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他的只手被绑在床头上,尝试性地挣动了,身隐秘的部位就痛得厉害。
谢凌不在房里,小傻艰难地动了动,只手掀开被,解开了自己的亵,去摸双间的小穴。
娇嫩的穴肉被烧红的烙铁生生过,手指刚刚碰上去,就痛得立刻缩了回来。伤的部位已经敷好了药,上面用层白绢覆盖住。小傻轻轻地揭起了布料,看到了面触目惊心的伤。
仅仅掀动敷料,小傻就痛得眼泪直。他倒了凉气,轻轻痛呼了声,手都在微微颤抖着。谢凌手实在太狠,他盯着残破不堪的伤,紧紧地咬着唇,眼泪悄无声息地顺着颊边滑。
门被推开,谢凌倚着门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玩味地看着他。看见谢凌,小傻心里颤,昨日的影又浮现在心头,他慌乱地用被盖上赤裸裸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垂头不敢再看谢凌了。
谢凌见小傻低头不看他了,也不恼。他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拿了个致的小匣。与匣美的外表不符的,外缘上沾了淡淡的血迹。
他步步地走到床前,紧贴着小傻坐了来。小傻深深地低着头,肩膀都在微微颤抖着。谢凌把将他揽在怀里,逼迫他抬起头来,将手的匣展示给他看。
“......哥哥猜猜这什么?”
谢凌轻快地笑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匣慢慢打开,展示里面盛着的物件。
小傻的瞳孔骤然放大,他惊慌失措地把推开谢凌,伏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谢凌却并不放过他。匣里盛的并不什么美名贵的玉石珠宝,而——根血淋淋的手指头。
谢凌慢条斯理地拿了匣里的断指,把抓起小傻的头发,逼迫他睁大双眼看着。
“哥哥定猜到这谁的了吧?”
他低低地笑起来,伴随着小傻崩溃的尖叫声。谢凌拿着断指在小傻眼前晃了晃,还没尽的血水都滴了来,将小傻身上的白衣都染红了。
谢凌抓着小傻的头发,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哥哥还敢跑吗?跑次,我就砍掉他根手指头。再来次,我就再砍根......十根手指头都砍完了,我就块块剜掉他的肉,剁得七零八碎,最后丢去喂狗......”
小傻捂住耳朵,崩溃地大声尖叫起来。谢凌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满意地放声大笑起来。
“......现在满意了吗,哥哥?”
“求......不要这样......”
小傻哆哆嗦嗦地攥住了他的衣袖,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眼前片泪光,连谢凌的表情都看不真切。
“哥哥真让我失望......现在还为他求情......”
谢凌惋惜的表情变得狠戾,他解开了绑着小傻手腕的绳,将颤抖着的人抱在怀里,走了去。
房间的间悬挂了根粗的麻绳,足有数尺之。每隔寸便打了个硕大结实的绳结,每隔寸便镶嵌了颗玉石。绳结和玉石交错开来,整根麻绳凹凸不平,粗糙非常。
谢凌抓着小傻瘦弱的肩膀,迫使他站在麻绳的起始。绳索的度被心调节过,小傻骑在绳上,刚好会被吊起来,双脚无法完全接触到地面,粗糙的绳结和凹凸不平的玉石会个不落地嵌在他受伤的小穴里。
身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小傻光滑裸露的双都在打颤。谢凌从后面扶住了他,不怀好意地低声笑了起来。
他的手里拿着那根血淋淋的断指,在小傻眼前过了圈。
“怎么,哥哥不愿意走绳吗?”
他轻轻地吹了声哨,门外面守着的黑背獒犬就欢快地叫了起来。谢凌打开门,随手将断指扔了去,几条黑犬立刻围上来扫而空,连血迹都没剩。
小傻剧烈地颤抖起来,被黑犬围攻的恐怖记忆再次浮上心头。他软得站不住,直接跪倒在地上,捂着心脏大息着,几乎又要干呕来。
谢凌居临地看着他,声音冷冰冰地没有温度。
“哥哥自己选吧......想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狗分,还乖乖地自己骑上去?”
小傻最终还妥协了。他的双手被谢凌绑在起,吊了起来。双打开骑在麻绳的起始,脚触碰不到地上,手又被吊起,全身唯的着力就落在了敞开的身上。
身的麻绳极粗,几乎将他的大内侧完全撑开。敏的大唇被擦着,又又痛。小唇和蒂被撇开到边,间的小洞直接接触到粗糙的麻绳,绳索上的细小都扎进了穴里,小傻痛苦地吟了声,浑身都绷紧了。
谢凌扶着他身的手松,小傻失去借力,整个人往沉,麻绳上的硕大绳结直接嵌进了花穴里。