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亦汶回到沙发前的时候,沙发上躺着的女人正在看自己看的手。
他很自然地在她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指。
一点点湿。
他俯脸吻她。
良久。
他的唇又软又凉,可动作却充满侵略性,她原本只是慵懒地躺着,身体甚至有点冷,却被这一个吻弄得浑身火热。
“嗯....”她忍不住发出满足的低吟,而他的唇已经顺着她的脖子往下。
月光下,她的皮肤像玉石一般晶莹,他贪婪地吻着,舔弄着,把玩着,看着她莹白的乳儿因为他的逗弄而泛着水光,粉色的乳尖再一次挺立,变成淫靡的瑰色。
陶思清很清楚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这么多次以来,她其实已经很习惯和喜爱他对她的种种爱抚,虽然羞涩却也极度享受他的舔弄给她带来的快感。
“我们六九好不好?”陶思清小声问道。
“什么?”他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不信自己听到的。
“没什么。”陶思清捂住脸,害羞到胸口都泛着粉红。
“都听你的。”邬亦汶笑,翻身挤上了沙发。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那巨大而坚硬的一根杵到脸旁,陶思清还是有一点震惊。
怎么能这么快就又硬成这样?
肢体一瞬间的凝滞立刻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他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一点点。
他的手抚上她的大腿,在内侧流连,吻也停留在那,将她腿根的肌肉一寸一寸吻软,吻得她几乎融化,腿不停颤动。
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腿,唇挪到她最敏感的地方,用舌头画着圈舔,由慢及快,然后轻轻地吮吸。
“唔......”陶思清低声地哼了一声,侧脸含住他的巨大。
因为角度的原因,她只堪堪吞下了头部,就已经将整张嘴塞满。
她伸出一只手在那巨物根部撸动,嘴里缓慢地做着吞吐,感觉着身边这男人突然变得紧绷的肌肉。
这对于陶思清来说颇为艰难。
此时此刻她全身的感觉器官几乎失灵,只有一一处被那男人的唇舌熨得火热,全身的温度似乎都聚集在那一处,脑子还是混沌,对他那肉棒的舔舐几乎成了机械式的。
她的花穴中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来,打湿了邬亦汶的唇,深埋在贝肉里的珍珠在他的唇下颤颤巍巍地挺立。
他就着这春潮将中指缓缓地旋转着推进去,立即听到她不受控似的发出慰叹,这个速度和方式在她的舒适区内,可以最大程度地令她兴奋起来。
他用舌尖上下逗弄着那粒小小的珍珠,听见她呼吸越来越急促,顺势将第二根手指探入,在甬道内轻旋,很快找到那个令她攀至顶端的“开关”,不轻不重地按压,刮擦着。
陶思清的身体刚经过一次淋漓尽至的性事,还敏感得紧,因此他的手指刺激了没几下,她甚至来不及将他的巨物吐出来,就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出来。
“......唔......”她呻吟了半句,就被高潮席卷,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而邬亦汶则比较煎熬,他的手指被陶思清的穴紧紧吸住,而他的肉茎根部被陶思清的手握住,但她又因为高潮全身脱力,含住冠头的唇舌也没有了动作,令他觉得自己胀到快要爆炸却不能疏解。
他等了陶思清几息,感觉她从高潮中回神了一点,开始挺腰往她口中送。
陶思清将自己几乎完全丧失的理智拉回一点点,觉得有些对不起邬亦汶——说好了互相口,自己被伺候得飘上了天,可他却还硬邦邦地顶在自己口腔里,又硬又烫毫无缓解,她甚至都没给他撸几下。
于是她张大嘴,将邬亦汶的肉刃更深地吞进去,闭着眼睛忍着咽部不适做了几次深喉。
邬亦汶哪能感觉不到她的心,他小心翼翼地顺着她的动作做着抽插,甚至不敢太用力,怕她难受。
可做爱这件事情,其实并不靠理智控制的。他越想控制自己的速度,就越被身下那个女人的动作撩拨得无法控制。
