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舒尔尔再次摇头,在陈抒辰的目光中,双颊爆红。
陈抒辰笑了起来,觉得心底痒痒的,想要吻她,事实上,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他长臂一伸搂过舒尔尔,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而后将目光落在了舒尔尔的唇上。
舒尔尔避开了,她双手抵着陈抒辰的胸口,偏了一下头,闷声说。“我感冒了。”
陈抒辰的吻又落在她的脸上,他嗯了一声,等待着舒尔尔的后文,细细碎碎的吻从她的脸上一路向下,停在了她的颈窝。
“会、会传、染给你……”的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陈抒辰吞入腹中。
他的吻很温柔,让人不知不觉的沉溺其中,手机落在了地上都没有人去管它,舒尔尔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沙发上坐到陈抒辰的腿上。
待到两人都有些喘,陈抒辰放开了舒尔尔,两人额头相触,鼻尖对着鼻尖,陈抒辰勾了勾唇,哑着嗓子低声说。“我不怕。”话音一落,他又缠了上来。
“好、好了。”又过了好半会,舒尔尔喘着气避开了陈抒辰的吻,再亲下去,就要出事了。
陈抒辰将脸埋在舒尔尔的颈窝,搂着她的腰,慢慢地平复着过于兴奋的心情与身体。
好一会,他才松开环在舒尔尔腰间的手臂。“去洗澡吧,洗完早点睡觉。”
“嗯。”陈抒辰的手一松开,舒尔尔就立马站了起来,低头往卧室冲去,身后是被她的反应和动作所取悦的笑声。
她打开衣橱,有些出神。
半响,她突然红了脸,拿了一套家居服跑进浴室……
第二天,陈抒辰如舒尔尔所说,光荣的感冒了。
两人一同去了医院,陈抒辰是自愿的,舒尔尔是被迫的。
先后看了医生拿了药,走出医院时,舒尔尔想起医生嘱咐陈抒辰要休息饮食,注意休息,多喝温水的样子,一扫方才被陈抒辰压着来医院时的颓靡,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啧啧啧,瞧瞧,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谁让你昨晚亲我。”
“嗯。”陈抒辰点头,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舒尔尔的心情越发的好了,她哼着歌,中途和陈抒辰去了一趟超市买菜,才回了金辉花园。
而后她的好心情停留在了进屋之前。
刚一进屋,她就被陈抒辰压在门后亲了起来。
反正都感冒了,总得回本啊是不?
辰哥可是很少会做亏本生意。
“还乐吗?”陈抒辰喘着气,双手撑在门上,将舒尔尔困在门和自己中间。
舒尔尔气喘吁吁的红着脸,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乖。”陈抒辰唇角上扬,低头在舒尔尔红润的唇上又亲了一下,才弯腰提起两人脚边的菜往厨房走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口,舒尔尔才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进了客厅。
陈抒辰也感冒了的后果就是,他在舒尔尔家多睡了几天的沙发,一米八几的身高窝在那张小小的沙发上。
舒尔尔看了都觉得心疼、难受,想着要不要再去买一张床回来,放在被她拿来做书房的房间里。
这个念头在被陈抒辰知道后,很不要脸的给打消了。
之所以说陈抒辰很不要脸,是因为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买多张床你还不如考虑换张大床……”陈抒辰当时顿了一下,抬眼瞄了瞄舒尔尔,而后摸了摸鼻子理直气壮的接着说。“还能睡的舒服点。”
停顿的这里,舒尔尔当时想了好几分钟,才想明白这里陈抒辰想说的是‘我们’。因为舒尔尔觉得自己现在睡的床并不小,一米五的床,她自己睡绰绰有余。
那语气,那神态,活像两人已经同居了一样。
虽然两人感冒的这几天也的确是和同居没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如果舒适知道了舒尔尔搬进来的第一天就让陈抒辰登堂入室,占据了一方之地(沙发)会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两人病了多少天,就喝了多少天的粥,哪怕陈抒辰每天换着法子煮不同的粥,那也改不了它是粥,很清淡的事实。
尤其是,喝了粥之后还要吃药!
医院开的药不像陈抒辰家里自备的药一样,外面包着糖衣,很苦。
而陈抒辰盯得很紧,舒尔尔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机会躲过吃药的劫数,以及出门吃点重口味的菜改改口味,打打牙祭,这让舒尔尔生出了一种其实是陈抒辰比她年龄大的错觉。
没有重口味一点的菜式过一下药味,舒尔尔又不想吃糖,她觉得自己都要变成药了,连喝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