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一再请求自己清洗被拒绝后,路泽慢慢给他擦洗身上的血迹,浴室里水汽蒸腾,他发现雌虫的手正握紧浴缸的边缘,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每当路泽擦过他身上的伤口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难耐地抓紧浴缸,仿佛不堪忍受的模样。
路泽忍不住问:“很痛吗?”
雌虫胡乱地摇摇头,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不……不不,谢谢雄主恩赐。”
路泽把他的头发撩到脑后,正经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很痛就告诉我,我准备进入医学院学习,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么严重的伤口。”
雌虫难耐地蹙眉,又强迫自己舒展出一个笑脸,“贱奴很舒服,谢谢雄主……啊——!!”
路泽的毛巾擦过他血迹淋淋的乳头,雌虫几乎抽搐般地叫喊出来。痛苦中又有几分畅快淋漓的味道。
路泽马上反应过来,他似乎误解了什么。
路泽有点惊呆了,“你怎么了?!”
雌虫咬住嘴唇低下头,几乎要把自己埋进水里,只有偶尔忍不住地几声喘息。抬头看了雄主一眼,他“哗”地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扑通地又跪在地板上,额头重重地磕到地上,“请雄主责罚!”
“责罚什么?”路泽更傻了,他有点猜测到雌虫的身体达到性高潮,惊讶于他身体奇异的敏感,却不至于到要责罚的地步。
“贱奴身体淫荡,没有经过雄主允许擅自潮吹。”雌虫的声音闷闷地说,带着几声羞愧的抽噎,路泽感觉他几乎又要哭了。
确实很淫荡,路泽心里偷偷想。
淫荡到路泽甚至感受到一点点尴尬,他只是一只刚刚成年还没有经历生理觉醒的“清纯”雄虫。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雌性,只要碰一碰他就能高潮仿佛不要脸的娼妓。他过去认识的雌虫都很正常,他们玩笑打闹,他甚至知道他们之间有很多双雌恋的情侣,路泽还了解过一些关于雌性生理的知识。
但路泽更知道这不是这只军雌的本意。他羞愧的表情没有一点儿快乐,只有无尽的隐忍、疲惫,以及在刚认识的雄虫面前高潮带来的羞愧痛苦。
这只军雌的状态很不正常,很有可能被迫注射了什么药物。
路泽沉默了太久,以至于雌虫反过身跪下,撅起挺翘的屁股,等待鞭打甚至更加严重的惩罚。
路泽只想原地消失,然而雌虫并不能理解他的尴尬,并且严肃要求,“请雄主责罚!”
路泽感觉说一百遍我不会惩罚你都是没用的,他根本听不进去,眼前雌虫的脑海里只剩下“服从与责罚”这一概念。
路泽还是艰难地重复,“我不会惩罚你的。”
然而这次雌虫非常坚持,路泽也有些不耐烦了,他甚至开始思考是不是不应该把外面的雌虫带回来。
纠结了一会,路泽站起来,说道,“你先自己清洗吧。”
说罢,转身出去了。
只留下雌虫仍旧趴跪在原地。
……
路泽只是想跑出去冷静一会儿,他决定今晚与留在飞鸟座的军雌管家了解一下状况,恐怕靠他一个人无法摸清这只军雌的想法。
路泽去厨房安排今晚的晚餐,两份常规的配置得营养均衡的套餐,他只需要设置完成后静静等待就行。
路泽期待了很久的独居生活没有开头就已经结束,他有些沮丧地点开终端查看交易记录,并且迅速地支付了地下贩卖场匿名发来的付费账单。
尽管上一刻还有些后悔,但他的行动非常迅速。点开了账单下方的联系方式,在星网上添加他们的售后服务。
lu泽:你好,请问你们有给雌虫注射过什么药品吗?
地下贩卖场的售后服务不像其他客服那么积极,过了许久发了一份进货清单。
客服:【附件】
路泽点开附件,是这周的注射药物进货清单:
巴隆雌性激素X100
催乳药剂X50
藿草提取物x50
………
足足有一整页,最后合计是一个可观的数字,看来他们真的为“培训”军雌支付了许多培训费用。
这时有“叮”地一声。
客服:如果您缺少渠道可以直接从我们这里购买。
客服补充了友善的提醒。
lu泽:我买下的这只雌性曾注射过哪些药物呢?
