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的发现自从心怡开始在刘元的公司上班起,经常行走于各大声色场所,虽然从未失身,但心怡却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改变。
这些改变不仅是心怡自己没发现,就连朝夕相处的陈斌也是听到同事的提醒才偶然觉醒的。
从前心怡只是家庭妇,穿什么也就不那么重要,平时在家裡也只是宽鬆大方的居家服,头髮倾泻而下随意地扎起来,每日除了买菜做饭,偶尔做做运动就是看看书,其它竟再也没有别的任何爱好和活动。
这样的日子若是三五天,想必是谁都觉得是无限的享受,然而,要是三五个月都是这样无意义地做着家务,虽然生活静谧而美好,可任谁都会担心自己变成黄脸婆的。
自打重新开始工作起,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上班时若是有重要会议,心怡往往会选择女式西装,这时高高束起的马尾辫配上高跟鞋,尽显办公室女强人风范。
可多数情况下,她还是会选择短裙和黑色丝袜,配上性感的玫红色口红,让公司的男员工都不由得想“入”
非非。
心怡的工作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在她的努力下,公司成功赢了好几桩被其他公司抢走的生意,这也让公司高层对心怡格外器重,也渐渐地把一些特别重要的客户交到心怡手中。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频繁加班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每天到家裡心怡早已疲惫不堪,有时到家早已过了饭点,因此小俩口再不在家裡吃饭,陈斌也是下班之后在公司附近随便吃一点解决晚餐。
这天心怡陪客户吃饭到点才家,陈斌因为心怡经常这么晚家有些不高兴。
心怡到家后把包放在地上,连衣服都没换就整个人扑在了床上,陈斌从书房出来,在卧室门口看到心怡的黑丝、玫红色的厚短裙挂在腰间,腿间的销魂洞若隐若现,俨然一副勾引人的样子,陈斌隔着裤子揉了揉胯间的肉棒,好像渐渐开始胀大了起来。
心怡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披着的头髮散落下来搭在脸上,随着均匀的呼吸后背起起伏伏,彷彿已陷入熟睡。
“来啦?”
陈斌关切地问。
“嗯,今天好累。那几个客户烦死了,吃顿饭吃到现在,我都睏得快要睡着了。”
“你最近怎么天天都这么晚来,公司知道吗?”
陈斌有些责备的语气。
心怡睁开眼睛看了看陈斌,又闭上,说:“公司最近有一个大的项目,这个项目拿下来就可以顶上半年的收入了,老闆把这个项目交给我来跟,我压力很大啊!这几个客户不知道怎么搞的,跟他们谈事情他们就说晚上一边吃饭一边谈,吃饭的时候又跟我说吃饭不谈工作,搞得我很被动。”
心怡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捋了捋额前的头髮:“我压力已经很大了,要是再没有进展,我估计接下来这个项目就泡汤了,可是真的不知道该从哪裡入手。你以为我想天天加班啊?跟他们那堆老男人吃饭,我又没有好处,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心怡有些委屈,豆大的泪珠滑落在脸颊,她用手擦了擦,别过头去,不理陈斌。
陈斌看到美人落泪甚是心疼,赶紧走上前去坐在床边,摸了摸心怡的小脸,此刻所有慾望都已消退:“心怡,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那么累了我还不理解你,是我不对。”
心怡转过头来看了看他,他一直深情地望着自己,眼裡满是怜惜和不捨。
“心怡,如果这份工作太累了,那我们就不干了好不好?你还是可以乖乖地当我的家庭妇,每天做好香喷喷的饭菜等我来的啊,那样的生活不好吗?”
心怡想了想,说:“好是好,可是你知道吗?一直做家庭妇让我觉得我跟这个世界产生了隔阂。在家没事干的时候,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有的朋友都在加班,也没有人跟我玩。现在虽然很累,可是让我觉得我还是生活在这个会的。”
“那不然我们换一份轻鬆一点的工作?”
“其实这份工作不是很累啊,只是碰上这组客户有点难搞,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等这个客户拿下了,我就休个假,咱们出去玩好不好?”
心怡撒娇地说。
“其实我不太懂你们这个行业,你们客户都是男的吗?”
“是的,基本都是男的。”
“我的经验是,遇上男客户其实不一定要女人出马,或者是,至少你们这边要有一个比较高层的男性在,否则始终会在性别上处于劣势。你有没有老闆什么的,下次吃饭把他们也叫上,有你在场面应该不会太尴尬,你们这边有个说话有份量的男性在,双方才比较平衡,好多生意场上的话也会比较好说。”
“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那明天我跟刘元说说。”
“刘元?”
听到这个名字陈斌心裡有些打鼓,七上八下的。
“对啊,他已经是我们公司的高层了,虽然平时正事也不咋干,不过忽悠客户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心怡说得眉飞色舞的,没注意到陈斌的心态有着微妙的变化。
“哦,我也就是给你一点建议,你不一定要听我的。”
陈斌有些怯怯地说。
“好,我明天再想想好累啊,脚好痠啊,你帮我捏捏好吗?”
