多喘息的声音,剧烈的心跳,致使他知道这里不像被流放是空旷的化外之地,尽管情况也许更差,但他终究听到了同族的声音。
从他体力尽失,像被捡垃圾一样被捡走,毕维斯就知道他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来到这里许多天了。
毕维斯从排斥、恐惧、挣扎到疲倦、放弃。他被试用了一种新的实验药物,可以通过药物刺激把痛觉转为快感。于是他在走廊里的主要作用就是被客人鞭打。
走廊里的灯亮起来,他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绷紧,有窸窸窣窣交谈的声音响起。
声音由远及近,十几个相约而来的雄子走近了。毕维斯的眼睛被蒙了起来,有几个被毕维斯的身体吸引。
他们柔软的手在他的身上逡巡,挑逗地掐他的胸肌和屁股。有的力气很大,有的很轻柔,估计有三只雄子。
引路的人轻声说了什么,那个动作粗暴的雄子哼笑了一声,然后是道具被拿起的声音,鞭子破风而来的呼啸声——“啪”“啪”连连耍了几下,精确无比地鞭中毕维斯褐色的乳头。
毕维斯只觉得有电流从两颗敏感的的乳蒂窜起,还没察觉到痛楚,就已经两腿绷直,那股电流已经连进小腹。
他不敢出声,如果出声了就没有遵守走廊装饰器物的规矩,今晚他会得不到属于他的那份营养液,甚至遭到更严重的鞭打。于是他只敢发出颤抖的湿重的喘息
惩罚时候的鞭打经常只打在腹部背后以及大腿上,雌奴们丰满的胸和屁股是属于客人的,但这样的鞭打让被毕维斯这种药物改造过身体的雌奴更加难受,让他在被鞭打得到一些快感,却又无法登上顶点,然后毫无尊严地等待着更多更重的鞭罚,最后在快感之后承受着比别的雌虫更重的疼痛与无尽的饥饿。
毕维斯的喘息似乎讨好了这位雄子,这走廊里的花瓶都经过了锻炼,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只有这个新来的雌奴,轻轻一碰就能发出声音。
于是他们全都拥挤过来。
毕维斯可以闻到他们身上不同的香料、香水,有的是花香有的是果香。多么让雌虫羡慕的场景,十几个雄虫被吸引来你的身边,毕维斯却只想逃跑,从前他的眼中娇小可爱的雄子突然变得无比恐怖,他们像许多孩子整强玩具一般,用鞭子鞭打他的身体,用手指掐,有电击棒殴打他的肉体。
毕维斯几乎要被极致的痛感折磨得癫狂,他的花穴在绵密在无情的鞭打中湿润了。
“看这只淫荡的雌虫!”
“被打都能爽,真恶心,比我在内场新买的雌奴还骚。”
“骚货,你该谢谢我们,你的训导员没有教过你吗?”
他们挑笑打闹,毕维斯的耳朵里不断钻进他们的话。他踢蹬着腿要逃离,却因为被悬挂在半空逃无可逃,笨拙地在空中荡来荡去,然后迎接更严重的鞭打。
“快看,它湿了!”
“打它的骚逼!”
他们好像瞬间更加兴奋了,看着毕维斯顶着根巨大的肉棒,花穴里不断流出粘稠的汁液,让他们感到很好玩。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在逗弄下遍布伤痕,却只能像肉虫一样可怜兮兮地在束缚带上颤抖,那笨拙地身姿太可笑了,仿佛一不小心他就能把自己颠倒一个方向。
毕维斯愤恨自己的无力,这股愤怒带着恐惧让他全身颤抖。之前他需要面对的只有鞭打,而今天新来的客人们似乎格外喜欢他。
毕维斯冷峻的脸无比苍白,最让他感到羞耻地是在十几个雄虫面前敞开花穴,然后流出骚水,他感觉自己是一个真正的荡妇。
更让他害怕的是,昔日倚仗的力量全部被束缚住了,服用各种药物之后虫核也趋于无力,他恨自己的此刻的笨拙,从他出生以来,他从未有一天像今天这般孱弱。
一种名为丢脸的情绪侵蚀着他,想象着自己在雄虫面前是多么笨拙可笑,让他无心继续挣扎。渐渐的,剧烈的挣扎停止了,只剩下冷颤。
雄子们要求把这只雌虫从半空中降下来,引路人当然顺从他们的要求。
这时一只手指伸进了他的花穴,造访这个处子的贞洁之地。接着是,两根、三根、四根……毕维斯的第一次被无数的手指捣破了,它们一同进来,直到花穴被撑得像碗口那么大,再也挤不进去任何东西。
毕维斯被玩弄得水流了一地,接近晕厥一动不动。
来自不同的虫,他们的指甲很长,穿破了他的膜,那点处子血只惹起了一阵一点惊呼与得意的笑声。
明明这么痛?为什么这么爽呢?
疼痛带来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毕维斯咬紧下唇,什么逃跑,什么以后,什么未来,他想都不敢想。只祈求心脏绞痛的这一刻快点过去吧……
雄虫们似乎觉得这里不好玩了,有的手指搅弄到收缩的后穴,有的跑出来拉扯他的阴蒂和乳头,还有手指撬开他的嘴塞进他嘴里。
“各位尊敬的大人,这只雌奴还没经过检疫,只能摆放在这里。出于对各位大人健康的考虑,请不要进行亲密接触。”引路人适时提醒道。
这给雄子们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好一会,毕维斯没有反应了,他们才纷纷出来,意兴阑珊地要离开走廊。
就在最后几个雄子离开时,他们恶劣地拆开毕维斯的蒙眼的胶布。笑嘻嘻地想看他痛哭求饶。
毕维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恢复了冷漠而迷茫的情态,疲惫的眼睛仿佛在蔑视他们的幼稚,在极致的快感下他连装都不装了。
有一个漂亮的雄子冲上来地抽了他一巴掌,“贱奴!”接着打开手里玩腻地电击棒的开关狠狠捅进了毕维斯被玩松的花穴。
“啊——!!!”毕维斯几乎是喊出来的,疼痛直传体内的深处。本来失去知觉的肉体再次疼痛到麻痹,细密的电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毕维斯全身抽搐般得抖动,像是岸上窒息弹跳的鱼,像抖成了筛子。他吐着舌头两眼翻白,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脚尖几乎绷紧成利刃。
子宫也被捅穿了吧?
淅淅沥沥的尿声打在地板上,毕维斯就这样被吊着,冷峻的面容只剩下苍白与麻木,听着自己下身的声音,从淅淅沥沥变成滴滴答答,看着雄虫们厌恶地离去。
雄子们离去的方向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
“真恶心,被玩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