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发现,顾意和顾以诚在行事风格方面,真的很像,都是说不出的强势。
比如这天晚上,他不让她自己去洗澡,硬要帮她擦身体。
卧室的灯光照亮他的五官,一脸正派,好像擦身体只是洗碗一样,田甜仰头看他越来越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白了他一眼,“要占我便宜就直说。”
“可以商量的吗?说了就可以碰吗?”顾以诚一声坏笑,声音像晴朗冬日一样的清朗冷冽,田甜听不出里面的异样。
她不理他,顾以诚帮她把头发往枕头后面捞,大掌贴着她的曲线,解下白衬衫,又褪下文胸和内裤,动作温柔又坚定。
田甜红着脸打他,没半点作用。
顾以诚手心有粗糙的薄茧,擦过她细腻的肌肤,田甜怕痒,一个劲的哆嗦呵呵的笑,顾以诚啧了两声。
“这么怕痒,那以后和我做爱,不是哈哈哈直笑。”
田甜咬着牙不肯示弱,最后生自己的气,转身过去趴在床上。
顾以诚拿来热毛巾,一掌拍在她滑腻挺翘的臀瓣上,田甜气呼呼瞪他。
他又伸出手帮她揉了揉,指尖为田甜带去一阵颤栗,一点点帮她擦拭身体,像在擦拭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先是脖子,然后是四肢,再是胸前,他擦得一本正经,他总能用最克制的动作逼得田甜心跳如雷,手足无措。
毛巾热热的,擦过之后在他的呼吸下却有点凉凉的,空气,好似是粉红色的。
田甜低下头,看他一本正经的用热毛巾按压自己的大胸,很想一脚踢开他,因为实在是太痒,太难受了。
“田甜,你可以喊出来。”
她咬着牙一声不吭,他就更来劲,给她穿上干净的衬衫,也不扣上,径直把她抱到厕所里,垫了一块浴巾,让她坐在宽敞的洗漱台前。
他拿来一条热毛巾,帮她擦了脸,再打开她的大腿,扣住她挥动的小腿,帮她擦拭下半身。
“真美,粉粉的小甜甜。”他轻笑,满意的看着她。
毛巾细细擦过每一寸,田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她下意识夹紧腿,被顾以诚阻挡,“怎么办,越擦越湿了。”
他长手一扔,把毛巾丢到浴缸里,开始探索她的柔嫩,田甜的毛发很干净,黑色的茂密森林,和粉白的小馒头形成鲜明对比,那花蕊处处透着粉嫩,外阴唇比其他地方颜色稍深,微微掩盖住那道神秘的缝隙,顾以诚眼色越来越沉。
手指在她的私密处探索,她的每个呼吸都被他掌控,身体也在他的操纵下一次次颤抖。
粗重的鼻息喷在上面,顾以诚喉咙一阵滑动,掰开两瓣嫩肉,露出含苞待放的花蕊,稍一用力,花穴打得更开,露出里面的潋滟的内阴唇,还有阴蒂,忍不住凑近亲了一口。
田甜“嗯”的一声叫了出来,又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那里顿时湿漉漉的一片。
“对,喊出来田甜。”他的声音有点哑。
“别了,你不要。”田甜摆手抗拒,隔着他的衣服抓住他结实的小臂,满脸通红挣扎。
“怎么不要?”顾以诚声音有些沙哑,笑意传到田甜耳边,撩得她小脸耳朵都发烫,“我觉得好得很。”
“你可是我第一个肯舔的女人,田甜,可不是每个人都能让我心甘情愿这样服侍。”
末了,他又自嘲般一笑,“谁让我是你叔叔呢?”
说完,他又低下头,细细舔咬她的花穴,因为还没破处,他只是细细掠过,就是想告诉她,她总有一天是他的女人。
顾以诚湿润的舌头一遍遍掠过那道细缝,含住她的外阴唇吸吮了一会,花道里汁水源源不断涌出来,他伸出舌头微微探入,草草掠过,绞得满嘴亮光,顾以诚站直身子抬起头看向田甜,在她面前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圈。
“真甜,味道不错。”
田甜被他的恶趣味撩拨得哼哼直呻吟,顾以诚笑得很满意,“田甜,我们以后的性生活,一定很和谐,你看,你对我很有感觉是不是?”
他不怀好意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伸入花穴,感受到花壁的阻挡,抽出来时指尖还带着银白色的花蜜,把手指举到田甜眼前,在两指之间捏了捏,粘液拉出丝来,田甜一阵紧缩,又泄了一身。
顾以诚想过她是个尤物,没想到她敏感成这样,心下十分满意,想起被她观赏的那两晚,按照她这个一碰就出水的敏感度,在那种活春宫的刺激下,应该湿透了吧。
“田甜,撞见我和小梦做爱的那两晚,你湿了吗?”
田甜难以启齿,一言不发,顾以诚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磨,等不到她的承认,心想这个女人就是需要逼一逼,顷刻抱着她转过身,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两腿打开曲起,把花穴大喇喇的对准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眉目清爽,气宇轩昂,整整齐齐穿着黑衬衫,只有和她压扯的部位布料纠结着,田甜靠在他胸前,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和蓬勃的心跳。
以前看顾以诚,带着一丝尊敬,她很难去评价他的外表,此刻看他答案却浮出水面。田甜追星多年,喜欢的男演员少之甚少,大多数帅则帅矣,却很少散发荷尔蒙却浑然天成毫不做作油腻的,顾以诚,就是这种男人。
而她穿着他的白衬衫,坦胸露乳,又把私处这样暴露在两人面前,田甜难耐的咬住手指尖,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固定住。
花穴里有汁水流下来,在两人的注视下,沿着大腿根流到垫着的浴巾上,她这才注意到,那片浴巾,已经湿透了。
田甜抬头看向镜子里的顾以诚,四目相对,她退他进,那眼神,幽深隐忍,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要把她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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