“好好好,我的心怡小美人上班辛苦了!帮你捏捏可以,条件是不许再哭了啊!”
陈斌温柔地说。
“那可不行,就要哭。”
心怡嘟了嘟小嘴,撒娇地说。
“小女人一家就变成小女生,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你以后还要不要惹我生气啦!我已经这么累了,你还不理解我。哼!”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还不行吗?你还想要我怎样?”
心怡想了想,说:“说句好听的我就原谅你。”
陈斌凑到她面前,心怡有些脸红起来,他看着她的眼睛,彷彿要将她看穿一般说:“心怡,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请你要记得,你老公我会一直这么爱你。”
陈斌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在面前,轻轻地吻了一口,那吻很轻很轻,彷彿害怕惊扰了空气中的精灵一般。
“你真的会一直爱我吗?”
心怡温柔地问,那声音如同飞过静谧湖面的蝴蝶般轻轻地划过。
“我会,我会一直爱你。”
陈斌坚定地说。
“不论发生什么?不管发生任何事?”
“是的,我的爱,矢志不渝”
陈斌那么坚定,甚至有些决绝,让心怡好不感动,心怡竟一下“哇”
的哭了起来,吓得陈斌手忙脚乱:“心怡,你这是怎么了啊?”
心怡不理,继续嚎啕大哭,一把抱住陈斌,两行清泪落在他的肩头,迅速地化开成了一滩泪海。
陈斌此刻也再也不说什么,只等着心怡哭着,他或许明白她为什么哭,她也许只需要发洩一场之后心怡拖着刘元迅速地拿下了这个大客户,公司上下都喜不自胜,心怡一下子成了公司的明星员工,所有人都无不对她敬仰万分。
虽然大家也都知道刘元跟心怡是老相识了,但大家对心怡能拿下这个人人口中难搞的大客户崇拜万分。
陈斌虽然对心怡和刘洋的事情心裡有数,但这偏偏是自己想要的。
陈斌时常觉得,这一切都是自找的,自己心裡也时常拷问自己,淫妻究竟是不是值得?把老婆拱手送给别人操到底是该还是不该?清醒的时候内心充斥着对心怡的歉疚之情,也通过各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可一旦慾望崛起,却巴不得刘洋狠狠地把心怡按在床上,狠狠地操弄一番。
每每想到那动人的场面,胯下的老二总会高昂着头,就再也顾不得其它的了。
这天陈斌部门新来了一个同事,名叫小凤,为了迎接新来的同事,他决定晚上请部门下属吃日本料理。
“陈总,饭前我先说两句吧!”
说话的是三毛,三毛是公司的老员工了,从大学毕业就到公司,现在已经工作六年了。
资历虽然在陈斌之上,可由于较低,现在还屈居在陈斌之下。
平时说话总是没大没小,经常满嘴开黄腔跑火车,讲起段子来也是一个接一个,他说要开口大家都有些汗颜,不知道这人嘴裡又会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小凤虽然是新人,可我看来,最多算是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她老公也是我们公司的哦,大家不知道吧?”
三毛得意洋洋地说。
“哦,是谁?”
“就是石磊啊,磊子!”
石磊是公司销售经理,35岁的他显得比一般人更为干练成熟。
他和陈斌关係尤其好,两人时常一起运动,打球和游泳这两项运动是两人的共同爱好。
陈斌这时想到自己之前在游泳时无意间偷看到石磊的老二,黑色的老二悬在两腿之间,阴毛尤其旺盛,一直延续到小腹接近肚脐。
当时陈斌就在想,石磊的老婆肯定特别性福,此刻看到他老婆小凤就坐在自己面前,心裡竟有种特别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意淫过小凤一样。
这么想来觉得有些尴尬,便赶紧举起酒杯号召大家喝酒:“那是旧相识了,没关係,反正公司对于夫妻双方在一家公司也很开明。来,我们一起欢迎小凤!
乾杯!”
等陈斌到家的时候发现心怡已经来了,在厨房裡“乒乒乓乓”
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来了。”
陈斌累极了,有气无力地说道。
心怡闻声从厨房裡走了出来:“你来啦?先去洗个澡吧,我在做点心。”
“哦,什么点心?”
“一点小玩意,自己烤了些小饼乾。”
心怡得意地眨了眨眼睛。
陈斌一边脱袜子一边说:“怎么想到做这些东西,今天这么有閒情逸緻?”
