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普斯最害怕的,莫过于从她口中听到“别人”二字。
他的脑中闪过自己最畏惧的想象。
他脸色刷得“白”了,胸口上下起伏,淡色的眼中盈满怒意,从牙缝中间挤出来一句话,“你不能这么做。”
他何其高傲,绝对不能容忍,属于自己的被别人抢走。
阿琳亚看着安普斯神色变幻莫测,只觉得十分有趣,因醉酒活跃而混乱的思绪中,闪过了以前被他牵动情绪的自己,心里得到了极度的快感。
原来玩弄别人是这么的令人愉悦。
奇怪,说来为什么他会因为我而情绪大变呢?这可真不像他,阿琳亚没深想,再次恢复了柔和的神情,言语诱惑,“王兄,如果你听我的话,这些都不会发生,甚至,我们还能有一个甜蜜的夜晚。”
她见好就收,往人身上戳了一剑,又立马给点糖吃,这就是最基础的帝王学,作为一个合格的女王,阿琳亚这招玩的得心应手。
残存的理智让她对以往的常识还留有一丝印象,安普斯看似高傲,实则身心脆弱,经不得一点摧残,如果她再逼下去,情绪激动之下,他做出什么事就难以收场了。
安普斯沉默一会,小心地望着她,声音中带着一丝希冀:“你方才只是拿我寻开心吧?不是真的这么想的吧?”
己所不知的爱意,让安普斯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她,同时恨极了会夺走她的一切。
阿琳亚笑眯眯地托腮望着他,并不给他解惑,“那就要王兄自己来判断了。”
真假又如何?她只是想看他那张冰冷而美丽的脸上,出现碎裂和屈辱的表情罢了。
安普斯抿唇,指尖将手心掐出一道道红痕,他发现,无论如何抗议,都是徒劳。
他怎么可能走呢?
最终,他将她无情的话归于非同寻常的状态,内心不断排解自己,她只是失常了,比起以往的冷淡,她今日还算热情,对,她还是想要他的。
想起这点,他竟然心情舒畅了许多。
而且,他的身体真的无法忍耐下去了,他不想放过任何能和阿琳亚做的机会,父亲也说了,他们应该再生几个孩子。今天她看上去很主动,那他应该能多做一会,少过几天每晚弄脏床单的,令人羞愧的日子吧?
只有这一晚的贪欲,神应该能宽恕他吧?
对,我是为了自己。安普斯不断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然而事实就是,他已经完全被阿琳亚驯服了。
命运是很奇怪的东西,风水流转,二人之间的天平,终于在此刻完全调转。永远,都是更在乎的人去妥协。
阿琳亚见他神色缓和,知道是她胜利了,轻易地被花言巧语所蒙蔽,王兄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喜欢他的时候,她倒是欣赏过这份单纯。
她唇角悄悄勾起:“王兄还在犹豫什么?快,让我看看你吧。”
安普斯唇动了动,肢体僵硬地背过身,面容冷清如泠泠月光,手指却颤颤巍巍地伸向自己的领口慢慢往下拉,烟紫色的轻薄衣袍向下滑落,宽而瘦削的肩暴露在空气中,接着是白皙如羊脂玉的背,淡金色的发丝披散在光裸的背后。
即使是以前那样鸦雀无声又压抑的性交,安普斯也从来没有这样煎熬过。每次都是不除去衣物的背入,他很久没让阿琳亚看过他的身体了,不禁羞赧。
正在他开始脱下身时,阿琳亚又略微不满地说道:“你这样脱,我能看到什么?转过来。”
安普斯身形一僵,神情抗拒,却听话地转过了身,阿琳亚看到了他白净胸膛上两枚淡粉色的乳尖,乳头被她大喇喇的视线洗礼,没一会就硬得立了起来,惹得她笑了一声。
安普斯在她的笑声中脸一阵燥热,下身也愈发胀得发痛,他细长的手指在腰带处灵活跃动,没一会,整条衣袍就轻飘飘地坠在了地上。
阿琳亚目不错珠地打量他,从紧致的腰身,到胯下挺立的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的生殖器,他和常人不同,鼠蹊部天生没有一丝毛发,看上去十分光滑,令人联想到童话中的人鱼,那粗大的肉棒插了她这么多年,还白的像玉做的一般,柱身隐隐盘着青筋,龟头是浅粉色,顶端凹进去个小眼,正一点点吐露着白浆。
“你什么时候硬了呀王兄?是我让你脱衣服的时候吗?你就想上我了?”阿琳亚一边欣赏,一边玩味地问。
安普斯只觉得她视线扫过的部分都火辣辣得痒,在她的注视下,他的一切隐私都无所遁形,他想遮掩,却怕阿琳亚就此离开,或者提出更加屈辱的要求,于是不自在地看向白色的大理石地板,而这寂冷的颜色也不能缓和他胯下的丝毫胀痛。
阿琳亚见他神情顺从而隐忍,终于满意了,于是拍着身边的床,对他莞尔道:“王兄,你真乖,让我很满意,现在你躺上来,奖励时间到了。”
她撩起裙子,露出下体,那道粉色的肉缝正对着他一开一合。
安普斯喉结一耸,被欲望驱使着移动脚步,轻轻躺在了她旁边的位置,强忍着翻身压上去的冲动。
“对,你做的很好,真乖。”阿琳亚敷衍地摸了摸他的脸颊,随后,半撑在床上,笑意盈盈地玩着他粉色的乳头。
“嗯……”,安普斯很久没有被她这样爱抚了,久旱逢甘霖,他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皱眉看着她,“你不脱衣服吗?”