客服:抱歉,大人。我们没有详细记录,教官会根据他们不同的表现选择用药。
客服:也有可能混合多种药物使用。
这就触及到了路泽的知识盲区了,按照贩卖场混乱的“培训”原则,看来这些军雌都是靠强大的生命力才勉强活下来的。
路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彻底平静了,这才回到浴室。
一推开门一只身形矫健雌虫仍然跪在原地。
路泽感到他的火气又上来了。
气冲冲地给浴缸里加了热水,让面色苍白不知道又想了什么的雌虫重新坐回去。路泽摸着他冰冷的皮肤,懊恼自己丢下他离开了将近一个星时。
路泽把他洗好后又让用治疗仪涂了基础的伤药,这才给他穿上了管家提前准备的宽松的衣服。那本来是给两年后的路泽准备的,他认为路泽还能继续长高。
雌虫恰好能够穿进去,他似乎有点不适应,并且要求路泽重新给他带上项圈。
“请雄主让贱奴戴上项圈。”雌虫申请道。
路泽一听他以“请”“雄主”为开头,用“贱奴”自称然后以奇怪的要求为结尾的句式就十分头大,把项圈交给他,并附赠了密码,无奈告诉他,“你想戴就戴。”
他把两份虫族烹饪机共有的套餐端上来,让雌虫自己先吃,就躲进了房间。
路泽把大致地情况以文字输入的方式发给管家,果然来自管家的通讯迅速传来。
路泽点开,投影里的管家阿瑟仍然穿着归属于路家的黑鹰军团的军装,刻板严肃的面容让路泽一下子想起来为什么他对楼下那个雌虫如此亲近。尽管管家与楼下的雌虫五官不大相似,但他们的神情如出一辙。
“你从地下贩卖场买回了一只军雌?”阿瑟严肃地发问。
“没错,但我现在有点后悔。”路泽低落地道。
“你想把他送回去?”管家明知路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却故意发问。
路泽急忙摇头,“当然不会!”
“我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阿瑟的目光变得柔软,他当然知道路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向来是一个温柔稳重的孩子。只是路泽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把这只雌奴送走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他在贩卖场呆的太久有些麻木,好像我说什么都没有用。”路泽说,“我想知道该怎么办。”
阿瑟不禁皱眉,“小泽,你想把他留下来?”
路泽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但我
不会把他赶走。”
阿瑟不敢相信离开飞鸟座的第一天,他含辛茹苦培养的雄子就飞速地陷入了帝星的温柔乡。然而一只雄虫豢养几只雌奴并没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
“小泽,不要沉迷玩乐。”阿瑟叮嘱道。
路泽还不太懂这些,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沉迷的。他觉得自己只是想家了,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帝星,一个熟悉的亲人朋友都没有。他的朋友们都生活在遥远的飞鸟座,以至于楼下那个可怜的雌虫一个眼神就能引起他的亲近。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现在怎么办,他表现得很奇怪……”
突然楼下“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路泽来不及看,迅速地与阿瑟道别然后冲下去查看状况。
雌虫从桌子上消失了,跪在桌脚用爪子食用晚餐,把路泽看的一愣一愣的。
路泽看到他没事才松了口气,打开终端,阿瑟在挂断后发来消息,“雌奴的脑子里只有一套行为模式,只懂得服从,你只需要发布指令,不用想太多。”阿瑟仿佛对帝星奴隶贩卖场的事情十分了解并且厌恶,谈起来都是冷冰冰地。
路泽参考阿瑟的回复,决定暂时按照雌虫的想法,等熟悉一点再做打算。
他心中有了答案,安然地走到雌虫旁边,摸摸他的脑袋,手指潦草梳理一下他的头发,“怎么不坐上去吃?”