“这不是好久没做饭给你吃了,想补偿一下你嘛!一会儿给你嚐,不许说不好吃啊!你赶紧洗澡去吧,我接着弄。”
说完便鑽进了厨房。
陈斌心裡感到很满足,心怡虽然身体出了轨,但心裡还是对自己爱意满满。
上班一天的疲惫彷彿得到了舒解,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去卧室找换洗衣物。
打开卧室的门发现心怡还做了大扫除,之前几天的髒衣服都被她收走了,也换了床单,陈斌整个心情都特别舒畅,家裡还是需要有个女人。
他打开衣柜拿了条乾淨的内裤,关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球包,裡面的球滚落出来,骨碌碌鑽到了床底。
妈的!他在心裡暗暗地骂道,然后趴在地上准备去捡球。
这时他看到床底有一隻男士的黑色长筒袜,一般穿西装才会穿的袜子。
陈斌把袜子和球都捡了出来,仔细一看,这双袜子并不属于自己啊!脑袋裡懵了一下,随后脑子裡传来一个念头,让自己的肉棒一下子翘了起来:家裡来过其他男人!陈斌不愿相信这个事实,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前几天心怡都比自己晚家,根本不可能带别的男人来,难道难道就是今天?陈斌脑子“嗡”
的一声,但下面却硬得很,他仔细看了看那双袜子,感觉它竟像是在羞辱自己一般。
袜子的拥有者肯定在自己家,在这张床上,把心怡狠狠地干了一顿!想到这裡,他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心裡虽有屈辱虽有伤心,但慾望终归战胜了一切。
他情不自禁地把那隻袜子拿起来闻了闻,澹澹的男人汗味,还有些精緻男人的香水味,想必年纪不会很大。
他把袜子裹在乾淨的内裤裡,就进了厕所锁上了门,打开喷头的水,却没有走入喷洒的水中,重新拿出袜子嗅闻起来。
如果在几个月前,有人告诉陈斌,有一天你会因为一个男人的袜子而勃起,他肯定觉得万般噁心并且心理排斥得很。
可是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隻袜子的人操了心怡,陈斌突然觉得这隻袜子是那么的高贵,因为时至今日,即使自己想和心怡发生关係,心怡也经常以工作劳累为藉口推脱,这个男人,就在今天,就在这个卧室裡,彻彻底底地佔有了心怡。
陈斌猜想这是刘洋的袜子,自己虽然从未见过刘洋,但早就对他的长相幻想过无数次。
他有时候觉得刘洋长什么样、他是谁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真的满足了自己变态的慾望,这个男人也真的给了心怡一次次的高潮。
只要心怡开心,他也就开心了。
伴着喷头喷洒的水声,陈斌拿起这隻袜子大口大口地闻了起来,甚至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袜子裡,想要吸乾它上面所有来自于那个男人的气味。
他甚至不满足这样仅仅的嗅闻,竟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了一下。
由于蜻蜓点水般,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棉质的黑袜,爽得他下身流出一大股淫水。
陈斌坐在马桶盖上,一边套弄自己的肉棒,一边轻轻地舔着,他闭上眼睛,想着自己在跟同事吃饭喝酒的时候,另一个男人正在床上压着心怡。
他揉了心怡的奶子,肯定还吮吸了她的乳头,她的乳头那么敏感,肯定会大声地叫出来。
他是不是也用手指伸到她的蜜穴裡去抠弄呢?肯定会,是男人都会。
他有没有让心怡帮他口呢?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在自己每天卸下所有防备睡觉的位置,扶着心怡的头,下身又粗又黑的肉棒一次次没入她的口腔裡,享受着她舌头和喉咙的双重刺激。
他的屁股耸动着,把身下的心怡操得一阵阵高潮迭起,心怡有没有像以往高潮时大叫“死了死了”?他有没有戴套?无数个问题在陈斌的脑子裡闪过,这些问题的答桉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个男人,真的在自己家裡,把心怡干到了高潮。
想到这裡,他好想像现在这样,躲在厕所裡看着床上交的男女,他多么希望现在外面他们就在激烈地操干着。
或者,或者可不可以,自己就在卧室裡看?自己近距离地观看想必会更加刺激。
这时陈斌不由自地站了起来,精虫早已上脑。
男人就是这样,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他一边撸动着肉棒,一边竟一下子跪了下来,下跪带来的屈辱感让他心理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他舔着袜子跪了下来,就好像跪在那个操了自己老婆的男人面前一样。
此刻陈斌再也忍不住,这高潮来得也太快了些,下体传来一阵阵爽意,淫水早已流遍了整根肉棒。
他害怕自己因为太爽而叫出声音,一下子把整隻袜子塞入口中,男人的气息充斥着自己的每一次呼吸,他一隻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一隻手拼命地套弄着,下体由于淫水氾滥发出“啪嗒、啪嗒”
的声音。
“呜呜呜啊呜呜操她用力操她呜呜呜”
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最远竟射了一米多,整整十几股,陈斌感觉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都随着精液射出去一般。
太爽了!陈斌心裡想着,自己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每一次都带着那个男人的体味,但自己竟然并不反感。
他知道自己并不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这个男人操了自己的老婆,他喜欢的是他一次次地给心怡带来高潮。
慾望发洩过后才发现自己射了这么多,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一地的精液。
理智复过来之后就迅速地打扫乾淨战场,也早已明白为什么心怡会恰好在今天换了床单。
心裡冷冷地嘲弄自己:其实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做完事之后都会打扫战场,不同的是自己打扫的是自己一个人的战场,而心怡打扫的是她和那个陌生男人的战场。
他把那隻袜子放在洗手台上,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但肯定不会把它丢掉。
不如就藏在书房好了,反正心怡也很少去书房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么想着想着,陈斌觉得自己的心态好像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他决定要找刘洋好好地聊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