“我?”阿琳亚看也不看他,专注着玩着那小东西,“不。”
安普斯没再说话,羞于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拼命咬紧牙关,可难以压抑的喘息却不由自主地从唇齿间泄露出来。
他一丝不挂,而她穿戴整齐,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毫无尊严的妓子,而阿琳亚是一个肆意玩弄他的嫖客,她对待他就像一个取乐的物件。想到这,他心里微微刺痛,可身体上又因她的亵玩感到无上的快乐。
两种矛盾的感官快让他被撕裂了。
阿琳亚玩了一会,将这淡粉色的小揪弄得发肿,觉得无趣了,便撩起裙摆,看姿势要跨坐在他身上。
“等等,”从有限的经验里,安普斯猜到她要做什么,心中隐秘地兴奋起来,想到她没有润滑的状态,却又不禁制止,“你里面还很干,这个姿势不行。”
阿琳亚居高临下地撇了他一眼,“谁说我要直接做的?”
安普斯没来得及再说话,下一秒,眼前的光被遮住,什么东西重重压到了他的脸上,他的鼻端触到一团软毛。
有点咸腥,又带着莫名其妙的甜的东西挤进了他的唇舌里,挂着汁水的软肉翕动着,想要夹住他的舌头,他猛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不禁挣扎一瞬。
阿琳亚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给我舔吧,好王兄,你不是也觉得还需要润滑吗?”
安普斯平日极其爱洁,舔着女人性交排泄的场所,神奇地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嫌弃的想法,只是恼她的突然,让他毫无准备。
毕竟要伺候女王,他婚前也是经历过性教育的,只是由于自身孤傲的性格,从来不屑于施展。他知道这样的玩法,当时听着还有些恶心,但现在倒觉得可以接受。
甚至,安普斯舌尖触到她已经汁水四溢,发觉因为看到了他的身体,阿琳亚也动情了,居然感到了满足。
对她的穴,他都快比她的脸都要熟悉了。多少个交合的晚上,她的脸在夜色里模糊不清,而他从身后,掰开她雪白的臀瓣,看着皱皱的肛门和下面艳粉色的小口,脑内闪过无数肮脏污秽的幻想。
像这样卑微如床奴一样替她舔,当然也有过。
他们每月只交合两次,而阿琳亚在那仅有的两晚还以公务繁忙为理由,只允许他做一次,不可以多余碰到她,时间太长了还要不耐烦地催他射。他真是受够了,她怎么能这么冷淡呢?
他甚至很多次,都想过用最不齿的男性蛮力强迫她,但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主动渴求一个女人。
他很庆幸,现在有裙子挡着,他可以放松表情肌肉,而不用被阿琳亚看到,高洁的神子享受被女人骑着脸的样子,他用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点点向她的阴道口里钻,同时也不忘照看周边层迭的隐唇,尽力大张着粉薄的唇瓣去吮吸。
感谢婚前教育,安普斯的严于律己,让他也真的好好学了怎么用口舌伺候女人的理论知识,而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被湿润如蛇的灵活舌头往穴里钻,阿琳亚也爽的不得了,在男人的脸上蠕动着屁股,脖颈向后仰,因为非理智的缘故,完全不压抑自己的呻吟,发出一阵一阵的魅惑的呻吟,安普斯几次想射精都强行忍住了。
多年生活,让安普斯对阿琳亚也十分了解,在那枯燥的性事中,他尝试过用每一个角度插她,在一些特定的位置,偶尔,她的穴壁会陡然收紧几分。她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熟记于心。
若安普斯学会放低姿态,运用他这份了解去讨好一下阿琳亚,可能现在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阿琳亚看似舒爽,其实也耐不住了,双腿无意识夹着他的头磨蹭,舌头虽然灵活,但比起肉棒,也仅仅是能解馋,安普斯又一直在浅出戳她的敏感点,只会加深她的渴望。
突然,男人陡然用牙齿磨了她的小豆子一下,她一下子软了身子,眼前一阵发白,大汩的水液从穴中喷涌而出,她高潮了。
阿琳亚见时机成熟,立马翻身下来,在一旁喘息,消解高潮余韵。
安普斯重新恢复光明,他眨了眨眼睛适应,望着被他侍候到高潮的少女,心里竟然有几分得意油然而生,他作势要直起身,而阿琳亚扭头瞪他,此时的安普斯真的十分可口,往日凝着冰的蓝眼睛中蒙着一片雾气,金发凌乱,如月色般皎洁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粉红,鼻子、下巴上满是被她淋到的水渍,神性与欲望合二为一,让人血脉扩张。
“我有说让你动吗?”
安普斯怕她阴晴不定,改了主意不让他继续做了,只好重新平躺下,忍耐着不去用胯间的肉棒磨蹭被子解馋。
阿琳亚休息了一会,再次分开大腿跨上他的身体,小穴一动一动,压在他无毛的胯上,黄软的阴毛弄得他痒痒的,此时肉棒硕大的前端已然泥泞不堪,流满了白浆。
阿琳亚扶着白玉般的肉棒,用它硕大的前端缓缓磨蹭着翕动的小穴,将溢出的白浆涂在她的肉缝中,两人的性器长期接触,对彼此不陌生,都立刻兴奋起来,骚动着想要连在一起。
“你快点,要不我来帮你吧。”安普斯被蹭得眼角发红,额头的汗珠滚到耳垂上,手掐着床单,快要忍受不住这甜蜜的折磨。
然而阿琳亚不愿失去主导权,警告道:“王兄要再多事,咱们就算了。”
安普斯恼她的无情,却只好不管了,只是不停地粗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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