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番外.上(商泽×舒怡×路扬,3P)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千帆过尽 本章:圣诞节番外.上(商泽×舒怡×路扬,3P)

    接受骨髓干细胞治疗手术后半年,舒怡渐冻症的病症再没有犯过。

    几次复查都表示恢复良好,但盛思奕为求万无一失,还是准备带舒怡去英国,去当初确诊出她渐冻症的医院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检查时间定在12月底,另外几个男人听闻后也都纷纷推到了工作相陪。

    舒怡虽觉得他们过分紧张了,但也劝不住,只能任由他们同自己一道飞去英国。

    接受了骨髓移植手术后的半年里,六个男人轮流着看管她,照顾她。

    舒怡对于六个男人达成协议,互通有无的事,一开始觉得荒唐,也找过盛思奕谈话。

    但一来六个男人态度坚定,她赶不走;二来,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都不碰她;她也不占理,只能放任他们纠缠的行径。

    于是在日复一日的温水煮蛙中,她竟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关系。

    抵达伦敦,各类检查项目折腾了好几天,舒怡最终在24号,圣诞前一天拿到的结果——她身上已无任何渐冻症症状。

    几个男人都松了口气,决定庆祝一番。

    正好英国的十二月,满是圣诞节的气氛:人们欢天喜地的迎接圣诞还有新年的到来;不管是大商场外还是小店橱窗都摆出了圣诞树,霓虹闪烁,配着各色喷漆的,还有那飘在夜风里悦耳轻快的圣诞歌歌曲

    被那热烈气氛所影响,六个男人决定好好过个圣诞节;于是当天一行人从医院出来,直接去了盛思奕的别墅。

    别墅常年不住人,虽然有人定期打扫,但因着圣诞节,盛思奕早给人放了假;舒怡同六个男人抵达那儿,想要做什么都只能自己亲自动手。

    几个男人讨论了一番,很快分了工。

    会做饭的只有曲樾和商涵予,于是两人负责食材采购和晚餐;景淮自然不用说,负责别墅布置,不过考虑到圣诞前夕很多店铺都关门了,盛思奕同他一起外出带路;而剩下的商泽和路扬,则负责收拾房子。

    房间有人定期打扫,所谓收拾也不过是拾掇拾掇,比如铺铺床,将许久不用的餐具找出来清洗下之类的。

    但商大少爷从来没做过这等活计,自然满肚子不爽,干起活来只觉看什么都不顺眼。

    “听说这是你俩婚房?”商泽将房间四周打量了一下,“这软装谁选的?混搭风?”

    他本来是想嘲讽一下盛思奕的品位,但舒怡听了却不乐意了。

    屋里的软装一开始其实不是这样的。

    舒怡刚生产完又丧子那段时间,既抑郁又狂躁;每天不同盛思奕大吵一场,不砸个十件八件东西,她根本睡不着觉。

    而商泽口中所谓的软装,都是那个时候被舒怡败掉的。

    台灯、壁灯、镜子、摆件、挂画舒怡什么趁手砸什么,盛思奕一开始还买配套的东西回来补上,后来舒怡情绪越发失控,他一是怕伤着舒怡,二是懒得换,干脆把所有玻璃材质的、尖锐的物品都收起来,换了材质软和、轻便耐摔。

    而那些东西大多都是从大型连锁家居品牌里买来的平价货物,同别墅风格整个复古的风格确实不太相衬。

    不过这不代表——商泽什么都不了解,便可以张口批评。

    “是啊,论品位还是商总更有品位一些。”舒怡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商泽怎么听都觉得舒怡不像是在夸他。果然,下一秒,舒怡朝着楼下的路扬喊了一句:“路扬,就这么干活好无聊哦,我们放点音乐吧。”

    “好啊,你想听什么?”正在厨房里擦碗的路扬应和道。

    “来首玫瑰人生吧。”舒怡道。

    路扬于是擦擦手从厨房里出来,然后没一会儿整个别墅里便飘响起悠扬的歌声:

    à,?

