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厚非。
「你,你给老子善后。」张恒的声音透着被欲望煎熬的沙哑。
皮带扣解开。
饥渴坚硬的器官顶端,沾着兴奋湿意。
「你是谁的老子?」
「当然是……你这警察妞的老子。」下面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握住,闪电般蹿上的快感,让张恒的话中间断了两秒。
「别动不动就自称老子,以后要改。」
「关你屁……呜啊!」
猛然被拦腰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勺呯地一下,砸上冰冷坚硬的东西。
张恒被仰面摔到了金属审讯桌上。
「妈的!」张老大大怒,然后大骂。
不玩了!
老子不发威,你当老子软脚蟹啊?
要咬就咬,要摔就摔。
老子踹死你!
张恒抬腿狠狠一脚,把站在审讯桌旁,正抚摸着他的洪黎明踹得连退两步。
正要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眼前黑影忽地盖过来,巨大的冲力把张恒重新撞了回去。
砰!
后脑勺又重重砸上桌面。
嗤!
布料被撕开。
眼冒金星的张恒,胸膛一阵凉意袭来。
「姓洪的,你身为警察在审讯室袭击疑犯,我找律师团玩死你……嗯——!」张恒的威胁猛然变成急促的喘息。
胸膛左边的敏感小点,落入虎口之中。
另一个敏感小点,则被男人用两根手指狠狠蹂躏,搓扯。
胸口燃起火苗,一路烧到下腹,勃起坚硬的器官,不再受到爱抚,不甘饥渴地叫嚣着。
「唔……」张恒躺在审讯桌上,本能地挺起胯部。
警官察觉到他的需求,手往下探。
被殷勤爱抚的愉悦感,刹那席卷全身。
张恒舒服地哼哼了一下。
几秒前他还想踹死姓洪的,不过现在他又改变主意了,生理本能面前,男人善变一点,也无可厚非。
可是那只带来快乐的手,在爱抚几下后就挪开了,忽然的空虚感让张恒难受到极点。
工作干一半就撒手?
有没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啊!
踹死洪黎明的念头,再度狠狠从脑海里腾起。
张恒还没发难,那只大手又伸了过来,把张恒的腿左右分开,让他把膝盖竖起来,没有布料的掩盖,亢奋灼热的花茎直挺挺指着天花板。
带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殷切和温柔,有着粗糙感的指头在最敏感的区域来来回回,揉搓和摩擦的手法捧极了,在身体方面一向诚实的张恒忍不住享受在呻吟起来。
然而很快,张老大又不满足了。警官的动作太过温柔,不疾不徐的架势,就像在火堆上一根根放柴火,欲望被越来越焦灼地引导着,却总离张恒最渴望的爆发有小小的一步。
「用力点。」张恒忍不住烦躁,踹了男人一脚。
皮鞋底在警服上蹭出一个浅印,不过用力很轻,一点也不疼。如果把洪黎明踹远了,谁来给张老大善后?
受着催促,警官的动作快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但照顾的范围扩大了,花茎的顶端、中间、根部,还有两个饱满浑圆的肉球,都是指尖爱抚的对象。
性感在身体里流动,男人指尖带来的电流,让鼠蹊部兴奋地突突抽动。从那里到臀部,连接到后腰的一块,都传递着酥麻而焦灼的快乐。
来自警官的抚摸,完全可以说是工于心计,在给予快乐的同时,也不经意地朝着心目中的圣地靠近。沉浸在快乐中的张恒,只感到下体被满满而实在地讨好着,好一会,才意识到不妥地睁开眼睛:「你他妈的在摸哪?」
「不许说脏话。」还是这一句古板又冷淡的教条用语。
「你他妈的!」张恒彪悍地顶了一句,一脚踹过去。
脚踝被洪黎明牢牢握住,顺势将他的腿拉得更开。臀部的缝隙露出来,男人修长的指尖,这次毫不客气地插进了两个指节。
「靠!」从未被人袭击过的地方遭到袭击,即使是黑帮老大的张恒,也不由自主身体一震。
下体亢奋难忍的情况下,那地方被异物插入,带来难以启齿的陌生刺激。
张老大被刺激得恼羞成怒,脸色涨红。
「死变态!」一拳砸向洪黎明俊朗有型的脸。
呯!
拳头砸实。
一丝鲜血,顺着警官眼角蜿蜒而下。
洪黎明没有去擦脸上的血,抓住张恒还要继续挥舞的拳头,用擒拿手熟练地反扭。说到打架,张恒也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一只拳头被抓住,另一只拳头立即挥了出来,脚下也阴险地狠踹。
这和从前的街头斗殴区别不大,只不过今天是光着屁股打架罢了。
「让你吹箫是他妈的看得起你!想爆老子的菊花,门都没有!」
兔起鹘落地几下交手,洪黎明的警服上又多了两个鞋印。张恒也没能得意多久,洪黎明警察厅擒拿手比赛冠军的头衔可是实至名归,一拳准确击中张恒腹部。
张恒猛地跪倒,两手紧紧抱着腹部。
脸庞痛苦地扭曲,只是硬气地忍着,没出一点声。
洪黎明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心底大叫糟糕,赶紧冲过去。
「让我看看。」
「死一边去!」
「让我看看!」
很想打花这臭警察的脸,但以张老大目前胃疼得浑身哆嗦的状态,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凭洪黎明把自己从地上抱起来。
「是不是这里?」洪黎明的手,小心地覆在痛楚的地方,试图用手掌的温度,缓解张恒的疼痛。
「关……关你屁事……」张恒一边抽气,一边倔强地顶嘴。
「疼吗?」
「……」张恒干脆不说话了。
裤子脱了,上衣撕了。
在审讯室里光着屁股,疼得死去活来,已经够悲催了。
还要被一个想爆自己菊花的臭警察抱在怀里,一脸关切地问「疼吗?」
这算什么?
这妈的到底算什么啊?!
「把这个吃了。」
还没反应过来,一颗药丸就塞进了嘴里。
「放心,没毒,这是国外最新的胃疼速效药。」一边解释,男人的手一边在张恒光裸的肌肤上移动。
并不是趁机占便宜,而是用中医手法,按摩穴道,缓解疼痛。
不知道是张恒身体素质好,还是那药和洪黎明的按摩起了效果,谢天谢地,要命的胃痛只持续了片刻,很快就消退了大半。张恒有气无力地闭着眼睛,感觉着温暖的掌心在身上移动,怔忡地想,这感觉……果然是……好熟悉的……
就像很浅很浅的梦,忽然就被惊醒了。
他在洪黎明的怀里一挣,粗声粗气地说:「放手!」
「好点了?」男
人嘴里的热气,喷进耳朵里,痒痒地叫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