她吸了没几下,邬亦汶就已经开始在她口腔中快速抽插起来。事实上这并不想陶思清想的那样难受,甚至这种互相奉献彼此取悦的精神快感似乎凌驾于身体之上,让她在些微的不适中体验到了更大的快感。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的唇舌,他的手依然在她腿心动作着,她的阴蒂依然被他温柔地舔舐,吮吸着,他的手埋在她的甬道中,近乎蛮横地刺激着她的G点。
“啊......”陶思清控制不住地第二次高潮,甬道中喷涌出的水花溅了邬亦汶一脸。而随着这一声简短的呻吟,她将邬亦汶的巨物吐出,随之喷涌而出的白浊也弄了她一脸,并且星星点点溅在她的前胸和乳尖上。
两人都没顾上擦拭,而是就以这种淫靡的姿势相拥着,彼此的体液蹭在对方身上,体会着着濡湿黏腻又色情的感觉。
过了几分钟,陶思清感觉邬亦汶微凉的唇亲吻了自己的脚踝。
“舒不舒服?”他翻身跪在她身边,帮她将散乱的发整理到耳后,然后去亲吻她的嘴唇。
她唇上有一点点他的精液,而他唇上也有她的爱液,带着一点点腥的体液卷入口中,彼此融合。他吻的极虔诚,仿佛完成了某种圣洁的仪式。
陶思清也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他大腿上与他拥吻——她热切地回应着他,与他唇齿交缠,在他嘴里尝到略有些咸涩的味道,像大海,她贪婪地汲取着,索求更多。
直到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再次抵在了她依旧濡湿的腿心。
那东西在穴口磨着她,一下又一下,她上边的嘴被他吮吸着,下面的嘴又被伺候得不由自主地流水。
“不.....不来了.....”陶思清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速度已经由开始的缓慢变得越来越快——刚要拒绝,可身体却又极其诚实地缴械了。
这次他连插入都没有,仅靠着她上一次高潮的余韵,靠亲吻和几分钟的边缘行为就让她又泄了一次身子。
她控制不住地软倒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喘息了好一会儿,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
“你......还要再来一次吗?”她抬眼看他,眼角泛红,睫毛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某种乖顺的小动物。
他忍不住再次吻她。他紧紧抱住她,伸手去取茶几上的套。
她握着他火热的坚硬,由着他托起自己的臀,让肉刃抵着依旧潮湿柔软的花心,然后坐下去。
那一刻她抑制不住地仰头,雪白的颈弯成好看的弧线。
他的吻落在她下巴、颈窝、耳垂,最后落在乳尖,她轻哼一声,握住她的手放在另一侧的浑圆上。他抱住她,像捧着什么珍宝,他的手一遍遍滑过她纤细的腰肢,她双手攀着他的肩,任性地扭着腰,掌控着这场性爱的节奏。
她看着他,指尖划过他温情满满的眉眼、他薄而性感的双唇正贴在自己胸上,舌尖在挺立的乳头上碾过........
她扭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也开始掌控这性爱的节奏,在她柔软的体内冲撞着——忽然她整个人如过电般凝滞,甬道内层迭的软肉确如有了自己的思想般争先恐后地吮吸着推挤着他埋在她身体内的肉棒。
陶思清脱力地软瘫在邬亦汶怀里,但她知道,这次两人又几乎同时攀上高峰——他的肉棒在她体内弹了两下,隔着套子都能感觉到他喷出的灼热。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圣诞快乐。”
话音没落,双唇就被他再次吻上。
这可能是我渡过的最快乐的圣诞节了,他想。
窗外的雪下得愈发的大,而屋内的两人柔情蜜意丝毫未减。
陶思清被邬亦汶抱着去浴室泡澡,整瓶的博若莱新酒倒在按摩浴缸里,将水染成暧昧的粉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红酒香。陶思清整个人泡进水里,发出满足地谓叹。
邬亦汶倒好两杯酒才转身跨进浴缸。
他递一杯到陶思清手中,与她举杯相碰。
“Pourachérie.”
他说法语总是这么迷人,陶思清傻傻地凝视着他,甚至不想去追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时光能够停驻,她希望是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