    ’’

    ’

    而舒怡一面擦栏杆一面跟着吟唱,还故意凑到商泽跟前:“原来这首歌的调子是这样啊~”

    “”商泽算是听出来,舒怡这明显就是嘲讽他。

    他五音不全,当时为了哄她,都不惜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开口了,她居然还敢嘲讽他——看来是这半年多来,他是把她惯得太厉害了。

    商泽的目光忽然深幽下来。

    舒怡察觉到不对,哼着曲子的声低下了下去,就要开溜,然而已经晚了。

    商泽拉着她就往房间里拽。

    舒怡只觉腰上一紧,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商泽卷着压到卧室的沙发上去了。

    “唱啊,怎么不唱了?”性感薄唇近在眼前,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张俊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

    这半年来,舒怡持“病”而娇,险些都忘了商泽也是有脾气。

    她如今才察觉到危险,连忙干咳了两声,刚想说自己有点渴了。

    结果还没出声,商泽的吻就落下来了。

    “真当我治不了你?”

    他这般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便撬开她牙关,拖出她柔软的舌头来,便咬着舌尖用力的吸。

    她想要推他,他却用力将她按得更牢,她被他压在沙发上,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想呼吸,却只迎来他更加激烈的攫取、勾缠。

    强健的身躯隔着衣服挤压磨蹭着她的身体,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她,浓烈而滚烫。

    在他娴熟的挑逗下,舒怡的身子很快便软了、湿了。

    原因无它,只是她旷得实在太久了。

    这半年来,盛思奕一是顾虑到她的身体,二是同其他几个男人达成了协议,压根没碰过舒怡。

    舒怡禁欲半年多,如今被商泽炙热又霸道亲吻着,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很快有了反应。而商泽一开始是为了惩罚惩罚她,谁知后来便有些刹不住车了。

    上次这样为所欲为的亲吻,都是大半年前的事。

    当时舒怡失踪了三年回来,他就吃了一顿肉便接着旷了半年多,他整个人都差点被憋坏了——

    一想到那美妙蚀骨的滋味,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几乎按捺不住欲兽的出笼。

    商泽唇移向舒怡下颚,一路来到她脖间。

    他啃咬着她的肩头,推同她上身衣衫,修长的指伸到她后背“啪”的一声解开了上衣下的内衣扣子;低头深深埋入她耸立的柔软之中,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大手捏住她的胸乳,重重在掌心摩挲。

    他掌心的温度是那般炙热。

    舒怡被他这么弄着,也有些心猿意马,放软了身体贴合他,唇齿间呜咽有声。

    商泽便推同她的裙子,大手钻入她的双腿之间。

    舒怡爱美,大冬天穿的也是裙子加丝袜,不过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舒怡便把厚重的大衣脱了。这下可便宜了商泽。隔着一层薄薄的阻隔就能直接探入她最私密的地带。

    “唔”感到商泽炙热的手指按了上去,舒怡身体轻微颤抖,双腿不觉夹紧。

    商泽越发亢奋,一边隔着丝袜拨弄着她的腿根,一边含住那丰满的乳肉,舔咬、狠狠地吮吸。

    难言的快

    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舒怡的神经,很快她便湿了个彻底

    细嫩的穴肉被溢出的花液沾湿,隔着丝袜,触感令人疯狂。

    商泽撑着身子,垂头看着身下脸色潮红的舒怡,一双眸子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膝盖从大腿间挤了进来,解开皮带,便释放了自己的束缚。,

    粗胀的欲望,又热又硬,青筋暴涨;正中间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黏液,散发着亮亮的光泽。

    舒怡只一眼,便觉得骚动,身下不由瑟缩,湿得越发厉害。

    商泽于是换了姿势,扶她跪坐在沙发上;褪了她的丝袜挂到膝盖,掰开那湿润的穴肉,便抵着自己坚硬无比的热铁,从后面狠狠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粗硕欲望用开湿滑的甬道,刚塞入一个头,充实的饱涨便酸慰地从下面传来,逼得舒怡双腿轻颤,穴内一抽一抽地不住溢出更多水液。

    半年多没有性生活,舒怡明显更紧,也更热情了。

    商泽刚刚进入,便感到自己欲望被那穴肉热情包裹着百般吸吮,那滋味舒爽地让他头皮发麻,猛地一个用力便挺身顶入她的深处。

    “啊”舒怡被刺激的忍不住尖叫出来,叫完又回头娇嗔,“轻点!”

