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天秦老师的小课堂
卢笙局促地拉拉裤子。
紧身的牛仔裤,裤腰险险挂在胯骨上,边缘甚至遮不住内里修剪整齐的毛发,稍走几步就好像要掉下去。
“真合适。”
秦熔笑道:“你恐怕出来没穿过这么——”男人斟酌用词“‘痞气’的衣服?”
“来”,秦熔唤他:“坐到我怀里来,我的小先生。”
甜蜜又亲昵的称呼让卢笙的耳根微微泛红。
青年顺从地跨坐上去,紧绷的布料拉扯着皮肤,随着动作露出大半的臀部,紧实的两瓣臀肉间挤出深深的沟壑,秦熔单手探入进去,毫不费力地沾湿了手指。
“都这么湿了,小骚货。”
卢笙满脸通红,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沉沉的呼气。
这具年青的身体饱满而驯服,调教所留下的条件反射浸入脊髓,秦熔只需要轻轻拨弄几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欲望。
“和我说说昨天晚上教你的还记得吗?”秦老师开始检查作业了。
“昨天昨天说”
卢笙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昨晚在情欲之间,总听见男人低着嗓子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身体反应说给自己听,原来并不只为了床笫间的调训。
或者说,不只为了昨天那一次。
这实在是强人所难,卢笙张张嘴,几次三番欲言又止,说不出口。
秦熔也不生气,开始缓缓提示:“乳环被手指拉扯的时候,奴隶会有什么反应?”
“嗯痒”
“还有呢?”
“还有,还有疼”
“答得不严谨”,秦老师好脾气地亲身示范,手掌自卢笙腰间往上,两指捏起他乳尖上的小环慢慢拉扯起来
“啊嗯”
“他应该会先发出可爱又淫荡的声音——”
刺入皮肉的环扣牵着敏感的神经越拉越紧,伴着麻痒和仿佛乳头要被揪掉的兴奋。
“然后,呼吸急促、嘴唇微张——”
“唔”
濡湿的声音自二人唇间溢出,秦熔卷着他柔软的舌吮一吮,唇挨着唇说:“被吻的时候眼睛一片迷蒙,就像只软软的小兔子,然后全身泛红,肌肉紧绷”
“还有,阴茎勃起。”
男人拉开卢笙的裤链,将滚烫的性器自其间掏出来,顶端的裤扣依旧关着,坚挺的阳物通过拉链粗糙冰凉的齿。
“嗯”
“没有答对,老师要惩罚你。”
冰凉的拴柱被涂上润滑缓缓顶入卢笙的阳具,把没来得及流尽的清液和精水尽数填塞回去,直到连尾端都看不见,只留下一条细细的金属链条在外,看起来像是什么淫靡的首饰。
“下一题,”秦熔亲亲他的唇角,“奴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卢笙焦渴得探出舌尖想要留住主人的气息,下身的禁锢让他越发渴求起秦熔唇间的湿润来,秦熔微微笑着满足了刚刚被惩罚的呆学生,给他一个湿润的舌吻。
“唔嗯主人”
“是哪里,嗯?”秦熔轻轻梁弄他潮湿的肛门,“是这儿么?”
“不嗯是全身”卢笙凑到秦熔的耳边小声回答:“奴隶的全身都都很敏感”
秦熔轻笑出来:“答对了,不论是哪里,只要我想,它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好孩子,主人要奖励你。”
秦熔让他转过身去,将臀间的布料褪下去,将阴茎缓缓插入早就湿漉漉的肛门
“啊嗯!嗯好满”卢笙吃吃说道。
秦熔双手扣在卢笙精瘦的腰间,缓缓摩挲,掌下微微泛着温热的皮肉紧致而光滑。
“最后一题,奴隶下面的小嘴喜欢怎么吃东西?”
