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维斯几乎是懵地醒来,身体还沉浸在极度的舒爽中,花穴里的汁水流了满舱与营养液混在一起。
路泽把他从里面抱起来,丝毫不提刚才在医疗舱里发生的事情。
毕维斯冷硬的嘴角紧抿,那种被轮奸的背德感太强了,而那都是路泽,让他的羞耻极度的快活混合着。
到现在他还有两个穴被肉松的错觉。
不过他有一个疑惑,“雄主,这都是你平时的想法吗?”
路泽被他问得羞愧,“你不在帝星的时候,我总会忍不住乱想。干脆把这些想法放入治疗的过程。”
毕维斯头靠住他,揽住路泽的肩膀,“我很喜欢。”
路泽得寸进尺,“下次用不同的脸!”
毕维斯:。
路泽喜欢看毕维斯快乐又羞耻的表情,他的眼睛会爽地眯住,眉毛却要不爽地蹙眉,嘴角还冷硬地抿着,下身却流水流的很欢快。
毕维斯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从贩卖场的阴影中出来,甚至不能离开路泽的身边,对路泽有着病态的依赖。就算到了现在,离开路泽身边也会让他失眠或者焦虑。
在路泽进入医疗器械的研究的行业后,他了解到最近医疗行业热衷于把精神链接引入心理治疗。
于是路泽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根据心理学的指导,他设定场景让毕维斯重回地下贩卖场,而他的意识投射化身其中的每一只虫族,给毕维斯带来一段新的回忆。减轻毕维斯的恐惧。
刚刚贩卖场绮丽的回忆令人咂舌……
毕维斯的作为他的雌君,路泽把全部的爱交给他,过分沉重的感觉让他很少在现实里对毕维斯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明知道毕维斯喜欢疼痛,一两句粗话就能把他撩拨地眼睛发红,路泽从没这么过分地欺负他。
看着毕维斯健康的身体,他无法忍受现实中它再增添伤痕。唯独在医疗舱里,路泽才能肆意地欣赏毕维斯被凌虐的美。
……
毕维斯第二次进到医疗舱,所有人都在准备一场演出。这不同于拍卖场,他正在被套进黑色的漆皮兔女郎装里。
高挑的身材,似乎不止适合刻板严肃的军装,更为这身紧贴皮肉的兔女郎装增添风骚。兔耳,假领,勒逼的紧身衣,吊带袜,以及高跟鞋组成这身装备。
毕维斯的喉咙像是也被着黑色的小假领勒住了,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地想伸手遮住胸口。
毕维斯的胸肌被低胸尖耳的兔女郎装撑着,鼓起的乳肉像被迫困在这身紧身衣里,呼之欲出。低胸的兔女郎装几乎只能遮住浅褐色
的乳头,又圆又大的乳晕却放荡地裸路在外,风骚地吸引着雄虫的注意。
连体的漆皮衣与他紧密无间,八块腹肌清晰可见,最夸张的是连体衣下面的面积很小,越往下越像绷劲的条状,毕维斯的腰胯骨人鱼线通通裸路出来。阴茎贴在小腹上,简直无处安放。
这身衣服并不合身,毕维斯身长脚长,漆皮紧身衣最下几乎只有一条粗线,几乎勒进惹肉逼。那一小片布遮不住毕维斯的肉唇,只能摊开在紧身衣的外面,赤裸裸地让无数雄虫看到那肥嫩地肉唇。
被后被皮衣勒得紧紧的圆屁股上有一个毛茸茸的兔尾巴。
身边有许多虫族,有许多频频把目光投到毕维斯的身下。毕维斯只能一手捂住花穴一手横在身前,不让那些淫邪的目光奸淫他的身体。
上次的哑巴雌虫正跪在地上帮他穿吊带袜,还有化妆师上前帮他抓头发涂口红。
这位化妆师是个雄子,看着眼前的骚货心头火起,在心中痛斥不守妇道的骚货,却把最亮最红的口红涂在毕维斯的唇上,在毕维斯寡淡的薄唇上勾勒出一个饱满的唇形。
“这太奇怪了,可以不画吗?”毕维斯问。
化妆师假装听不见,他用唇线笔加深轮廓,深情寡淡线条冷硬的脸上出现了一张热烈火辣,说话时都像轻嘟起来的烈火红唇。这真是奇怪又诡异,但奇怪得火辣,诡异到了情色。仿佛冷淡的雌虫努力平息心中的欲望之火,那张贪婪的嘴却出卖最真实的想法,渴望被抽插贯穿,渴望吮吸白色的浊液。
晶亮饱满的红唇和黑色的漆皮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每一个雄虫都像把肉器狠狠地插进那张嘴里。
这次路人又恢复了陌生的脸,毕维斯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他艳丽饱满的唇稍微张了张,欲言又止,这边刚好就吸引了好几个雄虫上来。
后台没有凳子,毕维斯一直保持尴尬地捂逼遮奶的动作,他们凑上前夸奖毕维斯的美丽。
“小雌奴,你叫什么名字?”
“真漂亮,要不要我把你赎回去?哈哈哈哈。”
“放屁,你可买不起它!”