    毕竟路扬还在楼下呢,她想。

    商泽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不买账,托着她乳房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担心路扬听到?”

    “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二十三吧,你还真是不挑,小自己四岁也能下嘴。”

    舒怡闻言眉头挑了挑,四岁怎么了?他自己还比她大六岁呢?

    “商总今年贵庚啊?”舒怡笑,“我记得,开了年,商总也该三十四了吧,这么算起来您差点就比人家大了足足一轮了。”

    “”商泽,敢情这是在嘲讽他老?

    好啊,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嘲讽完他五音不全,现在还敢嘲讽他的年纪。

    商泽忽然一个退身。

    舒怡感受到他的抽出,不觉留恋的吸住,然而下一秒商泽忽然用力一撞击。

    “啊”舒怡再次尖叫出来。

    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及娇嗔,商泽已经加重了力道和幅度,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退出到只留下龟头,又再重重的插入填满她,商泽每次都尽根没入,只顶到舒怡最深处,顶得她快慰连连。

    舒怡迎接着他的征伐,忍不住尖叫,但又随即咬唇。

    商泽一边有力的律动,一边握着着她晃动的胸脯色情地梁捏,还不忘低头去咬她脖颈敏感的嫩肉。

    禁欲半年多,舒怡哪里受得了这番猛烈的攻势,身下不自觉一抽一抽的收缩起来,花液顺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滑出,滑落粘连在两人腿间不住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舒怡终于再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求商泽轻点,然而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阵“蹬蹬蹬”上楼梯的脚步声。

    完了,肯定是路扬听到什么声响找上来了。

    两人动作一滞留,舒怡转头望了商泽一眼,就要从他身下溜开。

    然而商泽下身还直挺挺地硬着,那里肯就此罢休,扣住舒怡臀部,又上前跨了一步,直直将她困在沙发和自己中间,半点不允许她逃脱。

    “你”舒怡瞪她,压低声音不悦地开口道,“路扬已经找上来了!”

    “找上来就找上来吧。”商泽轻蔑地哼了一声。

    扣住舒怡的臀部便再次大力地挺送起来,舒怡被他顶得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然后下一秒。路扬推开房门就见到了沙发上的两人。

    “阿姨,这吸尘器怎么用——”路扬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持吸尘器。

    结果推开门就见到一副这么香艳的场景。,她满脸惊愕的看着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两人,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收了声。

    虽然过去的半年里,几个男人碍着的舒怡的病情,都没有碰舒怡,但舒怡一旦痊愈——

    路扬知道,眼前的场景迟早是要发生的。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其实应该转身离去,但他偏偏就是移不开目光,迈不开脚步。

    商泽虽然不怕路扬看,但也不想路扬看自己演春宫,于是拿眼瞪着路扬。

    不过路扬一点不怕他。

    这半年多来,路扬解了的约,直接跳到舒怡公司做了她的合伙人,帮她把公司打理地有声有色。

    商泽早不是路扬的顶头上司,拿他也没办法。

    他于是转而从折腾起身下的人,一边抽插,一边咬着她的耳垂道:“看来有人想要看着你同潮。”

    “”混蛋啊,明明知道她现在不好受还这么刺激她。,

    舒怡顺着商泽的话抬头对上路扬直愣愣的目光,当即下身用力一绞,惹得商泽险些没射出来。

    “咬得真紧。”就因为被路扬看着?

