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腰身已经酸软,整个人都被操平了,趴在地上,只能微微的晃着屁股。
随着动作的变换,他的腰被搂了起来,简源的胯部牢贴着他的屁股,没有抽出的,抵在深处不停的磨,打着圈晃。
晃的阴茎咕啾咕啾的,在里面将精液射了出来,断断续续的,简源闭着眼,感受着高潮的激流顺着背脊不断而上。
在头皮发麻的快意过后,简源的手往前一摸,摸到一手的粘液。
“爽么?你现在都很习惯被我操射了啊。”
萧放还在喘气,根本就不想理他。性器抽了出来,身后缓缓的合拢,慢吞吞的吐着精液。
简源脱了身上的囚服,抹了把自己的小腹。伸手将萧放拉了起来,将人带到了浴室。
在浴缸里,萧放懒懒的坐在简源怀里,让对方给他清洗,洗着洗着,那一双手就黏在了他的双乳上,沾着泡沫在上面打着转,滑溜的几乎捏不起来。
便摊平了手,用掌心打着圈磨。磨到一半,萧放便感觉到身后的那根有硬了起来。
他身上还带着泡沫,便被简源抵在了洗漱台上,掰开了臀进入。操了来半天,突然又把他上半身拉了起来,举起他一条腿,让他看自己的小穴是如何吞吐粗硬的茎身。
一个晚上,几乎是断断续续的没有停过,简源把他抵在墙面上操,压在桌子上做,几乎就差没把他带到阳台。
本来想,结果萧放宁死不屈,最好还是不了了之。性事终于结实,萧放的腰差点没断掉,他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嘴里的脏话都不知过了几轮,却没力气说出来。
最后 只能再全身酸痛里,沉沉的进入梦乡中。
39.
三十九、(完结章)
第二天,伍顾和萧放直接就阵亡了,趴在床上明确表示自己起不来。于是学长和赦景两个人施施然的便相约去附近的水库钓鱼,扎好了帐篷。
两人碰面时,都心造不宣,相视而笑。赦景看着学长嘴角的裂口:“打的还真不轻啊。”
学长无所谓的笑了:“打是情骂是爱,他被我折腾成那样,也是该的。”
赦景明了的点头,往自己鱼钩上挂鱼饵,放线。学长一边拿着桶打水,寻来小板凳,一边询问:“你都喜欢了那么久,不是一直都舍不得么。”
赦景专注的盯着湖面:“即便是现在,我依旧有些舍不得。”
“但是不后悔,如果真的在一边看着他,结婚生子,我怕我会疯了。”
学长其实是有点不太了解他的心态的,毕竟他没有试过真的喜欢一个人,更何况这份喜欢持续了将近十年。
他是知道赦景的初恋就是伍顾,也看惯了两个人一个迟钝无知,一个隐忍不发。所以到后面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惊讶的事情。
甚至与出于恶劣的心态,他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想着也许没有多久,两个人就会发现现实与理想的区别。
不过,他现在倒是有一个想要绑紧的人,所以他朝赦景讨要了几招。
赦景不答,紧紧握住了杆,感受到那一阵震颤,立刻收线。一条两斤多的花鲢便这样被拉出了水面,活力四射的摆着尾巴,水花四射。
赦景面上带笑,有深意的看了学长一眼,将鱼扔进桶里:“就像是钓鱼一样,瞧准时机便下手,还有就是,让他咬饵,并且以为猎人已经不在了,放松警惕,欲擒故纵。”
学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直到日落西下,不远处两道人影才姗姗来迟。伍顾窜到赦景身边看了眼战果,有溜达到学长旁边,看了眼对方的水桶。
最后心满意足的回到赦景身旁,搂着人的腰嘻嘻笑着,脸上尽是嘚瑟,显然赦景的鱼比学长的多让他很是满意。
一旁的萧放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数量算什么,得看质量啊!”
伍顾很是不要脸的摸着赦景的脸:“我家宝贝的厨艺好的很啊,但是据我所知,你和学长都不会下厨吧。”
瞧着萧放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是不鼻子的,伍顾哈哈大笑,总算出了口和对方合租的时候,每个晚上都被女人的呻吟声吵醒的气了。
赦景无奈的捏了把他的脸,转身提着头去处理鲜鱼了。
晚上夜风习习,他们在帐篷前生起了火。伍顾吃的满嘴流油,赦景在一旁被他递纸。萧放吃饱喝足后,实在看不下他们俩这蜜里调油的模样,翻了个白眼,拉着他的炮友就往树林深处去。
美名其曰看看着没有污染的夜空,实际上也不知道往哪个地方打炮去了。
赦景见他吃的差不多了,便回帐篷寻了一个毯子,裹着两个人在里面摸索着彼此的嘴唇。
等吻的差不多快喘不过气了,伍顾才从毯子里挣了出来,脸上尽是红晕。不情愿的鼓囊着后面还疼,别来撩拨他。
完了惬意的摊在赦景怀里,眼睛瞅着漫天星辰,突然便一阵感慨:“我说,就这么着在一起了,是不是让你太过容易了。”
赦景不住的笑了出来:“那说明你也稀罕我呀,要不然你一男人的,给我压了还往回送!”
这话让伍顾不高兴了,用力的给了他一肘子,听着赦景闷声喊疼,又有些不放心的用手摸索着,嘴巴上担忧着。
赦景一把抓住他乱摸了手,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口:“就算你不愿意和我在一块,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十年我都等了,再来个十年,又如何。”
伍顾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傻了:“什么?!十年?!赦景你...”
剩下的话语都被淹没在覆压上来的双唇中。
急促的心跳,寂静的夜晚,只有彼此的温度紧贴。
伍顾心下一软,叹道:栽了就栽了吧,也是他心甘情愿。
爱一个字,不过便是心甘情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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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