“唔”
卢笙怕痒似的轻微颤栗,男人干燥的手掌在他赤裸的上身游走,带起微烫的火苗,眨眼间就要将猎物吞噬殆尽。
“怎么不回话?”秦熔啃噬他的脖颈,牙齿叼着薄薄的皮肤拉扯,留下湿润的痕迹,一枚枚细小又殷红的爱痕点缀在他的颈间,像星星点点的血印。
卢笙背靠着秦熔的胸膛,肛门紧紧裹着男人滚热的阳具,紧窄的裤子似乎让他呼吸困难,他粗喘着说:“喜欢奴隶喜欢主人所有的东西”
秦熔低笑,在他颊边落下一个轻吻:“回答错误”,他凑近卢笙的耳朵,潮湿的气息熏蒸着对方的耳廓,“主人是问你——喜欢怎么吃?”
“嗯——!!”
臀部被微微抬起,随即重重沉下去,将本就含吮着的性器吞得更深,股间发出让人羞耻的混着水意的拍击声,熟热的甬道被一次次进入又抽出,很快就淫相毕露,不知羞耻得喷涌着不足的涎液,将二人相连的地方搞得一团泥泞。
熟知欢愉的奴隶呻吟出越发不像话的句子:“要再深一点嗯——!”
“我的小淫妇,你越来越贪吃了,是想更多人来喂你才满足么?”
卢笙涨红着脸,在颠簸中胡乱摇头:“不不要要主人,只要主人喂”
“呵”,秦熔笑:“乖孩子,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的小狗最喜欢被干到里面了对不对?越深就越有快感,明明前列腺很浅,却还这么贪吃,是因为本身就很淫荡吧?”
秦熔一面满足着卢笙的后穴,一面伸手向前,握住对方被装点过的阴茎缓缓动作起来。
“嗯哈”
怀中人因为快感而阵阵微颤,被堵塞的尿道紧紧箍住插入其间的栓塞,细嫩的内壁几乎感觉到了金属的滚烫,皮肉似要灼烧融化在上面,衬着后面的饱满越发难耐起来。
“唔嗯要要”卢笙粗喘着呻吟。
“这样一点一点挤出来的感觉会更好哦”,秦熔道:“还记得韩楚么?他那位可爱的主人就是这样来调教他那一根,他里面可以吞下最粗的型号,他就插着东西和他的主人做爱,不过和我们不一样,他要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主人身体里,不论多想要都无法释放,越是不满足,越是停不下来,说实话,有时候我都有点担心他那位小主人会不会吃不消。”
“嗯啊——!!”
秦熔捏起卢笙的下巴含住他的唇舌,几处同时接受着调弄,卢笙只能软软地探出舌尖任由他的主人去缠弄,无力吞咽的口水浸湿了下颌。
黏滑的液体挤着阴茎内部的缝隙溢出来,可怜兮兮的润湿了金属链条的底端,快感在顶峰被迫无限拉长,卢笙的阴茎涨得紫红,青筋一条条蜿蜒在上,仿若细小的蛇。
秦熔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体中研磨,手指轻轻拉扯锁链:“从前在一个聚会上看到过一个玩法,把特殊培育过的细虫从这里灌进去,一直灌满膀胱,虫子在里面没有氧气,就会疯狂窜动,可以带来想象不到的刺激,那个奴隶没多久就又叫又喊的射了不知多少次,射出来的——都是虫子。”
卢笙不禁全身颤抖起来,扭过身抱住秦熔的脖子求道:“主人我我不要”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声音都有些颤。
秦熔享受了片刻自己的小奴隶因为害怕
的轻颤,随后忍不住笑着吻他:“这么不经吓?逗你的,这种项目最容易玩出问题,我怎么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嗯”卢笙在他身上蹭蹭。
“软了没有?”
“没有还想”
秦熔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其实不止是害怕对不对?小淫妇。”
“主人你唔嗯”卢笙凑上去吻他,堵住了主人的调笑,柔软的唇舌紧紧交缠,许久都没有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