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路泽说。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和寻常没什么不同,毕维斯从这里知道路泽没有生气,屈膝跪下。
路泽把锁链一头扣在毕维斯的项圈,一头拴在床头,让他双手扶到地上,“毕维斯,好好反省你做错了什么。”
毕维斯跪在房间里的地毯上,被路泽锁在床边。这是对他昨天自残的惩罚。
路泽去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冷炙,看到毕维斯那份一动没动得食物,想着今晚再去买点什么给他吃。
已经到了傍晚,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路泽走回房间,看到毕维斯乖乖地跪在房间的地毯上,粗大的阴茎还带着淫水吊在解开的裤子外面。
雄虫罚跪家里的雌虫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这是路泽第一次有这样明确的要求,还用锁链锁住了毕维斯的项圈,把他禁锢在床头方圆两米的地方。
毕维斯被罚跪的时候反而比单独在家的时候要镇静得多。当项圈带在身上时,他知道自己是雄主的所有物。即使雄主不是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他的身体都有所归处。
路泽视若无睹地在房间里换上从路家带来的干净的床单枕头,忙了一会,拍拍两个鼓鼓囊囊的枕头,对毕维斯说,“反省好了吗?”
“嗯。”毕维斯的腰沉了下去,“昨天不应该自残。”
这个反省效果不错。路泽心想。
路泽不知道其他的虫族夫妻是怎么样相处的,他身边根本没有一对靠谱的长辈能当作他学习的范本。
相敬如宾好像并不适于他们之间,毕维斯更喜欢路泽占有他,惩罚他,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路泽知道他们一起呆在家里的时候,毕维斯每一天都很期待夜晚的到来。
晚上路泽会用戒尺抽他,把他罚得腿间淫水泛滥,如果路泽打得轻了,他还会用那种得不到发泄的委屈眼神看着路泽。
毕维斯已经离开虫族社会太久了,在这里他唯一的维系就是把他从地下贩卖场里带出来的路泽。
他的性格无法接受任何凌辱,却对来自路泽的惩罚甘之如饴。这是让一只漂泊无根的雌虫知道自己身有所属的最直接的方式。
这会做错了事,一想到要被罚毕维斯已经把自觉的把腰沉下去,
路泽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已经感受到了毕维斯对他不同寻常的依恋,一味地尊重只会让毕维斯感到疏离,路泽决定机动地改变他们的相处方式。
路泽问,“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雌虫呢?”
毕维斯摇摇头,“不知道,由雄主决定。”
路泽把计划说了出来,他镇静地把在厨房练习了无数遍的话说出来,“从今以后,我会对你严加管教。”路泽把毕维斯的裤子从腰上脱了下次,看到紧实的蜜色肉臀缩了缩。
“你要学会控制自己,”路泽坐在床边,十指覆在他的肉臀里,大张手指把臀肉掐到了指缝了,“没有痛感就快活不了,快活不了就要自残,你把自己玩坏了,谁把我的雌虫还给我?”
他话里的表缠绵让毕维斯咽了咽口水,暗自承诺,“嗯……以后都不会了。”
“我们来立规矩。第一,你必须得到我的允许才能自慰。”路泽揉搓的毕维斯的臀肉,手指从他深刻的腰窝往上爬。他并不是凭空乱定的规矩,毕维斯在家肯定偷偷自慰了,一直没得到痛感的慰藉他才陷入疯狂。
“第二,不能动不动就喷水。”毕维斯下面的花穴就像个泉眼,动不动就激烈地喷水,太过激烈地感觉并不利于毕维斯学会克制性欲。
第二条把毕维斯臊地想躲进床底,这几乎是在明晃晃地指责他太骚了。
“第三,不能自残。”
路泽松开他的肉臀,“当你犯了第一条,如果是在我旁边私自自慰问题不大,罚跪半小时就好。如果我不在时你还要偷偷自慰,就罚你抽小穴和乳头各五十下,期间不能流水不能高潮。”
“第二条,只有在我进入毕维斯身体的时候毕维斯才能喷水,平时惩罚的时候都不行。”路泽已经想到这第二条对毕维斯有多艰难了,忍不住带着点笑意,“如果忍不住就罚毕维斯晾穴,把水晾干了才能继续。”
这意味着高潮随时都可以中断。
“最严重的就是自残,如果再有自残的行为,我会用封存翼翅的凝胶堵住毕维斯的小穴,禁欲一个月。”
路泽说完,看到听见第三条已经僵住的雌虫,握住他骤然收紧的腰,把他拉近,“这次是初犯,就不罚毕维斯禁欲了。从今天开始算起。”
雌虫的身体这才软下来,驯顺地说,“是,雄主。”
路泽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合不合适,他不确定地问毕维斯,“这样会不会太严格了?”
他说什么毕维斯答应,当然不会说不好。
路泽的手指从臀缝插过他的会阴,在进去毕维斯下身的蚌肉里,缓缓揉搓滑腻肥厚的阴唇,“如果可以克制住你的身体,我就送给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毕维斯把两片肉唇放在路泽手里给雌虫把玩,还轻轻扭腰,在他的手中磨蹭。
“现在不告诉你。”路泽偷笑,拿出今天买的两颗跳蛋,“躺下,脚架上来。”
毕维斯依照他的指示躺倒在地,两只脚却高高架到床边。靠着腰支撑,把花穴递送到路泽的眼前。路泽坐在他的腿间,打开了一个跳蛋,把这个没什么特殊功能的椭圆形的小东西放在了毕维斯的花唇间。
粉色的小东西在毕维斯浅褐色的花唇间单纯又无辜,毕维斯用手捂住嘴,忍受着阴道口的振动。
他始终记得路泽说不能喷水,缩进自己的下体不肯让高潮轻易到来。路泽慢慢地把振档调高,也不让跳蛋进去,就把它放在毕维斯的骚穴外振动。
毕维斯太紧张了,淫水被他的肉壁克制地阻拦,只能一点一点地流出来。但是没有多久,抬高的花穴里就汇聚的一小潭淫水,甚至溢出在花穴外面。
随着振频越来越高,跳蛋像被半浸在淫水里,跳动间把毕维斯的淫水溅得乱飞,甚至不停地撞上前面的阴蒂。
毕维斯终于忍住不住了,捂着嘴忍住呻吟,却忍不住为自己辩白,“不是的,雄主,不是的,没有喷水,没有喷出来……”
他的脚趾无意识地蹭着路泽的腿,飞溅的淫汁甚至溅飞到他的脸上,毕维斯被这个普通的跳蛋玩得身体深处又空又痒。不断地张合穴口,想把跳蛋吞进去。
骚穴就像一张贪吃翕动嗫嚅的嘴,毕维斯觉得丑陋极了,但他的雄主顶着勃起的阴茎专注地看着那里是怎么汇聚越来越多水的,又是怎么努力地想把跳蛋吞下去。
“啊……啊…雄主不要看了,好丑,逼好丑,啊嗯!。”毕维斯为下身小穴熟透的颜色感到羞耻。浅褐色在跳蛋的刺激下充血,颜色越来越深,跟雄虫们最爱的粉色迥然不同。
路泽喜欢它的颜色,浅淡的褐色是最适合毕维斯皮肤的颜色,粉色的跳蛋嵌在浅褐色的花唇里跳动,更加煽情了。
毕维斯粗大得到性器也高高挺起,这根东西比路泽的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