“贱奴在地下吃,请雄主不要生气。”雌虫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睁大眼睛说些雄虫喜欢的话努力讨好他。
路泽做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在哪里吃都可以,你喜欢在哪就在哪。”
路泽想通了气顺了,吃完了还把他收拾好牵到客房。
只要按照雄主与雌奴的行为方式,雌虫都不再出现什么反抗。直到他离开前雌虫一下子趴下,“贱奴不听话,请雄主责罚。”
路泽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天天听复读机一样让雌虫喊同一句话,但他也只能停住脚步,看接下来又是什么花样。
果不其然,雌虫艰难地解开裤子,扔那一堆挺翘的肉臀从裤子里挤出来,跪到地上,“请雄主鞭打雌奴。”
路泽感觉脸上热烘烘的,雌性劲瘦而充满力量的腰肢,挺翘丰满的臀,以及岔开的双腿间路出的后穴、肥嘟嘟的花唇,他又想逃跑了。
明明今天看到他全身赤裸时,路泽只感受到了尴尬。而在这栋小屋里,雌虫撩高的衬衫,半褪下的短裤,路出里面布满肌肉而充满力量的身躯,他瞬间就感觉生理觉醒的发情热要来了。
路泽配合地走上去,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臀肉,光滑的肌肤上还有青紫的淤青和粗糙的结痂。那对屁股摇了摇催促他。
路泽只能重重一挥——然后不轻不重地打上去。“啪”地一声肉响,臀肉都如蜜色的水波晃动了一下,只有响声大没什么痛楚。
雌虫本来咬紧牙关等待着皮带,鞭子或者任何粗重的道具,没想到是雄虫温暖滑腻的手掌。打下来只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痒,以及满室骚动的“啪啪”乱响。
手感太好了,路泽有点懂得雌奴的玩法了,打了一会,看见雌虫狭长的眼睛盛满泪水,泪眼朦胧地趴在地上,他疑惑,“痛吗?”
他的手掌都没感到痛,只觉得肉波晃荡摇曳人心,从手掌到心口都痒痒的。
“嗯舒服,很舒服,谢谢雄主赏赐。”雌虫的声音又变得低沉了,这会儿明明不同,却不知道他又在隐忍什么。
路泽感觉手上有点湿,像摸到了什么黏液。低头看到那个肥厚的花穴变得湿答答的,有花汁顺着腿根留下来。
“求雄主惩罚贱奴的骚逼。”雌虫在理智与欲望中挣扎,他渴望得到解脱,又憎恨自己下贱的情态,把一切的选择权交给路泽。任意施予惩罚或者疼爱,他只想当一只低阶的虫活着。
路泽只是扶着他的腰,他喜欢那里,像只花豹一样充满力量。“为什么这样?我带你回来之前,你还不是这样的。”路泽在他耳边说。
在拍卖场里的雌虫每一个表情都是厌恶与反抗,怎么一把他带回来,给他正常的生活,他反而就变得像真正的淫奴一样了呢?
看他不肯回答,爪子已经不受在自己的花穴里抠挖,路泽一把拔出他的爪子,手指拨弄他的阴唇,就是不肯伸进去,“你告诉我,我才让你舒服。”
“乖乖听话,才不会被雄主丢掉。”雌虫努力地回想,这句训导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始终萦绕在耳边,他本来不屑于相信不屑于服从,但是当温柔的雄子把他重新带出去,他不得不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些令他恶心的“规矩”,以祈求雄子把他留下。
毕竟失去了身份、财产以及贞洁的雌虫,只剩下听话了。
“不要把我送回去!”雌虫哭喊出来,沙哑的声音粗砺得像困兽,“求求你!求求你!!”恢复了凶悍的本性朝路泽哭喊。
从他说出“我”而非“贱奴”,路泽只觉得通体舒畅,手指闯进那口蜜穴,仔细抽插,爽得雌虫只能发出一声绵长又沙哑的叫喊。
这一声叫得路泽尾脊骨都酥麻了,不过他没有还没有生理觉醒,还没有踏入欲望的世界,只是觉得脸又红耳朵又麻,手指更加卖力地抽插身下的雌虫。
似乎是不够深,又或许是方法不对,雌虫始终被吊再欲望的边缘,没办法达到高潮。
“不行吗?”路泽改为上下颠动手腕,拇指揉弄他的阴蒂。
“嗯嗯啊——啊——不行!”他牵着路泽的另一只手指,狠狠地按压自己的乳头,“只有痛才可以,哈,哈,啊嗯!”
路泽抽出手,慢慢地抚摸他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幼崽,正忙着在花穴里抽动的手指攻势减缓,仿佛要逐渐停下这一场爱抚。
路泽仍然用平静的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雌虫张口欲答时,路泽掐住他的阴蒂狠狠拧了一把!
雌虫的大脑一片空白,几次临近高潮却无法发泄的欲潮瞬间冲到顶点,淅淅沥沥地逼水几乎是喷射而出。口水与眼泪流了满面,他根本想不到这个温吞的雄子竟然这么突然地会掐住他的阴蒂。
好一会,溪流般冲涌而出的花汁才停止流淌,雌虫湿着裤子,断断续续地说,“毕…维…斯,我叫毕维斯。”
他汗湿的头发被雄虫捋到脑后,路出光洁宽阔的额头,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心,“我叫路泽,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