“买不起……玩得起啊,反正都已经被卖过了……”
他们说着便开始对毕维斯上下其手,有一个最大胆的,欺到了毕维斯背上,下身隔着裤子蹭着他的肉臀摩擦,随手拨开了毕维遮挡着的手,与他十指交缠,把毕维斯压倒了,滑腻的手指插进毕维斯的指缝,模仿着性交一般摩挲抽插。
毕维斯的手脚都敏感极了,路泽最喜欢这样玩,他被玩得手指发麻,丰满的唇里吐出低低的喘加,“呃嗯……啊……啊哈,奴的手好痒,啊~啊哈~~”
其他虫族都很吃惊,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骚货,被玩手指缝都能爽到叫出来。那骨节突出指甲圆润的修长手指仿佛不堪承受,伸缩张挠,被插得指缝都红了还乖顺地张开任由身后雄虫侵犯。
不过此时推开毕维斯的花穴没了手指的保护,被勒在腿间,有人伸出手指夹了夹,吓得毕维斯回头瞥了一眼。
这只雄虫地了他一个嗔怒的眼神更加兴奋了,左右一看周围的人,迅速地把裤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推开还在蹭毕维斯屁股的雄虫,对着两片花唇的中间就是狠狠一插。
有人开了头就走七八人跟着上来,把毕维斯圈在镜子前,有序地围观享用。
头两个只是隔着漆皮紧身衣在外面摩挲,两片肥嫩地肉唇被顶得沾满前列腺液,还要把毕维斯顶在镜子上威胁,“不许出声!想更多人肉你就叫的大声点。”
毕维斯只能被压在镜子上,被七八人轮流用阴茎磨逼。他们胆子小不敢进去,却也有稍微胆大一点的挑开皮衣插进去磨。
毕维斯哈出的热气让镜子蒙上了一层雾,镜子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那两对嫣红的唇一张一翕,毕维斯穿着高跟鞋现在镜子面前分开腿,等待雄虫把他的肉逼磨肿。
等前面舞台进来领走毕维斯,正好轮到最后一个,他甚至把毕维斯压在小腹上的阴茎从侧面拉扯了出来,时不时揉掐毕维斯饱满的囊带。
于是进来把雌奴牵出去的雄虫,只能把牙齿紧咬下唇,逼被磨得通红肥大,肉棒从胯边巨大空隙路出的骚浪兔女郎领出去。
也许经过了上一次巅峰的快感之后,毕维斯有些熟悉了被人群观看的感觉。
他扭动后臀爬上舞台,不断在心里暗示,这都是路泽、这都
是路泽……
爬动时变越来越骚,屁股连着腰身晃荡。热辣的音乐响起,毕维斯爬到了中间的位置,其他五个雌虫也已经就位。
这一次下面的观众都没那么粗鲁,只是热烈地欢呼,拿着光脑不断拍照。
毕维斯被要求跟着周围的雌虫跳舞,都是写伸脚踢腿的简单动作,毕维斯身体矫健手到擒来,除了高跟鞋不太方便,小下面挑动间被勒的满面红潮,以及节奏跟不上外问题不大。
就在他以为终于要停下,音乐陡然一边,灯光也随之一黯。
旁边的雌虫跟着粘稠挑逗的音乐,把手顺着腰身抚上胸口,然后翻身躺下伸成一字,再背对着观众跪地摇晃屁股。
其他雌虫没有毕维斯高大,他穿着刚刚好,但毕维斯动起来时,两边的胸几乎要都被挤得溢出来,两边的逼肉也肆无忌惮地显路,尽管毕维斯有记得夹紧腿,也总有让他照顾不到的东西。无数细小的定位声咔擦声对准毕维斯的奶头和花唇,被拍下无数照片。
最后的定位动作是青蛙坐跪地捧奶,毕维斯喘息着停下,不得已用手捧住两边的大奶,然后青蛙坐裸路出下体暴路的花唇,留下一个长达十秒的暂停。
咔擦声在此时密集到了极点,毕维斯冷峻的面容无比屈辱地捧奶路花唇的兔女郎照保留在了无数虫族的终端,传遍星网,成为无数虫族深夜的慰藉。
毕维斯在听到表演完毕的提示时松了口气,突然无数道水柱从台下喷上来。把这场舞台直播的热度送上最高点。
毕维斯的花唇被无数的高压水柱打得东倒西歪,“啊哈、哈嗯——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毕维斯无助地摇头,却遭到更猛烈的水柱,几乎把他身上的漆皮胶衣打凹陷于一个小孔。
那只最强烈的水柱对准他的衣服下的阴蒂,显然很清楚那个小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毕维斯只能翻着眼睛无法动弹地接受水柱的喷击。他的两个奶头也被水柱打中,在小乳蒂上炸开水花,仿佛奶头喷乳了一般。一切都被星际直播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其他雌虫都被领走,只有毕维斯还坐在高台上,等待着表演更多的节目。
毕维斯把的短发被水柱打湿,兔儿还高高地一翘一垂着,他静静地闭上眼享受片刻的余韵,刚刚留在台上,他的小穴无耻地被水枪认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