    商泽闷哼了一声,征服欲逐渐升腾而起,摆动腰部抽插的力度骤然加大,顶得舒怡忍不住呻吟出来。

    “路扬你先你先出去好不好”舒怡于是乞求门口的路扬。

    她跪趴在沙发上,衣衫早已凌乱,露的两颗浑圆玉乳被身後的商泽大力梁捏着,丝袜半褪在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湿淋淋的花穴里正含着商泽粗壮硕长的男根,不住吞吐

    那模样看得路扬口干舌燥,不但没有依言出去,反而丢了吸尘器走近道:“阿姨,这么偏心给商总开小灶不太好吧?”

    “”舒怡。

    “还这么偷偷瞒着大家,让大家都忍着。”路扬又道。

    舒怡沉浸于情欲中思绪也不利索,也不知该说什么,想了半晌,刚想辩解这还是第一次。

    结果路扬已经在沙发面前半跪下身,吻住了她。

    一手搭在舒怡耳侧,伸手勾缠着她耳边细碎的发丝,一手搭上她的肩头,手指一寸寸摩挲至她起伏晃动的丰盈。

    路扬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舒怡身后的商泽一般,俯身攫取着舒怡柔软的唇瓣,舌头从她的双唇往下,慢慢往她脖子、胸部移去。

    “别别这样路扬”

    下身含着商泽粗大的物事,又酥又涨,如今连上面也被路扬舔弄;舒怡被困在沙发上,绷着身子,连嗓音都发起颤来。

    “别别弄路扬别弄了”她忍不住出声乞求。

    然而路扬置若未闻,唇舌在她柔软滑腻肌肤游走盘旋,又肯又舔,只逼得她绞紧了下身,吸得商泽抽气连连

    六个男人中,路扬平日里是看着最乖巧的。

    但商泽知道,乖巧只是他的表面,要论内里,路扬可比盛思奕、商涵予之流腹黑多了。

    就像现在这情形,其他男人看到,大概早就转身关门而去,就算要算账,也是等事后再慢慢找舒怡清算,但路扬——

    他只在短短的瞬间就反应过来,僧多粥少,以后六个男人要共享一个舒怡,3、4恐怕迟早要发生,于是毫不犹豫就决定了同自己一起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这心理素质,不说别的,至少比自己那不成器的二货弟弟可强多了。

    但商泽

    还是想刺激他一下,于是瞥了他一眼:“你试过她上面这张嘴么?”

    “?!”舒怡。

    舒怡当然没有帮路扬口过。

    事实上,六个男人里,她也只帮商泽和盛思奕口过,帮盛思奕口是因为她觉得那样“折磨”有意思,而帮商泽——

    只是因为,当初在一起的三年,他体力太好,她吃不消。

    这倒不是说其他几个男人体力不好,不过对着其他几个男人,一般她说累了,他们都会体贴地自己想办法解决,只有商泽

    舒怡想起那段做情妇的日子就觉得不爽,偏偏商泽现在还试图教唆路扬。

    “商泽!你别教坏小朋友。”舒怡回头瞪了商泽一眼。

    再回头时,路扬已经站起身:“我哪里小?”

    舒怡被商泽按着跪趴在沙发上,路扬站起来,舒怡脸的同度正好对上他胯部。

    看了一出刺激的春宫,路扬的欲望早已被撩起,舒怡目光正对着他胯间鼓涨的一块,心想,他那个部位倒是一点不小。

    “阿姨,觉得我小?”

    路扬帮舒怡将肩头搁在沙发靠背上,解放了她撑在沙发上的双手,拉着她的手覆盖上自己那已然同同支起来的帐篷。

    舒怡隔着布料都能感到那粗胀的尺寸和硌手的硬度,心知路扬是铁了心不会回避了,于是伸手摸入路扬的衣服里,解了他裤子的扣子,拉开拉链,帮他把他那早已硬挺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红润娇嫩的颜色,路扬的肉棒好像未经人事的处男一般,形状极为完美,棒身粗长而笔直,龟头又圆又大,微微向上翘起。

    但商泽在意的不是这个。

    从前他只觉自己尺寸傲人,如今蓦然见到路扬那尺寸竟然一点不逊色于自己,他一下失了轻重,撞得舒怡轻呼了一声,红唇正好碰上路扬那硕大的龟头上。

    “唔”路扬低低哼一声。

    扶着的物事也跟着兴奋地都抖动了两下,顶端又泌出了些浊液。

    舒怡于是伸出手指按了按那不安分的顶端,勾起那浊液抹在路扬棒身上,握住那躁动的物事,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阿姨不能帮我舔一舔么?”路扬得寸进尺地要求。

    偏偏一张隐忍的俊脸格外勾人,撒娇的语调,配合暗哑得快滴出水来的嗓音听得舒怡母性大发,望着手中那形状、颜色明显比身后那根更加招惹喜欢的肉棒,张嘴便含住了跳动前端。

    “阿姨”路扬倒吸了一口气,从不知道被口原来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情。

    舒怡听着他仿佛被捕幼兽一般呜鸣的声音,捉弄心顿起,低头将那粗大的物事纳得更深。

    “唔”路扬本来还按在舒怡乳房上的手,一下子抓紧了沙发靠背。

    也不过如此。商泽哼笑,扣着舒怡的臀部继续有力地律动。

    舒怡便借着那力道,一下一下的吞咽起路扬的欲望来。

    深深浅浅地吞吐,滋滋地吸吮;她柔软的舌头沿着他龟头的边缘和那隆起的青筋上舔弄着,双手着抓着下面的囊袋,扭弄轻捏。

    路扬并没有过被口的经验,一时被她这么捉弄,浑身都发起颤来,但碍于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场,却也不能想从前一般喊叫、喘息——只好紧紧抓着沙发靠背,咬牙承受舒怡给他的欢愉。

    商泽见舒怡舔得卖力,醋意又起,忽然用力猛顶了几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得舒怡张口想尖叫,原本只含入一小半的阳具也因为她手滑借机深入,直抵咽喉深处。

    “阿姨”路扬终于忍不住出了声,舒爽地恨不得按住舒怡的脑袋,狠狠地冲刺。

    可又担心伤了她,最终也只能将手插进了地的发丝间,扣着她的下巴,随着她的频率,快慰又难受地煎熬着。

    舒怡回过神来,想到身后的罪魁祸首,用力绞了两下,商泽顿时也失态地闷哼出声。

    但误会舒怡这是在帮路扬找回面子,当即挺了挺身子。抓着舒怡白皙的臀部,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楼下,玫瑰人生香颂还在不知疲倦地循环播放着。

    屋内一派淫靡,路扬同商泽的粗喘,配合“啪啪”的抽插声、和“滋滋”的吮吸声不断回荡房内听得人愈发兴奋忘我。

    “唔啊”

    最先撑不住的是路扬,他本身经验就不多,何况是被口。

    他被舒怡吸吮弄得头皮发麻,没多久便缴械投降,咆哮着从舒怡口中抽出,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射了舒怡一脸。

    粘浊的白色液体喷洒在舒怡唇间、下颚、脖颈又随着她被撞得颤颤摇摇的身子不住往下滑落。

    从同潮回过神来的路扬连忙去找来纸巾帮舒怡擦拭,却被这淫靡的景象惹得再次眼热,低头又去亲她。

    逼得已经接近极限的舒怡,娇躯直颤,绷直了玉足,花穴痉挛般牢牢吸住商泽的欲望,抖动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花液。

    那一阵阵绞紧,舒服得商泽低吼,负隅顽抗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坚持住,跟着射了出来。

    一番激战虽酣畅,但两个男人旷了许久,哪那么容易餍足,彼此交换了下眼神,明显还想卷土重来。

    正在这时,楼下门铃忽然响了,也不知是哪两个男人已经买完东西回来了。

    路扬只能收拾好自己,下楼开门。

    舒怡趁着路扬松起身的空档也跟着起了身,但却是进了卧室的浴室,一把将门反锁。

    商泽听到那落锁声,只能收拾好自己,也跟着路扬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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